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
玄幻 武俠 都市 曆史 科幻 遊戲 女生 其他
首頁

053 驚險一戰(3 / 3)

白小彩見藥生出去了,立馬關上門,走向許婉兒,道了一聲謝;“謝謝你相信我。”

說完便不再猶豫,伸手撫上許婉兒高挺的肚子,瞬間白皙的手掌下紅光顯露。許婉兒仰著頭痛苦的咬牙,忽然眼前一道紅光掠過,顧不上忽然減少的疼痛,扭頭震驚的看向白小彩。

“既然相信我,就一直相信下去吧!我不會讓你有事的。”白小彩神色冷絕堅定,水色墨瞳中隱約可見跳躍的紅色火光,話語聽不出情緒。

“你……你就是小狐狸!你是天王懷中的小狐狸?你就是小狐狸對不對?”許婉兒仿佛很激動,用胳膊肘將自己半個身子微微撐起,離得白小彩更近。眼中一片急切,仿佛要證明自己說的話。

白小彩看向許婉兒,半響點點頭,神色也軟了下來,帶著笑意說道:“還是瞞不過婉兒的眼睛啊!”

許婉兒更是吸了一口涼氣,心下大駭,原來她真的是那隻小狐狸。但大駭過後便緊跟著是一份喜悅,本以為可愛的小狐狸再也見不到了,沒想到變成了人,還這麼美麗,心中此時不知道是激動還是興奮,胸口也跟著起伏不定。

白小彩見許婉兒大口喘著氣,胸上的起伏也逐漸變大,立馬收了笑意,擔憂的問道:“還是很疼嗎?”話落,另一隻手也隨之搭在許婉兒的肚子上,幫她減少疼痛。

“不是,我高興,我以為小狐狸死了,一直不敢問天王關於小狐狸的消息,怕聽見小狐狸死去的消息。隻是沒想到小狐狸竟然變成了天王妃,現在我也明白了,也隻有你這樣的女子才配得上天王,以前是我癡心妄想了,小狐狸應該沒有生我的氣吧?”許婉兒緩緩躺下,看著白小彩說道。

“我怎麼會生你的氣呢?我早把你當做朋友了,以前所有小姐當中你是最喜歡與我玩的,我沒有告訴你,還擔心你生我的氣呢!”

“那就好,隻要你不生我的氣就好。我知道你不告訴我肯定有原因,現在皇宮內亂,幸好大國師已經被處決了,對你已經沒有威脅了。隻是父王和天王都被四皇子要挾了,我動了胎氣恐怕要早產,而你也被關在了這裏,我擔心外麵父王交出兵權後,會威脅到天王,天王手上也有一萬將士,現在最危險的就是天王,你想辦法還是出去吧,我不會再告訴其他人關於你是小狐狸的事,你一定不要讓小人奸計得逞。”許婉兒擔憂的說道。

白小彩蹙起了眉頭,說道:“你怎麼就不擔心你自己?你腹中還有孩子,若是我離去,隻怕你能生下孩子,有心人也不會讓你的孩子存活。雖然這裏有藥生,但是他無兵無權的,根本奈何不了那些人,我是斷不會讓你有事的。”

“那沁台的天王怎麼辦?你不是很愛他嗎?他要是出了什麼事,我也不會原諒我自己的。”許婉兒激動的說道,好似感覺到自己的語氣有點激烈,又歉意的說道:“你不要誤會,我隻是擔心我的父王,現在父王與天王在一起,恐怕四皇子現在已經讓天王交出兵權了,天王那麼愛你,定會為了你的安危交出去的,一旦交出去,四皇子就等於是半個皇上了。”

白小彩眉頭蹙的更深了,想了想還是覺得將實情告訴婉兒讓她安心生孩子比較好!最後仿佛下定決心般將頭低下,湊到許婉兒耳邊低聲說道:“你父王交出的兵符是假的,而天王也有一個假的兵符。我有妖術,安危定不是問題,天王是不會擔心我的安危的。還有,除了這裏的儲秀宮和禦花園沁台,宮內已經全部布上了天王的人。所以你現在不要多想,唯一想的便是努力生下孩子。”

許婉兒聽完,不可置信的看向帶著薄薄笑意的白小彩,喜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噓!”白小彩用嘴巴做了小聲狀。

“太好了,隻要沒事就好,沒事我就放心了!”許婉兒小聲的說道,眼中全是掩蓋不住的激動興奮,心下也下定決心一定會保護好孩子,安全生下。

此時外麵一陣嘈雜聲音,緊接著一陣柔聲也跟著傳了進來。

“婉兒姐姐,你可好一點了,藥禦醫還沒有尋來接生婆,要妹妹進來幫幫你嗎?”

許婉兒緊張的看向白小彩,“是惜鴦公主,怎麼辦?”

惜鴦公主見沒有回聲,又柔聲說道:“妹妹讓妹妹的奴婢給姐姐打來了清水,姐姐定是難受,妹妹就先進來了。”

白小彩在聽見一聲開門的吱呀聲時,立馬翻身上床,將旁邊擺好的被褥扯過蓋在許婉兒的身上,一隻手自始至終都沒有離開許婉兒的肚子。

低聲在許婉兒耳邊說道:“做疼痛狀。”

許婉兒也立馬閉上眼,小臉扭成一塊。

惜鴦公主走進,看見床上坐著的白小彩,而白小彩隻是低頭看著許婉兒,絕色的臉上全是擔憂。

惜鴦公主神色再次狠了狠,仍舊一閃而過,再度恢複平常,對著後麵端著清水的奴婢揮了揮手,奴婢們立即往屋內走來,將清水逐一擺放在床邊。

白小彩看了一眼床榻邊的清水,才抬頭看向惜鴦公主。

此時惜鴦公主已經將麵紗拿下,麵容極為完美,一身白衣將她襯的極為冰清玉潔。一眼便覺得惜鴦公主亮麗萬分,堪稱絕色,就連眉眼間的神韻都是極為純淨的,從臉上看不出一點瑕疵。

簡直就是一朵純潔的白蓮花。

惜鴦公主對著白小彩笑了笑,笑容沒有一點雜質,帶著擔憂的語氣說道:“還好有天王妃幫忙看著,不然妹妹去找奴婢,真的不放心姐姐一個人在這裏。”

說著上前就要親自幫著許婉兒擦拭血液,拿著潔白的帕子試了試水溫,一邊弄一邊說道:“今天真是把妹妹嚇到了,四哥哥真是膽子太大了,竟然給父皇下毒,那蜜橘妹妹是完全不知情的,四哥哥竟然說是妹妹做的,妹妹真是百口莫辯啊!”惜鴦公主極為委屈的說道。

白小彩一手在被褥下扶著許婉兒的肚子,一手搭在被褥上,見惜鴦公主就要撈起被褥,立馬奪過,冷聲道:“惜鴦公主,你的金手可幹不了這樣的事。”

“公主,還是讓奴婢們來吧,這是奴婢們的活。”一個奴婢說道。

“公主人好,但是也不能幹這樣晦氣的事,公主還是放下讓奴婢們來吧!”另一個奴婢說道。

“無妨,今日本公主也是有罪的,若是這點小事都做不好,本公主就沒法給婉兒姐姐賠罪了。”惜鴦公主斥責兩個奴婢,但話語中一點也聽不出斥責的語氣。

一邊站著的兩個奴婢都低下頭,很是聽話。

白小彩依舊按住被褥,冷冷的看著惜鴦公主,惜鴦公主提被褥的手一頓,看向白小彩歎了一口氣,道:“姐姐是不相信妹妹嗎?妹妹今日真的是委屈至極,現在連姐姐都不信我了。我隻是擔心婉兒姐姐罷了,婉兒姐姐此時肯定很痛苦,臉都疼白了,若是再不幫她擦拭幹淨,減少疼痛,怕是腹中孩子不保啊!”

“你放心,她的孩子會保住的。”白小彩冷聲道。

“能保住那就再好不過了,若是沒保住,妹妹定要天天跪在菩薩麵前懺悔。”惜鴦公主傷心的說道。

“公主,許小姐能不能保住孩子,那是許小姐的事,與公主無關。公主何苦要這樣虐對自己?公主心善,也不能為了別人而傷了自己啊?”

“是啊,公主。”

“閉嘴!”惜鴦公主對著兩個奴婢斥責道。又看向白小彩擔憂的說道:“現在婉兒姐姐已經是在生死之間徘徊了,若是再不幫她減少疼痛,孩子定是不保,姐姐難道看著不理會嗎?”

白小彩看著惜鴦公主一臉的焦急,眼中全是擔憂,心下也在懷疑落落的話,看樣子惜鴦公主倒是真的在擔心婉兒,為什麼要她小心惜鴦公主呢?

正在糾結的時候,房門又被人打開了,藥生抓著一個中年婦女快步走了進來。

“必須母子平安,若有一點閃失,你們全家都會因此而死!”藥生對老婦人威脅道。

“是……”老婦人緊恐的往惜鴦公主方向挪過去。

“婉兒,你一定要堅持住,我在這裏陪著你,你一定不要有事。”藥生捧著許婉兒扭在一起的小臉喊道,話語焦急萬分。

“男子……必須要出去……”老婦人慌恐的說道。

“你隻管接生,我在這裏陪著婉兒。”藥生怒道。

老婦人頓時嚇的一哆嗦,動也不敢動。

“藥禦醫,你還是出去吧,你在這裏,接生婆也不敢放開了接生,更是讓婉兒姐姐受罪。我在這裏,定不會讓婉兒姐姐有事的。”惜鴦公主焦急擔憂的說道。

藥生好似這才看見惜鴦公主,剛剛進來隻顧著婉兒,沒有注意到惜鴦公主也在裏麵。現在看見惜鴦公主時,先是一愣,再是請求的說道:“還請惜鴦公主幫著我的婉兒,婉兒本就身子弱,現在又是早產。定不能有事,我隻有她一個妻子。”

“你還是出去吧,你在這裏讓接生婆怎麼接生?”白小彩也說道。

藥生看向白小彩,最終無奈點頭,又對著站在一旁動也不敢動的接生婆威脅道:“若是婉兒有一點閃失,我就殺了你全家!”

接生婆更是全身一哆嗦。

藥生說完便對著惜鴦公主拜了拜身子走了出去,他知道惜鴦公主的為人,定不會像四皇子說的那樣,況且現在情況緊急,他隻能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惜鴦公主身上。

惜鴦公主見藥生出去了,便對著白小彩安慰一笑,堅定道:“婉兒姐姐一定會沒事的。”

白小彩也放下了對惜鴦公主的警惕,對著她也堅定一笑,說道:“一定會沒事的。”

接生婆上前就要撈起被褥,白小彩立馬將手很是迅速的伸到了許婉兒的背後,幫她撐著身子,也悄聲幫她減少疼痛。

惜鴦公主也讓開地方,讓接生婆來幫許婉兒接生。

“小姐,拜托你大口呼氣,加把勁,就快要出來了。”接生婆呼出一口氣,看樣子沒有她想的那麼糟糕,還沒有傷及命脈,母子也定能平安。

惜鴦公主緩緩走到一邊倒了幾杯茶水,端到許婉兒身邊,對著奴婢吩咐道:“本公主讓你們拿來的人參呢?”

一奴婢立馬從懷中拿出一個長匣子,說道:“還好公主留心,不然奴婢定拿不出這樣好的人參。”

接生婆一見奴婢打開匣子裏麵露出的人參,喜道:“太好了,將人參切成片給許小姐含在嘴裏,定能順利產下孩子。”

白小彩一看見人參,也立馬點頭。書中的確有過記載,人參能幫著血氣空虛的人再度血氣,而婉兒剛剛流了太多的血,人參的確是恰到好處。

惜鴦公主將端著的幾杯茶水放在床邊,又將人參的一角折下,才對著白小彩說道:“姐姐能不能幫妹妹一下,將婉兒姐姐的嘴打開?”

白小彩沒有一絲猶豫的伸出一隻手,按在許婉兒的下顎,說道:“婉兒,快張嘴。”

許婉兒也跟著將嘴巴張開,惜鴦公主立馬將一杯白水倒進許婉兒的嘴裏說道:“婉兒姐姐你先潤潤口,能吐出來就吐出來。”

許婉兒也很是聽話的吐出了水,惜鴦公主才將一角人參放進許婉兒的嘴裏。做完這些後,惜鴦公主額間也有了一層薄汗,稍稍吐出一口氣。

白小彩看著惜鴦公主一係列緊張關心的動作,心想定是自己想多了,惜鴦公主真的很為許婉兒著想,就連人參也敢在如此混亂的情況下偷偷拿過來,定是全心想著婉兒的。

“姐姐照顧婉兒姐姐渴不渴,妹妹看桌上有茶水,就多倒了幾杯,姐姐也喝一杯吧!”惜鴦公主用袖口擦了擦汗,又端起一杯茶水遞給白小彩。

白小彩也覺得一直幫著許婉兒減少疼痛,好像弄的自己的口也是有點幹了,也不拒絕,一手立馬接過。

但是仍舊有點在意茶水的問題。

惜鴦公主看見白小彩雖然接過了,但卻是沒有立馬喝下去。頓時委屈的看著白小彩,仿佛還在怪白小彩懷疑她。她也端起一杯茶水喝了下去,喝完還對著白小彩苦澀一笑。

白小彩頓時覺得自己真是想多了,明明惜鴦公主是為了她著想,她還懷疑惜鴦公主,肯定是讓惜鴦公主傷心了。對著惜鴦公主抱歉的笑了笑,也喝下了茶水,覺得味道還可以,又對著惜鴦公主笑著說道:“再給我一杯吧!”

惜鴦公主頓時一喜,仿佛白小彩終於明白她了,立馬雙手又捧上一杯茶水遞給白小彩,柔聲說道:“謝謝你相信我。”

白小彩一愣,也笑道:“你怎麼跟我說一樣的話?我剛剛也跟婉兒說過這句話。”接下茶水又喝了下去。

“是嗎?那姐姐應該明白沒人相信的滋味吧?真是不好受。”惜鴦公主打趣的說道,屋內氣氛也立馬緩和了不少,接生婆也輕鬆了不少。

“哈哈,的確。婉兒這孩子平安降生後,我要做這孩子的姨母。”白小彩也玩笑的說道。

“那妹妹也做。”惜鴦公主也笑道。

兩人對視一笑,又看向婉兒生孩子情形。

惜鴦公主在低頭看向婉兒時,眼中的笑意多添了一抹詭異的笑意,隻是白小彩隻顧著看向許婉兒,卻沒有發現。

屋內隻剩下時不時的水聲,以及接生婆的催促聲音,再者就是婉兒壓抑的喊聲。

沒過一會,白小彩就覺得頭暈暈的,眼皮也很重,想要睡覺。懊惱的拍了拍臉,怎麼瞌睡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會就來了?實在是太想睡覺了。

忽的手上忘了減少疼痛的力度,一聲痛苦的大叫聲嚇得她頓時一個激靈,看向許婉兒痛苦的神色,內疚萬分。又看向接生婆嚇白震驚的臉,甩了甩讓自己想要睡覺的念頭說道:“現在沒事了,快點接生。”

接生婆立馬投入到接生上,喊道:“許小姐,再加把勁,孩子的頭已經露出來了。”

許婉兒咬牙使勁。

白小彩一直甩頭,不讓自己手上失了力度,不然婉兒會痛死的。

但是睡意仍舊無法擺脫,最終伴著一聲嬰孩的啼哭聲倒床睡了過去。

“恭喜許小姐,是一個小世子。”接生婆激動的說道。

許婉兒也是激動不已,聽見悅耳的啼哭聲,不見藥生進來,雖然疑惑但也沒有多想,便想要看看自己的孩子。隻是還沒有抬起頭,腦袋就暈暈的,力量也用盡了,終於還是暈了過去。

“將孩子送去二皇子那裏!”

“是”

許婉兒暈厥前就聽見了這麼兩句話。

惜鴦公主看了一眼接生婆,見接生婆眼中掩不住的恐懼,對著一邊不知道何時出現的侍衛命令道:“殺了吧!”

接生婆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滅了口。

惜鴦公主又看向床上倒下的白小彩,眼中陰狠盡顯,嚇得一邊的兩個奴婢都不敢靠近,向後退去。

惜鴦公主瞥了一眼嚇傻的兩個奴婢,又吩咐侍衛道:“也殺了!”

兩個奴婢還沒有叫出聲,也被一劍穿胸滅了口。

惜鴦公主這才認真的看向白小彩,見她半張臉露在外麵,仍舊掩不住的是絕色美麗。她眼中露出深深的嫉妒。咬牙道:“要恨就恨你自己沒用,沒人相信的滋味不好受,你又怎麼會明白?真是紅顏禍水!既然你的名聲早已敗壞,為什麼還要纏著他?”說著一手狠狠的扯向白小彩的頭發,將頭扯過來,輕蔑的說道:“隻是有幾分姿色而已,除了長得美以外,你什麼都沒有。”一手也從懷中掏出一顆藥丸塞進白小彩的嘴裏,低頭在白小彩的耳朵低聲說道:“好期待你是如何毀了你自己的!”

又轉頭問向侍衛:“雲侍衛可有抓住?”

“屬下無能,他的武功實在是高強,身邊還保護著一個女子,屬下們都無法近身。”

“廢物!”惜鴦公主恨鐵不成鋼的斥責道,又問道:“蘭軒太子呢?在何處?”

“已經被四皇子關入了地牢。”

惜鴦公主又轉頭看向白小彩,神色詭異到極致,半響看見白小彩臉上忽然升起的紅暈說道:“將這位姑娘扔進關押蘭軒太子的地牢,任何人都不許放進去。”

“是!”侍衛走上前將被褥裹向白小彩,扛在肩上往地牢躍去。

惜鴦公主掃了一眼許婉兒,冷哼了一聲,便往外走去,一邊走一邊將麵紗再度帶上。

此時的儲秀宮一片鶯鶯燕燕,隻是鶯鶯燕燕都極其狼狽。半步距離一個侍衛,都持劍而站,若是有一人往外走,必當躲不過利劍。

隻是惜鴦公主走出,掃了一眼有蹲下的,有站起的小姐,公主,以及妃子們。沒有任何情緒,往外走去。

“姐姐,你快去求求四皇子放了我吧,我好怕。”霓虹公主眼角掛著淚,眼睛紅紅的,祈求的看著惜鴦公主。

惜鴦公主一頓,疼惜的抹了抹霓虹公主滾下的眼淚,很是歉意的說道:“我也想要讓你出去,隻是現在四皇子的命令我也不敢違抗,就連我也是身不由己。剛剛四皇子又派人叫我出去了,此時出去我也是凶多吉少,若是帶上你,我怕害了你。”話語中還有點哽咽,眼中更是淚光閃閃。

“嗚嗚……,姐姐,你不要有事啊,能不能不出去?”霓虹公主抱住惜鴦公主哭到。

“唉,我也不想,四皇子派人來了,我必須出去。”惜鴦公主無奈道。

“惜鴦公主,真的是你送來的蜜橘毒倒了皇上嗎?”一位妃子走出問道。

頓時所有女子的目光都集中在惜鴦公主的身上。

惜鴦公主委屈的一歎,說道:“我的為人大家應該都清楚,我那兩個貼心的婢女都被四皇子派來的侍衛滅了口,就連剛剛被藥生帶來的接生婆也滅了口。現在婉兒姐姐的孩子我也不知道去了哪裏,我怎麼會是毒害父皇的人呢?現在父皇生死未卜,我必須尋機會接近父皇,看情況能救出則救出,若是不行,恐怕這是我與各位姐姐的最後一麵了。”說著眼中也滾出了淚水。

“唉,真是苦了惜鴦公主了,要以身犯險。我們真是無能,連這儲秀宮都不敢出去,現在隻能將希望寄托在惜鴦公主身上了,但願惜鴦公主能平安歸來。”一個妃子說道。

“惜鴦公主可要保護好自己,現在隻有你能在四皇子麵前說上話了,可千萬要想著說話。現在四皇子殘暴狠毒,你一定不要為了救我們而搭上自己的性命啊!”

“是啊,惜鴦公主出去不要太善良了,四皇子現在已經變了,不要相信他。”

“……”一時間眾多的人都在寬慰提醒惜鴦公主。

惜鴦公主感激的看了一眼眾人,點點頭說道:“謝謝你們。”

說完便轉身往儲秀宮外走去,直到眾人看不見她時,才嫌惡的抹下自己的眼淚,甩了甩胳膊,好似要甩掉髒汙的東西。嘲諷的笑了笑說道:“真是一群笨女人。”

最後頭也不回,往禦花園外走去。

隻是一路上越走越覺得奇怪,為什麼一個侍衛都沒有了?更甚至還有濃重的血腥味,好似想到了什麼,正要回頭,忽的背脊一痛,便暈厥了過去。

“嗬,這就是惜鴦公主?‘一群笨女人’也能出自她的口?不是一向性子善良溫和嗎?怎麼還有這樣狠毒的一麵?”

“你是知麵不知心,說不上惜鴦公主以前都是裝的呢?不然冷少為什麼吩咐不讓惜鴦公主發現我們,還要帶著活的去見他?”

兩個侍衛將惜鴦公主立馬捆綁起來,一點也沒有憐惜之情,扛在背上往一處奔去。

落落此時與安王站在宮門口,安王急的左右一直轉個不停,神色焦急的往宮門裏眺望著。

落落雖然鎮定,但也是神色焦急的看向宮門裏麵。

隻見一個黑影往這邊躍過來,安王立馬跑過去,隻見冷少懷中抱著一個熟睡的小嬰孩。

“這是我在儲秀宮外劫到的,看那侍衛著急的樣子,應該是許小姐的孩子。”

安王震驚的接過孩子,在懷中疼惜不已,又問道:“婉兒怎樣了?”

“還不知,我的手下還在勘察。”

此時又一個黑影躍到冷少旁邊,單膝跪下恭敬的扣手說道:“啟稟天王,安王,冷侍衛,許小姐一切平安,像是中了迷藥還在昏睡,身子已無大礙。隻是房中發現已經死了的接生婆和兩個奴婢。”

“迷藥?”安王驚訝的問道,突然發現自己的聲音吵到了孩子,立馬將聲音壓低了問道:“怎麼會有迷藥?”

“啟稟安王,屬下在床榻邊發現了四個杯子,都已經空了,看樣子是茶杯裏有迷藥。”

“豈有此理,竟然在婉兒的杯中下藥,本王定不會原諒那人。”安王壓低聲音狠狠說道。

“啟稟安王,藥禦醫被關入地鬧了。”侍衛又說道。

安王點頭,看了一眼天王,說道:“計劃還算順利,隻是婉兒現在還是不能救出,隻要無礙,就先讓她多休息一會吧。”

落落也點頭說道:“婉兒那裏會有人保護。”又看向侍衛問道:“天王妃可有發現?”

“啟稟天王,屋內沒有天王妃。隻在儲秀宮的後門發現一個侍衛扛著一個人快速離去,後門那裏有太多四皇子的人,屬下們都沒法近身攔截,隻知道那侍衛去了地牢。”

落落聽完,立馬往皇宮內躍去。

安王一驚,難道那人是天王妃?怎麼會……?不敢再多想,抱著孩子往馬車方向走去。

而被扔進關押蘭軒太子地牢裏的白小彩,此時已經有了幾分清醒,是被身上的灼熱氣息弄醒的。

迷糊中好像看見了落落,隨即張嘴喊道:“落落,我熱……”但是出口的話全是嬌媚,連白小彩自己都覺得怪異無比。

“天王妃,醒醒,你怎麼了?怎麼會這麼燙?”蘭軒太子看著白小彩染滿紅暈的臉頰,碰了一下額頭,發現很是燙手,也想到了什麼,連忙後退數步。

白小彩隻覺得剛剛額間傳來了冰冷的舒適感覺,想要更多,卻忽然不見了。身上更是燥熱難耐,踢開了裹著她的被褥,迷迷糊糊中就要伸手脫掉自己的衣服。

“天王妃,你醒醒,你知道你自己在幹什麼嗎?不要脫。”蘭軒太子額間也急出了薄汗,手足無措的看著白小彩。

白小彩隻聽見耳邊斷斷續續傳來一些聲音,聽不清說的什麼,隻覺得身子仿佛著火般難受。此時她隻想要透氣,沒幾下就將自己外麵穿的紅裙脫了。

“天王妃,住手,你再脫下去,你的清譽就毀了!”蘭軒太子大聲喊道。

白小彩不但沒聽更是將手伸進了裏衣,隻是裏衣太過緊繃,她一時間竟然脫不掉,便很使勁的開始拉扯。

“刺啦……”紅錦布竟然被她使勁的拉扯下一縷,頓時半截白皙的胳膊袒露在外。

“住手,快住手。”蘭軒太子焦急的看著,卻不敢上前,忽見那白皙的胳膊袒露在外,皮膚已經成了粉紅色。頓時喉結也滾了滾,想到那是天王妃,立馬甩了甩頭,又扇了自己一耳光。便想要脫下自己的衣服蓋在天王妃身上,不能讓她把清譽毀了。

衣服還沒有脫下,外麵就傳來一陣打鬥的聲音,緊接著牢門便被一股強大的內力轟開。

落落冷眼看了一眼蘭軒太子半脫的衣衫,咬咬牙,神色冰冷的讓蘭軒太子都忽覺腿軟,差點跪下。心裏也大駭,他從沒有看見過如此恐怖的天王。

落落並未多言,連忙抱起白小彩往外麵躍去。

一路上落落都是緊緊抱著白小彩。

白小彩隻覺得忽然傳來一道冰涼的感覺,極為舒服,便想要的更多,迷迷糊糊的一直動,往落落胸膛蹭去。

落落隻覺得不止白小彩身子熱,他也跟著熱的難耐,一路上不敢對白小彩鬆一點手,連看也不敢看向白小彩,生怕自己一時忍不住。

而白小彩還一點不覺,落落越是抱得緊,就越是蹭的厲害。感覺到一點冰冷後又開始熱了起來,很是不爽。便要換個地方再找冰冰涼涼的感覺。

“別動!”落落黯啞的聲音喊出。

白小彩顯然沒有聽見,一手都伸進了落落的衣服內,感覺到忽然冰涼的感覺,頓時愛不釋手,另一隻手也跟著滑了進去。

落落躍起的身子頓時一個趔趄,往地下栽去。

到了地上穩住身子,連忙拔出白小彩不安分的小手,狠狠夾在胳膊下,才又往王府躍去。

白小彩全身被束縛著,很是不舒服,身體也是燥熱難耐,輕喃出聲:“好熱,好熱啊…。”

嘴裏一直喊著熱,聽得落落神色暗沉到極致,眼中一片陰霾,他定不會原諒給彩彩吃春藥的人!

一路躍到府上的清涼院,不顧院中幾個震驚的丫鬟,一腳就踢開院子裏麵一處的房門,往裏麵奔去。

房門也被忽然湧進的強大氣息迫使關上,外麵無一人敢靠近此處,都被天王強大的氣息駭住。

落落將白小彩放在床上,立馬起身退後兩步,看見白小彩又開始不安的脫著衣服,秀美緊蹙,整張臉都不舒服的扭在了一起,身子也在不安蠕動。

頓時落落神色比路上還要暗沉,琥珀色的眼中全是如海浪般洶湧席卷而來,散發著陰寒的氣息。

想著剛剛若是再晚到一步,恐怕彩彩……

真不敢想下去,手上也不知不覺的緊攥在一起,眸光深邃的看著白小彩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蠕動的身子,臉色逐漸從黑色變到不正常的紅色,與白小彩相比有過失而無不及。

看著白小彩袒露蠕動的樣子,再忍不住壓了下去。(……見群~福利)

------題外話------

話不多說,看完都懂的!想看福利加~群!

後麵更精彩,親們多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