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有傷在身……”
他的聲音暗啞得可怕,染上了濃濃的情-欲。
唐宜像貓兒似的,嬌嬌軟軟地嗔了一句:“沒受傷你也不能亂來!”
“我們又不是合法夫妻!”
他啞聲道:“又不是沒有過……”
想起世錦賽的那個晚上,唐宜就心跳得厲害。
“那更不行了,萬一再……再懷孕……我才19歲都不到呢!”
他聞言身子僵了一下,離開了她的唇,幽暗的眸子中寫滿了自責和愧疚。
“對不起。”隻聽他低聲說道。
唐宜一臉疑惑地望著他。
他的大手慢慢從她的腰間遊移到她的小腹,溫熱的掌心覆蓋在她上麵,讓她感覺暖暖的。
“這裏,曾經有一個小生命,消失了,而我還毫不知情,讓你受了那麼多的罪。”
唐宜搖了搖頭,眸光黯淡了一些。
“不怪你啊,要不是於靈璿對我下了藥,怎麼會生化妊娠呢。”
“還好啦,生化妊娠隻是一個優勝劣汰的結果,胎兒自己發育得不好,就自己離開了,比起流產來說要好多啦,也不怎麼傷身體。”
她看似淡然地說道。
雖然說那個時候,她二十不到的年紀,也不知道懷孕到底是個什麼概念,就自然而然地沒了,也感受不到什麼舍不得和難過。
但是那段時間的黑暗和痛苦,卻是實實在在的。
“而且,最後於靈璿也得到了應有的報應,我覺得已經很滿足了。”
說到這裏,沈司白幽暗的眸子裏翻湧起了墨色。
於靈璿確實是已經身敗名裂,可是她失蹤了。
連沈家都查不到她的下落。
這讓沈司白感到隱隱的不安。
她真的已經得到應有的報應了嗎?又是誰在暗中幫助,藏起了她?
不過看著唐宜的樣子,他沒有把這些事情告訴她。
今後無論有多少風雨,有多少難關,他都會擋在她的前麵,再也不會讓她一個人獨自去麵對。
她隻需要被安放好,被珍藏好,被他捧在手中心尖寵著就夠了。
就在兩人互相依偎著的時候,唐宜的手機響了。
是一個陌生的電話。
她猶豫著接起,隻聽對麵傳來了一個中年男人沙啞的聲音:“唐宜,還想不想要你父親活命了?”
唐宜眉頭一皺:“你是誰?”
“徐安隆!”
徐安隆又是誰?
沈司白眉頭一擰,低聲道:“徐安隆是徐天暢的父親。”
“你想怎麼樣,你把我爸怎麼了?”
“不是我想怎麼樣,是你們想把我們徐家怎麼樣!你們要逼死徐家,我也要弄死你的家人!”
徐安隆在電話那頭聲音嘶啞地喊道。
這幾天,他的兒子成了性-無能,無法傳宗接代,他想要報複,卻遭到了沈家的強烈反撲。
現在,徐家的所有產業都瀕臨破產的邊緣,而且派出來刺殺沈司白的行動也失敗了。
他已經快要一無所有!
沈家固若金湯,他動不了,而且沈司白也加強了防範。
但是他知道沈司白有個心愛的女人,是唐宜。
唐家對他沒有防範,他可以輕而易舉地把人騙過來,威脅沈司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