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宜伸出小手去拉浴巾,把自己裹住。
這才發現,沈司白不僅受傷了,衣服也全是濕的。
“你趕緊把衣服脫了吧。”唐宜小手扯著沈司白的領口。
沈司白幽暗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揶揄,低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怎麼,等不及要我脫衣服了?”
“呸,你真是個色鬼!我的意思是,你的衣服全是濕的,不把衣服脫了,會生病的。”
“再說了,在這種地方……你、你想什麼呢!”
唐宜白了他一眼。
沈司白嗓音低啞,欺身上前:“在這裏怎麼了,這裏沒有人……”
“這裏是女更衣室。”唐宜雙手環胸。
“這裏沒有人。”沈司白依舊是剛才那句話。
“……沒有人,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當然。”
他話音剛落,就剝開了她的浴巾,吻了上去。
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在啃咬。
看見她一個人被關在黑暗中的時候,他恨不得把算計她的人千刀萬剮。
她沒有衣服穿,要是遇上什麼壞人,後果不堪設想。
這一次,唐宜也在主動地回應著他。
直到敲門聲響起,是酒店經理拿衣服回來了。
他不敢直接進來,而是敲了敲門,眼觀鼻鼻觀心地站在門外。
沈司白這才依依不舍地放開了唐宜,走到門口去拿衣服。
他讓酒店經理拿了一套女士的衣服,和一套男士的衣服。
他身上的濕衣服,也確實需要換一下了。
沈司白給唐宜換上衣服,又把自己的濕衣服換了下來,才拉著唐宜走出了更衣室。
雨似乎小了一些,但依舊傾盆而下。
酒店經理準備了傘,沈司白讓經理打著傘,自己抱著唐宜來到了他們住的總統套房。
房門外,站著瑟瑟發抖的王總。
沈司白回來質問他的時候,臉色陰沉得像是要殺人。
王總一臉驚恐地看著沈司白抱著唐宜,心裏閃過了無數的念頭。
總裁抱著自己的準弟媳?
會不會太過親密了?
“白、白少……”
“王總,集訓的時候,我讓你盯著他們訓練,你把人看丟了都不知道?”
王總身子顫了一下:“白少,我隻看了他們都來集訓了,至於集訓完成以後,各自的去向,我真的沒有注意……”
沈司白把唐宜放到了床上,一雙眼盯著王總,淩厲無比:“我不需要聽解釋和借口,這次原諒你,是因為她沒有受傷太大的傷害,否則……你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天海俱樂部裏。”
王總神色一凜,心頭莫名一鬆:“是,白少。”
沈司白這麼一說,就是打算放他一馬了。
王總看了看床上躺著的唐宜,又看了看沈司白,鼓起勇氣說到:“不知道唐小姐住的是哪個房間,不如我讓前台重新給唐小姐開個更好的房間。”
早上集訓的時候,他似乎聽見錢伊人說唐宜住的房間是酒店裏最普通的房間。
現在看沈司白對唐宜的重視程度,再加上唐宜是夜少未婚妻的身份,他覺得應該讓唐宜住好一點。
正盤算的時候,沈司白的聲音響起:“她住我這裏。”
“什麼?”
沈司白的眼神冷冷地看過來:“我的女人,自然是住我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