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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莫初然難得沒出去跑業務,阮綿綿跟對方一起出去吃飯,順便把在昆市買的特產帶給她。
當然,她也興奮的告訴莫初然自己認識了一個新朋友的事情。
莫初然的反應則淡定得多。李家旗下的風尚閣珠寶,是剛好最近她在聯係的一個公司。
對李家的事情,她知道得比單純要多。
“那個李暖心在豪門裏名聲確實是很好。聽說她還經常陪著她母親,也就是s市婦女基金協會的會長去做慈善。你多跟她接觸,對你以後的職場說不定也是有點幫助的。”
她對阮綿綿新朋友的肯定讓阮綿綿覺得舒服得多。
吃過飯,她又回自己那一層去了。
隻是剛坐下沒多久,內線就響了。應雋邦叫她上去。
上去?
上哪去?
阮綿綿有瞬間不明白應雋邦是什麼意思,可是他很快就把電話掛了。
她無奈,隻好起身去應雋邦所在的樓層。
從電梯出來,轉過一條走廊,就是應雋邦的辦公室。
阮綿綿不知道他找自己什麼事。難不成又是讓自己給她當試驗品?
咳。不可能吧?
她很快就把這個念頭甩去,那他有什麼事找自己?
阮綿綿在想心思,沒注意前麵來了個人。跟對方撞了個滿情。
“唔。”鼻尖被撞痛的阮綿綿低呼一聲。卻還是禮貌的先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沒看清楚,你沒事吧?”
“我沒事。”好聽的男聲帶著幾分戲謔響起,目光落在她頭上時,仿佛帶了十足的笑意:“盲人小姐,你好啊,我們又見麵了。”
盲人小姐?
阮綿綿因為這個稱呼抬起頭,撞進對方充滿笑意的眼神時,阮綿綿整個人都傻掉了。
“你,你你——”
眼前這個,帶著一臉戲謔笑意。眼裏盡是玩味的男人,不就是那天在男士洗手間那個?
阮綿綿的臉刷的一下紅了。連鼻子上的痛都忘記去管了。隻是呆呆的看著對方。
那臉紅紅,鼻尖也紅紅的樣子看著特別搞笑,搞笑中還帶著幾分可愛。
李擎風看在眼裏,心頭微微一動,有了捉弄對方的心思。“看來你眼神真不太好。要幫忙嗎?”
“……”你才眼神不好,你全家都眼神不好。
阮綿綿此時真的是窘得想去鑽地洞的心都有了。鼻子好痛,她好想逃。這個家夥,怎麼會在這裏啊?
她想走,偏偏那個男人不放過她,傾過身來盯著她的眼睛:“我認識一個很好的醫生,要不,我帶你去看看?”
看你妹。
那天的事,她拚命想忘記,畢竟誰願意天天想著自己出糗的事?
可是看看這個男人,偏偏一提再提。
他是不是故意的啊?
泥人都有三分硬氣,更不要說阮綿綿還不是泥人。
她左右看看,走廊上一個人都沒有。她多少鬆了口氣 。向前一步,伸出手拽過了李擎風的衣服,抓著他就往走廊另一頭去了。
李擎風臉上滿是舉味,沒有反抗,任她抓著自己的手向前走。
阮綿綿走到角落裏,確定這邊不會有人過來,也不會有人聽到她要說的話時才停下。
手一抬,她直接就將李擎風壓在牆上,一隻手抵在他的胸膛上。
眼角上挑,怒目相對,讓自己看起來很凶狠的樣子。
“喂。我警告你。不許你把那天的事說出去。”
要是讓人知道她跑男洗手間,那她真的不要活了。
“哪天?什麼事啊?”李擎風裝傻,像是沒聽懂她的話一般:“盲人小姐,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還裝,還在裝。
阮綿綿的手肘一個用力,向著李擎風壓過去:“你知道的,不許說,也不許提。聽到沒有?”’
這個*,還真有意思。
明明比他矮一大截,明明個子嬌小玲瓏的。卻拚命讓自己裝出這麼有氣勢的樣子來。
卻不知這個樣子就像是一隻吉娃娃。不斷的想表現氣勢,也不過還是一隻吉娃娃罷了。
李擎風在心裏笑得不行,麵上卻是一點也不顯,隻是覺得疑惑:“我是真不知道什麼事。要不,你說清楚一點?”
阮綿綿的嘴角抽抽,額頭那裏突突的跳。
“明知故問。”她架在對方胸膛上的手開始用力,她自以為很用力。事實上對於李擎風來說,這個力氣跟撓癢差不多。
對上阮綿綿惱怒的眼神,還有因為窘迫而變紅的小臉。
那雙大眼睛此時忽閃忽閃的,充滿了生氣。
李擎風覺得心口那裏,有一種莫名的衝動。他發現在這個小女人,真的很有意思。
“好啦好啦。我知道,我不會把你那天去男士洗手間隔的事說出去的。”
“……你。”不讓提還提?
“我也不會說,你是眼神不好,不小心走錯了。”李擎風像是覺得不夠一樣,火上澆油繼續說。
“……”阮綿綿氣得臉都綠了:“閉嘴,不許說。”
“當然,我更不會說,你其實是個盲人。看不見。”
“……”混蛋,混蛋,一點風度都沒有有混蛋。
阮綿綿抬起手想把這個男人的嘴給捂住。因為他每說一句,她都要鬱悶 一次。也要懊惱一次。
隻是她抬起來的手,被李擎風握住,而他接下來的動作極快。
握著她的手往她身後一擰,腳下移動了幾步。
阮綿綿還沒看清楚他是怎麼動的,身體已經反過來,被李擎風壓倒在了牆上了。
……
阮綿綿傻眼了,瞪大眼睛呆呆的看著眼前放大的臉。
最快的時間反應過來,身體不斷的掙紮起來:“你,你放開我。”
“放開你?”李擎風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點點頭:“我倒是想放開你,不過我一放開,你是不是又要像剛才一樣揍我?”
“我才沒有揍你。”阮綿綿氣大了。
“是啊,你沒揍我,你不過是就是把我壓在樹上,威脅我罷了。”
李擎風歎了口氣一般:“我說這位小姐。如果我非要說出去,你又打算怎麼樣?”
“……”
阮綿綿語塞。
是啊,他非要當個這麼八卦的男人,到處說,她又能怎麼樣?
阮綿綿越發的心塞加鬱悶。這p大點的事,她不至於殺人滅口,又或者是真的教訓這個男人。她也沒這麼能耐啊。
李擎風好玩的看著眼前的阮綿綿一會變一個臉,一時糾結,一時苦惱。一時又嗔怪。
短短時間,她變了好幾次臉。他心裏越發的覺得有趣。
臉上卻變得十分嚴肅:“我倒是有個辦法,你要不要聽聽?”
什麼辦法?
還在思考的阮綿綿,下意識的抬起頭來看著他。
“你親我一下,我就答應你。不把你那天走錯的事說出去。如何?”
阮綿綿的臉由白轉紅。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明明一臉衣冠楚楚的樣子,原來是個衣冠*?
“你,你走開。”阮綿綿又被氣到了:“不要臉的登徒子。”
“不要臉?”李擎風活了三十二年,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說:“我是不要臉啊。不過我沒跑去女洗手間看女人上廁所啊。你說是不是?”
他重點加重了那後麵幾個“看女人上廁所”的字眼,阮綿綿聽得臉都要燒起來了。
想也不想的抬起手,一把將他的嘴給捂住了。
“閉嘴,不許說——”
手很軟,身上很香,李擎風享受著小美人把手心送到她唇上的舉動。壞心的親了一記。
阮綿綿的手心一麻,還不及將手收回。
一道冰冷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你們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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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三萬字更新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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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