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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聽說我是戰神(十一)(1 / 3)

061圈住池池的肩膀,長腿狀似隨意一盤一圈,就把池池圈進了他的領地中。

池池沒有排異反應,就自自然然地偎在開啟了恒溫係統的布魯懷裏,感覺還挺舒服的。

061心中盡是溫情,偷偷拿下巴蹭蹭著他的頭發,想,原來抱起來是這樣的感覺。

布魯的動作池池對061:“布魯這麼智能嗎。”

061謹慎掩藏著話音中的笑意:“我做了一點修改。”

池池想,怪不得。

然後他就和布魯一起看別人的格鬥。

季作山學習,一人一機看熱鬧,分工明確。

在季作山還活著時的那次暑訓,季作山沒能成行,因為展雁潮嫌學校生活無聊憋悶,就趁暑假拉季作山出去爬山野營。

他本身也是沒什麼大誌的人,因此看到他的姓名出現在“傷疤”暑訓的名單上時,池池還稍愣了愣。

不過他很快釋懷,在傳閱的確認名單上簽上自己的大名,隨即把名單遞給羅茜,自己則取了一盒pky,一邊補充課堂筆記,一邊將塗有香草味塗層的脆韌餅幹送入口中,算是為一會兒的機甲實戰訓練補充能量。

喀,喀。

他目光垂落在紙麵上,每一下都咬得緩慢,卻很有規律,把每根pky咬成規律的十節。

061:“……”

他很久以前就發現,池池吃東西的儀態非常一言難盡。

……雖然完全稱得上賞心悅目,但看多了總有種不忍直視的感覺。

池池這副儀態已經招致了不少人的注目。

少年一根根咬著餅幹,清冷氣質與往日的季作山無甚差別,隻是更難以接近了一些。

即使將展雁潮驅逐出了他的世界,隻剩下他一個人,他也是怡然自得得很,不得不,他這副模樣格外勾人,分明挑不出什麼錯兒來,卻撩得人心旌擺動。

季作山有些不安:“池先生,他們還在看我。”

池池把一根pky夾在指尖,佯作煙狀,頭也不抬:“這點人算什麼,以後會有更多人看你。跟我在一起,盡早習慣。”

雖然夾煙的手法習慣保留了下來,但池池的煙早就戒得差不多了。

起戒煙來,還有一樁趣味的事情。

池池還在做明星時,有他的對家借營銷號爆出了他在酒吧吸煙喝酒的照片,並上升到了一個道德高度加以批判,池池這樣的年輕明星有大量的青少年粉絲,公然吸煙,會有惡劣的社會影響,雲雲。

在爆出這事兒之後,那人本來指望會引起一輪討論,沒想到除了極個別池池的鐵杆黑,留言都是一頭霧水:

“他隻是吸煙而已嗎?”

“他不是吸·毒嗎?”

也不怪大家是這個反應,池池那時候剛連續演過兩部跟毒·品相關的電影,一部飾演患了艾滋病的朋克少年,實現了從故作厭世到真正求生的轉變;一部則飾演販賣毒·品的馬仔,作為一條隨時會被上峰犧牲掉的暗線,為了家人在毒窟中掙紮。

這兩個角色池池都演得太深入人心,走到大街上還曾被一個大媽拉住,叫池池遠離毒·品,珍愛生命。

營銷號做文章不成,反倒被掛起來嘲笑了一通。

而池池也很快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他在營銷號指責自己的微博下誠懇發問:“那我應該在酒吧幹什麼,喝寶寶奶昔嗎。”

營銷號硬著頭皮回嗆:“你知道你造成多壞的影響嗎。你讓青少年以為抽煙是一件很酷的事情。”

池池發了一張肺癌患者的肺部陰影圖片:“原來你要做戒煙宣傳。那為什麼不用這張呢。”

在營銷號啞口無言時,池池又跟了一條:“著又點上了一根。”

營銷號:“……”

那個營銷號氣憤地發微博宣布,沒有見過這樣知錯不改的囂張明星。

池池興衝衝去回複時,發現自己被拉黑了。

他還想拿號去,結果被luas拉走了,你還有通告,別玩了。

在第一個世界的時候,061就曾問過他:“你什麼時候開始抽煙的?”

池池想了想:“高中吧。”

061:“這麼早就抽煙?跟誰學的?”

“自己學的。”池池,“心裏有事兒。煙又比酒便宜。”

想到過去,再看看現在夾著pky的池池,061有些欣慰。

盡管池池很擅長給自己找樂子,比較一下,還是現在的池池更快樂些。

很快,暑期到來,距離“傷疤”暑訓還有六七光景,池池帶季作山的弟妹出去爬山、遊泳,把這幾玩了過去。

他現在也是有進項的人了。

自從知道他特異的精神力強度,羅茜對他**的興趣遠高於了對他靈魂的興趣,盯著他的目光無比熱忱,不止一次向他提出想讓他配合自己進行一些實驗,絕不涉及人體實驗,最多采血。

池池:“我能拒絕嗎?”

羅茜:“我的愛情和我的興趣,你隻能拒絕一樣。”

池池微歎一聲:“好吧,我選擇你的愛情。”

羅茜:“……”

後來,她用一筆不菲的工資強逼著池池選擇了後者。

在池池的欲擒故縱之下,托這筆錢的福,弟妹在池池即將奔赴暑訓的前晚上添置了新衣服,坐進了好餐廳。

池池特地選了包廂,又按照季作山的指示,點了許多肉食。

他問:“一點素的都不要?”

季作山:“一點素的都不要。”

在貧民區長起來的孩子,最常見的吃食就是政府派發下來的食物,的一份壓縮物,能拿大鍋熬出來整整一鍋牙膏狀的食物糊糊,看似內容豐盛,實則半點葷腥不見,隻能滿足最基本的飽腹需求。

四妹他們沒有買零嘴的錢,為了嚐點甜味兒,曾把感冒藥當糖豆,塞進嘴裏,珍惜地吮掉外麵的一層糖衣。

過去,展雁潮為他們買下了一幢房子安家,卻沒有格外關注他們的飲食起居,而身為人牲的季作山也沒有工錢可拿,食物和衣服都是展家的,季作山也無權擅動,隻能在每月半的探親假裏帶上一些自己省下的食物給他們。

他因為顧慮身份,不敢對展雁潮要求太多。

好在池池向來不是顧慮什麼的人。

凡是他在意的人,都得過得好才行。

四個孩子細胳膊細腳,看著一桌子的肉,誰也不敢動,一個個掐擰著衣角,總覺得那端到自己麵前的盤子跟他們沒關係似的。

跟季作山關係最好的四妹怯怯問:“二哥,我們能吃嗎。這個我們真的能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