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誰讓你烤的!”
還沒等唐宜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沈司白就對陳宇怒喝道。
陳宇:……
“付先生,是我自作主張捉的魚,請你不要責怪,我們可以賠你……”
陳宇內心一片淒涼。
他為什麼要出現在這裏?為什麼就當了背鍋俠?這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好在付景明隻是長歎一聲,沒有再追究下去。
唐宜看著火架上的魚,眼中充滿了疑問和希冀。
陳宇立刻會意,替自家總裁的小女人問出了她最關心的話:“那這魚……我們還能吃嗎?”
付景明揉了揉額角:“吃中藥的時候,不要吃魚。”
唐宜傻眼。
“烤的東西對身體不好,你們還在恢複期,還是不要吃了。”
唐宜的心情一落千丈。
最後,她隻好把魚丟給了陳宇。
“反正鍋你也背了,魚也就你吃了吧。”
陳宇認命地歎了口氣。
就在這個時候,陳宇接起了一個電話,然後麵色變得凝重了起來。
“白少,沈家在附近守著的人,有部分遭到了不明的襲擊。”
之前,沈司白已經讓沈家的人把這麼一個地方守得滴水不漏,現在,他們的人卻遭到了襲擊?
“具體情況。”
“死三人,傷六人。”
沈司白幽暗的目光一瞬間變得危險起來。
究竟是什麼人,敢在這個時候,對沈家下手?
他雖然帶了人出來,但畢竟不是在自己的地盤上,人手也很有限。
沈司白和唐宜回到了竹屋裏,找到了付景明。
付景明的眉頭皺起,說道:“也就是在剛才,手下的人告訴我,也有人遭遇了襲擊。”
“你們是不是引來了什麼仇家?”
沈司白重傷,人又在這荒山野嶺的,這個時候下手,無疑是最好的機會。
“陳宇,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沈司白把陳宇叫到身邊來,低聲吩咐了陳宇幾句話,陳宇聽後,重重地點了點頭。
“是不是我猜測的那樣,很快就可以見分曉。”沈司白低沉清冷的聲音含著幾分冷意。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是誰要針對我們?”唐宜問道。
沈司白嘴角勾起一個冰冷的弧度:“現在我們的人遭遇襲擊,很顯然對方隻是在試探虛實,還沒有真正的動手,既然他們遲遲不敢動手,我便逼他們一下。”
“逼誰?”
“如果猜得沒錯,就是徐家。”
這幾天,沈司白雖然在找唐宜,但是雲江市那邊的所有動向,他都然陳宇每天整理好發給他。
其中有一條消息是,方安楠流產了。
雖然這條消息,乍一看沒有什麼,但仔細一想,牽扯出了更多的東西。
方安楠懷的是徐天暢的孩子,徐天暢現在不舉了,傳宗接代就成了問題,而這個唯一的希望,就是方安楠肚子裏的孩子。
可是,孩子沒了,流產了。
之所以會流產,是因為被沈家拉去做了兩次羊水穿刺驗DNA。
所以,徐家怎麼能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