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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看了半天才看出是個人。
隻見這人對著眾人嘻嘻一笑,接著手舞足蹈跳起了一種奇怪的舞蹈,邊跳邊有蛆蟲從他的身上往下滾,整個人穢氣衝天,簡直如糞坑裏撈起來的一般——或者他確實剛剛才從糞坑裏爬了起來!
眾人一個個目瞪口呆,渾身直起雞皮疙瘩——打從娘胎出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髒的人!
楊浩驚呼一聲道:“這人就是段貴生!”
眾人也都大吃一驚:“這人就是那莫名其妙暴富、又莫名其妙死了老婆、又莫名其妙地被嚇得崩潰了的段貴生?”
那段貴生眼睛望著衡其,忽然衝他大叫一聲:“啊呀呀,你是鬼,太上老君叫我殺鬼……”說著踉踉蹌蹌地撲上前,掄起髒兮兮的拳頭便往衡其身上打來。衡其嚇得連打了幾個倒退,渾身汗毛倒豎,連頭都指了起來……
“快走!”眾人慌忙拉起衡其,屁滾尿流地繞開了這人……
回到旅社後,眾人一齊哈哈大笑,謝可更是學著那瘋子的樣子指著衡其道:“啊呀呀,你是鬼,太上老君叫我殺鬼……”
衡其哭笑不得道:“真是晦氣,怎麼那瘋子單單就找上了我呢?我不是怕他打我,是怕他把大便弄到了我身上……”
大頭笑道:“臭小子你別自己給自己找台階下了,你不怕他揍才怪!說也奇怪,這瘋子為什麼單單要打衡其?”
“這瘋子跟衡其可能是親戚,認出衡其來了。”龍拐也笑道。
衡其麵紅耳赤道:“你刁毛才跟這瘋子是親戚呢!”
吃過晚飯,大家洗了臉,衝了涼,看了一會兒電視,又聊了一會天,因為坐了半天火車,又閑逛了半日,大家都有些累了,便都早早上netbsp;衡其卻翻來覆去睡不著,睡到半夜,他終於按捺不住,偷偷叫起謝可、大頭和和黃跑跑,將他們喊到外麵走廊裏,悄聲問道:“你們有沒有膽量和我去一趟‘死人屋’?”
謝可、大頭一向唯衡其馬是瞻,大凡衡其想做的也就是他們想做的,因而雖然有所存疑,但也沒表示反對。唯有黃跑跑心驚肉跳道:“這深更半夜的去‘死人屋’?我可不想被鬼打死!”
“黃跑跑,你還是不是男人?你想不想摘掉跑跑的帽子?”衡其提高了一點聲音道。
“我當然是男人!”
“你是沒有刁的男人!假男人、太監、人妖!”衡其從鼻孔裏冷笑道。
不怕遣將、就怕激將!
黃跑跑一下就火大了:“你說我不是男人?咱們走!看到時候誰被嚇得尿褲子、屙屎屙在褲襠裏!”
衡其三人忍住笑道:“好,咱們走!動作小一點,別讓可司他們聽見了。”
從他們住的旅社到“死人屋”不過十來分鍾的路程,轉過兩條街就到了。這裏實際上已經是郊區,四周全是黑森森的柑桔園,“死人屋”象個中世紀的古堡孤零零地矗立在夜色中,看不到任何燈光,也沒有任何聲息。
四個人悄悄摸到別墅的大門前,大頭低聲道:“不知道瘋子有沒有在家?”
謝可道:“肯定不在家了,瘋子還能知道回家嗎?”
衡其上前輕輕推了推那大門,說道:“這門沒有鎖,咱們進去!”
黃跑跑腿肚子軟道:“一定要進去嗎?”
“一定要進去!”謝可、大頭不容分說,突然上前,抓住黃跑跑的胳膊用力一推,將門撞開了,黃跑跑“咕咚”跌進了門裏,那被撞開的門也“吱呀”出一聲沉重的悶響,仿佛一座塵封了千年的古墓被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