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瘋子平常不做惡夢的呀,是不是受到黃跑跑的感染了?”龍運鵬疑惑道。
“看來這裏真的很邪,我們還是趕緊撤吧”謝可隻覺得頭皮都有點發麻了。
農民也點點頭道:“有形的鬼易防,無形的鬼難防啊這樣下去,還有更多的人會象黃跑跑和朱鳳練一樣崩潰掉”
衡其道:“咱們還是戴上紅外線夜視鏡吧,如果真是秦始皇的鬼魂在作祟,它一定可以顯出形來的”
楊浩卻神色凝重道:“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如果隻單單是人體生物場,那也沒有什麼可怕的。因為人體生物場也隻是磁場,是磁場就能被咱們捕捉得到怕就怕這玩意根本不是磁場”
“不是磁場那是什麼?”眾人一齊問道。
“夢魘。”楊浩的齒間迸出一股神秘的冷意,這股冷意就象冰一樣的透徹人的肺腑。
“夢魘?”龍運鵬搔了搔後腦勺道,“這隻是一種自然現象啊,似乎是因為睡覺的姿勢不正確所引起的,而且以小孩子發生夢魘的情況居多。而小孩子之所以會發生夢魘,則和他們白天受到驚嚇或者是聽了什麼恐怖的故事、看了什麼恐怖的電影或者書籍所致,是一種精神焦慮的反應。成年人也會發生夢魘,而且以膽小的女性居多。當然也不排除有個別的男人,比如黃跑跑這樣的……”
“哈哈……”聽到龍運鵬提到黃跑跑,眾人不由又有些想笑。
“這隻是一般意義上的夢魘,也就是所謂的做惡夢我這裏所說的夢魘和一般意義上的做惡夢是完全不同的。它的不同之處就在於,一般意義上的夢魘,隻是大腦的活動而已,和外部環境幾乎沒有什麼關係。而我所說的夢魘,則是一種實實在在的現象”楊浩的麵色依然凝重。
“那肯定隻是一種物質現象了,那也沒什麼可怕的呀。”謝可插話道。
楊浩卻搖了搖頭道:“我說的隻現象,並沒有說是物質現象。”
“可司,我發覺你怎麼有點白馬非馬的論調啊?”衡其搔了搔花崗岩腦袋問道。
龍運鵬道:“什麼白馬非馬?”
衡其鄙夷道:“你連白馬非馬都不知道?傳說古時候有個家夥最善於詭辯了,他指著一匹白馬說,那不是‘馬’,是‘白馬’他的意思就是說,白馬不是馬你們說白馬是不是馬?”
大頭道:“白馬和馬是有點區別,顏色不同而已……”
“我的個老天,白馬和馬隻是顏色不同?告訴你,馬是總稱,白馬也包含在了所有的馬類裏麵並非說白馬就不是馬了”衡其嗤道。
謝可道:“我明白了,可司所說的‘現象’,自然也包含在‘物質現象’裏麵了。”
“錯物質現象隻是現象的一種這絕不是什麼白馬非馬的論調”楊浩嚴肅地糾正了謝可的說法。
“可司,你到底想說什麼?難道你想說這並非是物質現象?”衡其這人很聰明,多少還是有點能領會楊浩的意思。當他讀懂了楊浩的意思後,駭得心跳驟然加快了。
“不是物質現象那是什麼現象?”謝可、龍運鵬、大頭、董澤貴、李良等人全都摸不著了頭腦。
“靈異現象、鬼神現象啊”農民點撥道。
“靈異現象、鬼神現象?”龍運鵬等人一個個都駭得毛骨悚然了起來。
謝可則困惑道:“可司,我記得你一向不信神鬼的,每次我們相信這些時,你還總是和蝦皮批我們,你今天怎麼也相信這個了呢?難道黃跑跑和朱瘋子真的是被鬼嚇到了?”
楊浩不置可否道:“靈異和鬼神的存在並不是由我們相不相信而存在的,它如果真的存在,我們就算不相信它,它也還是存在;它如果真的不存在,我們就算相信它,也是白搭因為它的存在與否根本就是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的”
“那、那、那,我們該怎麼辦?”謝可等人已經駭得快魂不附體了。
“就算真的有鬼神,我想我們也不用嚇成這樣吧?”衡其嗤道。
謝可反唇相譏道:“臭小子,別看你說得冠冕堂皇,我敢肯定,此刻你心裏也和我們一樣害怕你敢說你不怕?”
衡其張了張口,還真沒有話反駁謝可。
“咱們還從來沒有同真正的鬼打過交道的經驗,現在該怎麼辦?該用什麼武器對付它?”龍運鵬問道。
農民道:“民間打鬼的辦法有是有,但是這裏沒有那麼些工具,因此那些辦法自然都行不通。”
謝可問道:“民間用什麼辦法打鬼啊?”
農民道:“最簡單的辦法還是老三樣:黑狗血、婦女的月經和糞便,輔助物品有桐油、爆竹。當然如果有道士的捉鬼道符,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大頭道:“那這一次為什麼不讓老神來啊?如果有老神在,咱們還會發愁嗎?”
衡其嗤道:“你們全是扯蛋咱們手裏有槍,還怕對付不了幾個鬼怪?還要用什麼黑狗血、婦女的月經,聽起來都可笑”
農民嚴肅道:“臭小子,這一點也不可笑有時候對付鬼怪,還非得傳統的辦法不可,槍是沒有用的。因為鬼沒有形體,無色無味無嗅,既不能觀看,也不能觸摸,你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會出現,也不知道它會出現在什麼樣的地方,它會使些什麼手段,來無影、去無蹤,害人於無形,所以才稱之為‘鬼’要對付‘鬼’,非用那些汙穢之物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