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的吻落了下來,越來越深,越來越纏綿。
唐宜的心跳得厲害,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有一點害怕。
但是既然已經答應了沈司白,便不能反悔。
而且這是她對他的付出。
他的吻逐漸變得狂亂起來,幾乎就要失控。
兩人的身體也迅速升溫,唐宜的手臂不知道什麼時候勾住了沈司白的脖子,貼合得親密無間。
他的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不過這一次,她沒有躲閃。
就在她感覺沈司白的呼吸變得極為粗重的時候,他忽然就抽身離開,眼神危險得可怕。
“你怎麼……”
“夠了,這樣就可以了,算是你對我的付出。”
唐宜睜大了眼睛:“你不要?”
“要,但不是現在。”
唐宜的大腦慢速地運轉著:“那是……晚上再要?”
沈司白聽了她的話,差點就要把持不住。
“等你能跟我領證了以後再要!”他咬牙說道。
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自製力,才讓自己從她身上離開。
“可是……又不是第一次了,應該沒有關係了吧?”
她見他忍得辛苦,心裏確實不忍。
一次兩次還好,次數多了,她就想克服自己的害怕,幫他解決。
“你還小,二十歲都不到,那次是個錯誤,在你長大之前,不能再犯。”
“可是,你這樣吃不到的話,會很辛苦的,而且你前幾次,分明就很想要了……”
唐宜說到這裏,有些不好意思。
以前明明是他哄著她要來,現在她願意了,他又不要了!難道說是她不夠誘人嗎?
“以前也隻是嘴上說說,我舍不得就這樣要了你。我還沒給你穿上婚紗,就不能再次脫你衣服。”
他以前哄她要,更多的是想知道她願不願意,現在知道她願意了,他的一顆心就很安定。
一年多的時間,他不是等不起,這麼多年的素都吃過來了,難道還等不起這塊肥肉嗎?
“沈司白,你真好。”她動容地抱住他,小腦袋埋在他胸口。
卻不料被他輕輕推開,隻見他的呼吸極不平穩,像一頭蓄勢待發的野獸一樣。
“再靠過來,我對我自己的自製力就不敢保證了。”
該死的,背上的傷沒有痊愈,還不能衝涼。
難道……
沈司白看向了自己的右手。
唐宜看他一臉的懊惱,也不敢上前戳他,隻好默默地單腳跳回了房間。
沈司白現在是關在籠子裏的野獸,要是把他放出來,那可就要吃人了。
唐宜走後,沈司白坐在陽台吹了半個小時的冷風,才讓自己冷靜了一些。
隨後,他叫來了陳宇。
“梁洋那邊的證據,搜集得怎麼樣了?”
“白少,已經拿到了梁洋買官賣官,官商勾結的證據。”
“匿名送去紀檢監察機關舉報。”
梁洋的膽子不小,敢對他玩陰的,就不想想自己身上幹不幹淨嗎?
很快,新聞上就曝出了梁洋被紀檢監察機關立案調查的內容。
這一次,梁洋是跑不掉了。
沈氏集團大樓外,坐著一個麵容狼狽的女人。
她不遠不近地等在集團門口,惹得保安頻頻注目。
但她也沒有硬闖的意思,所以保安也不好把人趕走。
終於,她坐不住了,往門口走進來,被保安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