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宜和沈司白回到了雲江市,沈司白的父母也離開了。
一來他們夫妻二人要繼續遊曆,二來,沈母覺得自己有些對不起唐宜,沒臉見她。
唐宜也沒多想,回來以後第一時間就聯係徐安隆。
“你在哪裏?”唐宜撥通了徐安隆的電話。
“城南邊的一個山莊,隻能你和沈司白兩個人來,要是敢多帶一個人,我就讓唐震業當場死在你麵前!”
“好,我們馬上就過來。”
唐宜掛了電話,麵色凝重。
“我們這樣貿然前去,會不會有危險?”
沈司白搖了搖頭:“無妨,他讓我們過去,顯然是要跟我們談條件的。”
既然是要談條件,就不會輕易傷害他們。
“別怕,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車一路開到了城南的一個偏僻的山莊。
沈司白下了車,把唐宜抱上了輪椅,兩人走進了山莊的大門。
四周戒備森嚴,暗處隱藏著不少人。
沈司白一路推著唐宜進去,步履沉穩,從容不迫,周身氣勢讓人膽寒。
從旁邊走過來一個人,默默地引著兩人來到最深處的一間屋子裏。
推開門,徐安隆果然坐在裏麵,而唐震業卻被綁在了椅子上,垂頭喪氣,一臉灰敗。
“你把我爸怎麼了?”
徐安隆低笑:“隻是斷水斷糧兩天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究竟想要怎麼樣?”
“我想要怎麼樣,我隻是想要好好的活下去!”
沈司白上前一步,擋在唐宜麵前:“有什麼條件,說吧。”
“白少是個痛快人,我的條件也很簡單,沈氏放過我們徐家,永不為難。”
“可以。”沈司白答應得也很痛快。
沈家不能為難徐家,不代表他沒有手段收拾他們了。
“還有……她,幫我兒子治病。”徐安隆伸手指向唐宜。
沈司白眼眸一眯,目光冷了下來:“你想讓她怎麼幫?”
“天暢說,隻對她有感覺,所以,她要幫天暢治好隱疾。”
沈司白眸光肅然冷冽,已然帶上了殺意:“你要挑戰我的底線?”
徐安隆哈哈大笑:“白少,現在是我在威脅你,怎麼聽起來反而成了你威脅我呢?”
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旁邊站著的下屬馬上心領神會,拿起一根細長的針,朝著唐震業指甲縫裏刺了進去。
“啊啊啊——!”
唐震業發出了一陣慘叫。
唐宜的心跟著一緊。
“你們不答應的話,我就把他折磨到死。”
“唐宜,唐宜你快救救爸爸,雖然爸爸以前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但是我是給了你生命的人啊!”
“怎麼樣,答不答應?我的要求也很簡單,要徐家恢複以前的狀態,無論是生意上,還是我的兒子。”
“徐天暢是罪有應得,他之前不知道糟蹋過多少良家女子,你作為父親,不好好管教,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該想到會有今天的下場!”
唐宜氣勢洶洶地懟了回去。
“小姑娘,說這麼多,就是不答應我的條件了?”
徐安隆嘴角勾起了一抹殘忍的笑容。
“你們要是不答應,非要逼死徐家,今天我就和你們同歸於盡!反正我也即將一無所有,我不怕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