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儀讓兩人下了台,又說了一大堆話,活躍了氣氛,才等到了葉菲琳上台。
隻見她的臉色顯得有些狼狽,婚紗似乎也不是剛才穿的那一套。
但這畢竟是她的婚禮,台下那麼多有頭有臉的人坐著,葉菲琳隻得收斂了情緒,優雅地站在了台上。
婚禮終於步入了正常的流程,接下來一切都很順利。
婚禮結束以後,唐宜緊繃的神經才放鬆下來。
剛才那一個小插曲,說小也不小。
如果沈司白沒有及時阻止寧永言上台。那麼等寧永言上台以後,唐宜和他將會處於一個很尷尬的局麵。
到時候網上的緋聞不知道又會怎麼傳了。
婚禮結束以後,唐宜就到處找奕奕,不過她沒有找到。
他現在完全可以肯定,這一切都是奕奕這個小屁孩搞的鬼。
隻是不知道該葉菲琳上台的時候,他又是以什麼樣的理由拖住了葉菲琳?
沈司白等唐宜換好衣服以後,就帶她回了沈家,不去趟渾水。
而此時此刻,夜深人靜的時候,寧家卻鬧翻了天。
“寧永言,你知道今天這一切,都是誰做的嗎?”
寧永言脫下了西裝,神色間有些疲憊。
“好啦,現在說這些也沒有什麼意義了,天色不早了,快休息吧。”
“你還想繼續包庇奕奕?”
“他隻是一個小孩子,平時胡鬧慣了,再說也沒有出什麼大問題,你何必斤斤計較呢?”
“我計較?寧永言,你說我計較?”
葉菲琳扯著嗓子,全然沒有了平日裏的優雅和淑女。
“女人一輩子那麼重要的一次婚姻,就這樣被奕奕這個野種給搞砸了,你讓我怎麼咽的下這口氣?”
寧永久溫和的臉色微微變了。
“你說誰是野種?”
“他又不是你親生的兒子,當然是野種,隻會跟你跟我們爭奪寧家繼承權的野種!”
寧永言溫潤如玉的眸子中泛起一絲寒意:“你最好想清楚你在說什麼。”
葉菲琳像是瘋了一樣,不斷地撕扯著自己身上的婚紗,尖聲道:“我辛辛苦苦挑選出來的婚紗,讓設計師特別定製的,就被寧奕之這個野種毀了。”
“他故意把果汁打翻在我的婚紗上,讓我不能及時出現在結婚典禮上,隻得臨時讓人重新買了婚紗過來。”
“可是他居然讓唐宜那個賤女人上了台,他是什麼意思?想讓唐宜當你的新娘,當他的後媽嗎?”
“夠了!”
寧永言嗬斥了一聲。
“你不教訓他,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就……”
“你就怎麼樣?”
林永言溫潤的眸子裏,盡是寒意,看得葉菲琳心裏發毛。
“別忘了,你現在的地位和錦衣玉食,都是誰給你的?還是說你想變回一無所有的生活?”
“寧永言,你太過分了!現在我既然是你的妻子,就應該享有,一個妻子該有的地位。”
寧永言的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你不要忘了,我們結婚隻是一樁交易,想要一個妻子該有的地位,也要看你配不配。”
他說著,推開臥室的門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