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羽陽一臉擔憂地離開。
他剛走,沈司白就把唐宜壓在了牆上,男性的荷爾蒙鋪天蓋地地籠罩了她,讓她心跳加快,幾乎不想逃跑。
“你幹什麼!”
唐宜掙紮了幾下,沈司白就強勢地吻了過來。
這個吻帶有侵略性,顯得不是那麼溫柔,但也沒有太弄疼她。
唐宜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大海中溺水的人一樣,隻能拚命地抱住沈司白的脖子,攀住這一根浮木,才不會被洶湧的海水迎頭淹沒。
良久,沈司白才放開她。
他像是一隻野獸一樣,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眼眸微微泛紅。
剛才,她看見唐宜和劉羽陽站在一起的時候,聽見劉羽陽說唐宜是他的女朋友時,天知道他有多麼地想殺人。
他是個男人,很清楚男人看女人的目光。
劉羽陽看唐宜的目光,充滿了愛慕,他不會看錯。
所以,他怒了,他不淡定了。
之前知道唐宜要和劉羽陽來這裏,他假借給學校捐款的名義,坐了私人飛機趕過來,就是不放心唐宜。
怕有別的男人,染指了他的女人。
“你和那個劉羽陽,怎麼回事?”他麵色不善地質問。
唐宜冷笑了一下:“沈司白,你看看你這幾天的所作所為,你在幹什麼,你現在還好意思來質問我嗎?”
“你不聲不響地和吳嫻在一起,把我趕了出來,你有沒有向我解釋過半句?”
“事出突然,我來不及解釋……”
唐宜捂住耳朵:“晚了,你現在想解釋,我也不聽了。”
其實她也不是非要無理取鬧,而是心裏對他有氣,無論他處於什麼目的,把她這樣蒙在鼓裏,就是不對!
而事實上,沈司白也沒有解釋的時間。
他的手機響了,似乎有很棘手的事情,讓他不得不離開。
臨走前,他隻能對唐宜說道:“相信我。”
唐宜懶得理他。
她當然相信他,但這並不代表,她不會怪他。
她也知道,他把她趕走,是為了讓她安全,可是說好了攜手一輩子的人,不就是應該患難與共嗎?
沈司白走了以後,劉羽陽馬上就進來了。
他看著唐宜,欲言又止。
“你、你的嘴……”
唐宜摸了摸嘴唇,發現有一點血跡,應該是剛才太激烈,不小心弄破了。
她有些尷尬地看了劉羽陽一眼:“不好意思,讓你擔心了。”
劉羽陽隻是盯著唐宜的嘴唇,忽然問了一句:“他是不是親你了?”
“呃……”
唐宜有些不好意思回答。
不過,她的態度顯然就是默認了劉羽陽的話。
劉羽陽有些失落地低下了頭,半晌才悶悶道:“我看得出來,他似乎傷害了你,為什麼你還要一直和他糾纏不清?”
唐宜搖了搖頭:“感情的事情,沒辦法說清楚的,而且……這也不關你的事。”
劉羽陽猛地抬頭,死死咬牙:“怎麼不關我的事,你是我的女朋友,雖然是假的,但是你總不能在假扮期間,就給我……給我戴綠帽吧。”
他的聲音越說越小,越說越沒有底氣。
“不會的,你放心吧。”
她現在根本不想理會沈司白,其實他們現在,算是在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