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瓣觸碰到了她柔軟的唇,帶著強烈的占有,有些霸道,但卻小心翼翼地控製著力道不弄疼她。
無論如何,他不會再放開她,傷害她了。
所以,他要拿下她,讓她沒有反悔的餘地,從身到心,完完全全屬於他一個人。
他也不用像沈司白那樣,遵循什麼領證前不碰唐宜的狗屁諾言。
唐宜沒滿二十歲領不了證,但是江原冰可以!
今晚過後,他明天一早就拉著她和付景明辦了離婚,然後再和她領證!
他不讓自己有猶豫和反悔的餘地,也不讓她有賴賬的機會!
江原冰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直看著沈司夜。
沈司夜加深了這個吻,想要索取更多。
他把她從椅子上抱了起來,輕柔地放到了床上,唇瓣卻一直沒有離開過她的唇。
她是那麼的嬌小可人,醉了酒的小臉微微酡紅,像是打了一層薄薄的胭脂迷離又動人。
沈司夜吻了一會才放開她的唇,手指拂過她的後腰,啞聲道:“冰冰,給我,好嗎?”
“給什麼?”醉了的人還能像正常人一樣對答如流,簡直是個奇跡。
“你。”
她迷離的眼眸中流露出了些許疑惑,似乎不太清楚什麼叫做把自己給他。
沈司夜輕笑一聲,燦若星辰的眼眸閃爍了一下,流露出異常動人的光彩。
他翻身而上,溫柔而霸道地占有她,貪婪地汲取著她的溫柔。
……
唐宜和沈司白出去散步一圈回來後,進門就聽見了江原冰在的臥室裏,傳來了隱隱約約的奇怪聲音。
她疑惑地皺起了眉頭,作勢就要上去,口中還說著:“冰冰是哭了嗎?沈司夜又欺負她了?”
手腕馬上就被人扣住了,是沈司白製止了她上樓的步伐。
“怎麼了?我得趕緊上去看看冰冰啊,她好像都哭了。”
沈司白揉了揉額角:“笨蛋。”
說罷,他強勢地拉著的手,走出了門外。
唐宜還處在一臉的懵逼之中:“為什麼拉我走啊,你還要繼續散步?”
“咳咳……”
“咳什麼,是不是生病了?”
沈司白終於忍不住伸出手,敲了敲她的小腦袋瓜子:“你以為……他們在做什麼?”
“難道不是沈司夜欺負江原冰?明明我出來的時候,她都已經沒哭了,現在怎麼又哭起來了?”
“你說欺負……其實也對。”
唐宜瞪大了眼睛:“既然都欺負了,你還把我拉走做什麼?”
沈司白麵露尷尬:“你認為一個男人欺負女人,會怎麼欺負?”
“打她罵她?”
“你好好想一想,世錦賽我們被禁賽的前一天晚上,都做了什麼。”
唐宜小臉一紅:“好端端的怎麼說起這個了……”
“那天晚上,你也哭了。”
唐宜:“???”
“所以……”
“所以你是說,他們其實是在那個……”
唐宜艱難地擠出一句話來。
“沒錯。”
“……”
唐宜麵色漲紅,很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不過很快,她就意識到,這並不是尷尬害羞的時候。
沈司夜那個禽獸,居然這麼對江原冰!
“不行,我好想再把沈司夜打一頓,他居然對冰冰下手!”
唐宜義憤填膺地捏著拳頭。
沈司白也在一旁涼涼地說道:“我也想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