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逢其會吧,碰巧而已。”
個子男人點點頭,往營帳外走去。
“你一定會成為優秀的將軍。”拿破侖回頭。
“謝謝。”李瞬華有點手足無措。
尾聲
拉海聖莊園由於李瞬華的破壞,已經成了廢墟。不過地下的工廠還沒有被摧毀,教團已經派人來收繳。
拿破侖宣布戰敗,被放逐至聖赫勒拿島,自此退出曆史舞台。
普魯士軍隊亮後趕到了戰場,不過他們連掃尾都沒有份,這點也和曆史上不同了。英軍和德軍因此埋下了不和的種子——這也許是日後二戰的根源~
巴頓一行人安然無恙,接到通知後趕來和庫洛斯彙合。
阿爾傑農被教團從工廠裏帶回。
聖讓山上,庫洛斯和李瞬華在原英軍的指揮所裏,透過窗戶向下眺望。
山腳,反法聯軍的士兵舉行了盛大的慶功會,人山人海,歡樂充滿了山穀。
李瞬華看著歡樂的人群,不知在想什麼。
“你看報紙了嗎?”庫洛斯喝著紅酒。
“看了。正義的戰爭,上帝的賜福,降大雨,擊敗拿破侖什麼的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李瞬華無精打采。
“我們的身份不能出現在這裏。不過你的戰績,教團都記錄下來了。”庫洛斯安慰自己的徒弟。
“誰稀罕。”李瞬華一臉不屑。
“還有一件事有關你的通緝令還沒被撤銷,回去的時候心點。”
“幹!”李瞬華抓起大衣往外走。
“是這件。”庫洛斯指著桌上的驅魔師製服,黑色風衣上鑲嵌著銀飾,帥氣的哥特式風格。
李瞬華揮了揮手中的土黃色大衣:“習慣了。”
出了營地,巴頓一幹人正在等他。
李瞬華一笑。
“走!喝酒去!”
“噢噢噢噢!!”
一個月後,李瞬華一行回到了教團。
這一,陽光燦爛,萬裏無雲。
庫洛斯分隊全員,打扮地整齊幹淨,站在墓園裏的一座墓碑前。
墓碑上寫著艾伯特和米歇爾的名字。
其實墳墓裏沒有人,隻有一枚鑽戒。
李瞬華站在最前麵,抱著一把吉他。他身邊的室友科裏抱著愛爾蘭風笛,一語不發。
白發少年默然地看著墓碑,躊躇了很久。
溪水般的琴聲自李瞬華手指下流淌,風笛聲像飄在水上的紗。少年清了清嗓子,操著略顯滑稽的中式英語唱了起來。
“班布裏奇鎮附近
去年七月的一個早晨
來自鄉間草地來了個可愛姑娘
她經過時淺淺一笑
從班特裏海灣到德裏碼頭
從戈爾韋到都柏林
從來沒有這樣的少女
像在鎮遇見的棕發姑娘
從**的雙腳到棕發的光澤
她顯得如此可愛
”
少年的嗓音有些哽咽,歌聲時斷時續。身後的巴頓上前一步。
“這樣一個猶如的精靈我開始心緒不寧
為了一麵,我四處追尋
從班特裏海灣到德裏碼頭
從戈爾韋到都柏林
從來沒有這樣的少女
像在鎮遇見的棕發姑娘
”
巴頓的嗓音很粗糙,還走調,完全是在扯著嗓子吼。這個男人瞪著眼,仿佛自己不是在唱歌,是在戰鬥,拚命的戰鬥。
身後的隊員開始跟著唱,一首嘹亮的情歌被他們唱成了低沉的合唱。
“看著她向前飛馳,我隻能無力撓頭
這是從未有過的感覺
我向一個過路人詢問
那個栗色頭發的姑娘是誰?
他笑著告訴我
她是愛爾蘭王冠上的寶石
來自班恩河之岸的羅茜麥肯
她是南方城鎮的星子”
她將在收獲祭上出現
我將穿上節日盛裝
鞋子閃耀,帽沿上翹
準備好微笑和玫瑰
不將抽煙,不將拴馬
直到我的我的犁鏽成棕色
直到微笑的新娘坐在我的火爐旁
”
墓園裏,歌聲一遍又一遍,久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