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沈司白,還有經常和我接觸的沈司夜和卓拉,也受到了熏香藥物的影響,不過他們的量不大,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礙,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赫斯提亞開始主動交代罪行。
唐宜冷笑一聲:“我答應賭約,就是防止你不擇手段得到沈司白,沒想到你一開始就這麼卑鄙。”
“不!一開始我沒有要這麼做,是容厲……容厲主動要幫我的。”
赫斯提亞為自己爭辯了一句,仿佛這樣就能減輕她的負罪感似的。
“你們真是……狼狽為奸。”
唐宜心裏憤怒又失望,她把容厲當朋友,容厲卻這麼對她。
“滾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那沈司白……”赫斯提亞覺得愧疚,放心不下沈司白。
“既然藥物是容厲研究出來的,我再找他研究解藥就是了!”
唐宜冷冰冰的目光掃在赫斯提亞身上,忽然問道:“你和沈司白,是不是已經發生過了關係?”
她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心口都揪著痛了。
雖然是親耳所聽,但心中仍然存著一絲僥幸。
“沒有!”
赫斯提亞的話讓唐宜一怔。
“你們沒有嗎?”唐宜小心翼翼地問道。
“沒有,這一點我可以保證,我沒有騙你。”
赫斯提亞說到這裏,垂下了眼眸,不悅地說道:“隻不過有一天他喝醉了,我確實是可以得手,但是,他竟然一直在喊你的名字,我氣不過,就沒有繼續下去。”
唐宜聽了,嘴角忍不住向上彎起。
原來,她隔著一道門板親耳聽見的那一天,他們並沒有發生什麼。
“除此之外,我們再也沒有什麼親密的接觸了,他似乎有些抗拒,從來沒有主動過,因為他的心底深處一直埋藏著你。”
赫斯提亞的話,讓唐宜心情大好,胸中似乎流淌著暖意。
“那一天其實我也在。”唐宜說道。
赫斯提亞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我剛好回去拿東西,你們回來了,我就躲在了我以前的房間裏,把門給反鎖了。”
赫斯提亞恍然:“難怪我去拉門的時候,門竟然反鎖了。”
說到這裏她的表情有些尷尬。
唐宜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我是不是該感謝你,沒有喪心病狂到把我的男人給霸占了?”
“你不用在這裏陰陽怪氣的說我,我已經認輸了,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你成功的威脅到了我,我這就離開。”
兩人的交談並不是很愉快,在劍拔弩張的氣氛中結束了。
赫斯提亞已經聯係了王室那邊,派私人飛機來接她,在此之前,她也沒有臉麵再見沈司白了。
不告而別才是最好的吧,更何況在這裏她沒有什麼朋友,也沒有可以告別的人。
解決了赫斯提亞這一個禍患以後,唐宜緩緩地鬆了口氣。
接下來她終於可以恢複本來的麵目,去見沈司白了。
唐宜又問過了容厲,關於沈司白藥物成癮的事情。
容厲如實告訴了唐宜。
“就沒有什麼辦法了嗎?你自己造的孽,你不應該研究出解藥嗎?”
容厲皺了皺眉:“解藥或許可以研究出來,但需要時間,我怕……”
唐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總之你先研究解藥,我先去看看沈司白的情況。”
容厲心中本來就有一絲愧疚,於是便很快就答應了唐宜的話。
“赫斯提亞今天的飛機,她就要回去了,你不去送她嗎?”唐宜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