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浩木然地看著芳芳道:“對不起,我不是……”
“不你沒有不是你就是我生命中的愛人,我這一生中最重要的人無論你有什麼不是,我都已經原諒你了,現在隻有我有不是,我沒有照顧好你……”芳芳心疼地打斷了楊浩的話道。
楊浩的頭大得很厲害:“對不起,我真的不是……”
“我說了,你沒有不是”芳芳再次急切地打斷了楊浩的話。
這時,蝦皮等人都悄悄退了出去,房間裏隻剩下了芳芳和楊浩兩個。
楊浩歎息了一聲,輕聲道:“對不起芳芳,我不是你的張伊,我叫楊浩,我隻是靈魂附體在張伊的肉身上,張伊已經死了,他不在了”
他幾乎一口氣說出了這一長串話,讓芳芳沒有打斷他的機會
芳芳怔怔地瞅著他,忽然流出了眼淚道:“張伊,你是不是變心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我……”楊浩實在不知道該怎樣用言語來向芳芳解釋。楊浩這時真想蝦皮等人能幫他解釋一下就好了,但這些滑頭現在一個都不在。他們莫非就是想看著他難堪麼?
“我明白了,這裏的海拔高,所以招雷電,我們不如走山腳下吧。老神,你能不能帶路下去?”董澤貴忽然說道。
老神道:“山腳下是有路,但是一定得燒了符紙才行……”
“你這個難日的家夥,給”唐軍一把抓過老神的符紙,“哢嗒”用打火機點燃,然後擲到了老神的麵前。
老神歎息了一聲道:“沾了汽油味的符紙,但願雷公神能夠聞得慣……”
半個時後,眾人已經走在了雷公界下的山穀裏。
“這座山穀有多大啊?”冬香忽然好奇地問道。
老神答話道:“上山二十裏,下山二十裏,至於這座山穀,如果從南口走到北口的話,少說也有三十裏寬五、六裏”
“啊?”眾人都吃了一驚。
“好了,咱們加快步伐的話,再有半個時就可以到達公路上了,你們不必這麼一驚一炸的”唐軍喝嗤道。
“鬆ua江、鬆ua江:黃河呼叫、黃河呼叫,聽到請回答、聽到請回答”唐軍口袋的對講機忽然又響了起來,傳來了蝦皮的呼叫聲。
唐軍按下接聽鍵道:“鬆ua江收到,黃河請講話”
“是這樣,可司他們現在不需要增援了,你們的行軍度可以放緩一點,如果今天晚上趕不回來的話,就在路上宿營吧,明天早上再趕回來也不要緊”
“鬆ua江明白那我們就宿營了”唐軍說道。
“哥,蝦皮說什麼?”大頭問道。
唐軍一揮手,衝眾人道:“好了,天這麼黑,咱們也不用急著趕路了,大家原地宿營吧”
“宿營?可是咱們沒帶著帳蓬啊,怎麼宿營?”鍾美生叫道。
“是呀,難道就睡在這野地上?”李壽生也隨聲附和道。
唐軍道:“沒錯,就睡在這野地上,你們難道不敢睡嗎?”
鍾美生搔了搔ua崗岩腦袋道:“我們沒有什麼敢不敢的,我們是怕這四位新人……”
“你放心,我們受過特訓的,睡哪兒都行。”董澤貴笑道。
“沒錯,我們在山中1營也不是一次兩次”李良也點頭道。
李壽生道:“可是,那兩位女士呢?”
冬香和阿姍一齊道:“李麻子你放心,我們比他們兩個男的更能適應這樣的環境”
“好了,大家各自找個幹淨的地方休息吧,我給你們放哨”唐軍吆喝道。
眾人便在路邊的草地裏坐了下來,有的倚著一棵樹、有的靠著一塊石頭,屁股下就墊了些草,打算宿營了。
唐軍則挎著槍,爬到了一個五、六米高的土坡上,從裏可以監視到山穀兩端的情況,也可以看到睡在土坡下的眾人。
新人董澤貴表現得很積極,他也爬到了坡上,對唐軍道:“唐哥,我也和你一道放哨吧。”
唐軍點了點頭,讓他把武器架起來。
董澤貴是個壯漢,牛高馬大,唐軍除了讓他背著一支突擊步槍外,還讓他背著一ting通用機槍。當下他便把通用機槍架了起來——這通用機槍配有兩腳架和三腳架,當配有兩腳架的時候,就是輕機槍。而當安上了三腳架的時候,就是重機槍了
他接著從腰間解下了一條寬“皮帶”。其實不是皮帶,而是一條子彈帶,子彈帶上足足串了五百子彈,相當於半個基數了
唐軍看了看他道:“老董,我們特遣隊有你的加盟,真是如虎添翼呀”
董澤貴謙遜道:“唐哥你就別謬讚了,我哪有那麼厲害呀?”
“好了,咱們兩個今天晚上一定要打起精神,一定要保證下麵的人的安全”唐軍道。
董澤貴點了點頭,全神貫注地用一架微光夜視鏡觀察著四周的動靜……
土坡下,李壽生和鍾美生背靠背坐在了北側,兩個女生在他們的旁邊兩米開外的地方,大頭和李良坐在了一起,唯有老神一個人坐在南側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