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盈盈真是被寵壞了,年紀也不小了,從兩三年前他也一直給宇文盈盈物色駙馬,她卻任性的一一拒絕。
眼看著宇文盈盈年紀越來越大,優秀的人才也全被宇文盈盈嫌棄個遍,宇文坤天心裏也是挺著急的。
更重要的是,再過幾個月,便是西國皇帝來京的時候,若是可以,宇文坤天有心要讓宇文盈盈和親,西國日漸壯大,人才輩出,尤其是兩年前新上任的皇上,更是做事狠絕。
兩國幾次交手,雖未敗,但也討不得好,如果可行的話,他屬意讓宇文盈盈和親嫁到西國,讓兩國保持友好。
宇文盈盈不知道宇文坤天心裏的想法,她若是知道的,肯定不同意要去什麼禮儀學院,不過,宇文坤天想的是美好的,但也不見得人家西國的皇上會看上宇文盈盈這等嬌蠻無禮的公主。
事情就這麼定下了,宇文盈盈麵對這樣的結果,心裏不服,但也知道這是最好的結果了,不敢再吵,悶著一張臉離開。
而淳於陌一身的血跡,有潔癖的她沒有第一時間去整理好自己,反倒是走出了宮殿後,她隨手抓了一個宮女,強迫對方帶自己去禦醫院。
宇文雲璟就沒那麼好運了,替宇文坤天解決了一件棘手的事,也沒得到宇文坤天一個好臉色,被留了下來,兩人也不知道還要繼續說些什麼,淳於陌可沒有興趣留下來偷聽,一心趕著去看畫竹。
等淳於陌匆匆忙忙感到禦醫院的時候,看到的卻是畫竹一個人孤苦伶仃的躺在榻上,沒有人幫她換幹淨的衣裳也就算了,連臉上的血跡都沒有幫她清理幹淨。
畫竹依舊昏迷未醒,這禦醫院裏好幾個看起來年歲已高的太醫各自悠閑地坐著自己的事,小藥童比太醫更忙碌的到處走著也不知道在幹啥。
淳於陌走了進來,見此,不禁怒極攻心,踏著憤怒的腳步,她走進禦醫院,但剛走沒幾步,就被一個小藥童給阻擋了下來。
“來者何人,此乃醫藥重地,不是一般人可進的。”
小藥童上下打量著淳於陌,見她一身血跡狼狽不已,又見她身著的不是宮女服,也不是那些主子穿的宮服,他不得不提高警戒,盤問淳於陌。
“本小姐是那丫鬟的主子,本小姐想進去看看她。”
淳於陌指著畫竹,對那小藥童說到,她現在滿心怒火,但因為理智尚在,知道小藥童隻是個無辜的人,才能強忍怒火,沒直接對小藥童發火。
“聽說那丫鬟是巫莊的人,這麼說來,你便是巫莊巫玄的義女?”
小藥童說到這,不禁眼睛發亮,期待的看著淳於陌,畢竟隻要是學醫的人,都聽說過巫莊的大名。
其實對比起來,巫莊的醫術比禦醫院的強太多,壓根就沒法比,難怪小藥童一想到淳於陌有可能是巫玄的義女,會如此興奮。
“是,能否請你讓路,本小姐要過去。”
淳於陌忍耐著,臉色不佳的點了點頭,她急著去看畫竹,沒工夫跟一個小藥童多費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