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白冷淡地撥開她的手,心情很不爽。
他的小唐宜這麼能忍?
都這個時候了,她還不趕緊衝出來,像餓狗護食一樣護著他?
蔣悅見沈司白麵色陰沉,不知道是觸碰到了他的哪根逆鱗,動作也遲疑了一下。
還是不要太操之過急。
他看起來並沒有受到她的誘惑,看來隻能繼續努力了。
蔣悅放開了手,眼中還殘留著落水的驚恐:“沈先生,多謝了,我沒事了,唐宜還在訓練,你還是去看看她吧。”
沈司白冷淡地“嗯”了一聲,就走出了房間。
唐宜從沈司白抱起蔣悅的時候,就停止了訓練,一個人呆呆地站在水裏,不知所措。
怎麼辦,她吃醋了。
可是,她不是應該相信沈司白嗎,他隻是出於好心把蔣悅抱回去了,她如果就因為這件事情生氣,會不會顯得她太小氣了?
見沈司白很快就回來了,唐宜心中稍微好過了一些。
說明他並沒有在蔣悅房間裏逗留。
想到這裏,唐宜衝他微微一笑。
沈司白卻冷著一張臉,幽暗的眸子盯著她,仿佛要把她給洞穿。
她居然還笑得出來?
“她怎麼樣,還好吧?”
她居然還有心情問人家的情況?
沈司白冷淡地說道:“沒什麼大礙,你的訓練怎麼停了?”
“我……我就是擔心出事,所以分神了。”
“唐宜。”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叫出了她的名字。
“怎麼了?”她一臉的無辜。
“沒什麼。”他頓時泄氣了。
這個笨女人。
“沈司白,你都沒有手把手的教過我遊泳。”
一聽這怨婦般的語氣,沈司白頓時就明白,他的小唐宜終於是吃醋了。
可是還不夠狠,小白兔還沒去咬人。
他眼尾帶了一點笑意,看著她的眼神像是看一個白癡:“你還需要我教?”
唐宜撅著嘴:“怎麼不需要了,你遊得比我好,當然可以教我。”
當初她還是一個泳壇小新人的時候,他就已經是大神了,天知道那個時候,她多想得到他的指導啊。
“我不管,我就要你手把手的教我。”
她可愛賭氣的樣子,像是一隻鼓鼓的河豚。
沈司白頓時就招架不住,投降了。
太可愛了,想戳一戳,捏一捏。
而他確實也這麼做了。
唐宜瞪著他那雙胡作非為的手,更加生氣:“我讓你教我呢,你教別人都不教我,哼!”
她說著,居然委屈得想哭。
太幼稚了!唐宜此刻非常地唾棄自己,可是心裏就是忍不住的委屈。
“好,我教你。”
他低沉清冷的聲音帶著一點笑意,在她耳邊響起。
隻見他拉過她的手,低聲道:“想要學什麼姿勢?”
姿、姿勢?
唐宜一瞬間就想歪了。
“什麼都要。”
“好。”
他果然認真地拉著她的手,比劃了起來。
“我媳婦兒聰明,一教就會,姿勢很標準。”
唐宜聽後,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然而他的手卻漸漸地不對勁起來。
他拉著她的手,環到了他的腰間,啞聲道:“現在,我隻教你專屬的姿勢。”
“什麼?”唐宜滿臉問號。
沈司白沒有回答,隻是以實際行動來表達,什麼叫住唐宜的專屬姿勢。
他把她抱了起來,讓她盤在自己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