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的顛沛流離,我終於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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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第安人有槍,這是出乎李瞬華意料的。△,
仔細想想,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李瞬華蹲在奧格斯格身邊,查看他脖子上的傷口。
是步槍的子彈,精準地射穿了奧格斯格的喉嚨。李瞬華想起了科裏爾脖子上的那一箭,位置幾乎分毫不差。
難道是同一個人?李瞬華朝著樹林走去。
砰!
一發子彈射在李瞬華腳下,蕩起煙一樣的塵土。
李瞬華眯起了眼,繼續大步向前。
砰!又一發子彈射出,點在了李瞬華正要落腳的地方,顯然樹林裏的槍手已經不耐煩了,警告的意味愈發明顯。
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被監視的呢?在自己和美國人交涉的時候,那支槍可曾瞄準過我?
李瞬華抬起手,看著樹林,他知道樹林裏的人也一定在看著他。李瞬華打了個響指。
轟!轟!轟!
先前放置在樹林中的地雷和炸彈一個一個地響起。
李瞬華保持著單調沉悶的節奏,有條不紊地引爆炸彈,從心理上一點點摧毀著林中槍手的防線。
果然,樹林中響起了樹葉的摩擦聲,這是槍手在移動的聲音。
不得不佩服槍手過硬的心理素質,即使在狼狽地逃竄中,也不忘回擊李瞬華,幾發子彈帶著毒蛇一樣刁鑽地軌跡射向李瞬華,可惜都被機器人擋下了。
炸彈全部被引爆了,林中的樹木七七八八倒下了,露出大片地空曠,明亮地光線照射在上麵,好像麻風病人身上的斑疹,剩餘的樹木稀稀疏疏地,和公園裏的綠化帶有一拚。
即使是這種不利的局麵下,槍手依然沒有離開樹林,因為一旦逃到空曠的平原上,就會完全暴露,成為活靶子。
印第安人多年的狩獵技巧在這一刻令人吃驚,從外麵看去,依然找不到槍手的影子,好像樹林裏從來就沒人存在過。
但李瞬華已經捕捉到他的位置了。
“毒蛇炮,1點鍾方向,射擊。”
三台毒蛇炮對準目標方位,肆無忌憚地傾瀉著炮彈。
李瞬華轉身打算離開,卻在炮彈落地前聽到了樹幹被折斷的聲音,他猛然回頭,看到一名印第安少年穿過了層層的樹枝阻攔,衝而起。
下一刻,炮彈在他剛才藏身的地方炸開,火光四濺。
印第安少年在空中像斷了線的風箏,從最高處直直地摔了下去,可李瞬華卻看到少年的身上綠光一閃,爆炸餘波帶來的枯枝和泥土都被這道光芒擋在了少年身外,而少年也以詭異地身姿調整了平衡,鳥一樣在空中橫移了一段距離,準確地落在了另一顆樹上。
“聖潔!”李瞬華瞪大了眼。
但戰鬥還沒結束,印第安少年站在樹上,一手扶著樹幹,大口地喘氣,原本黃色的臉現在有些蒼白,似乎使用聖潔對他來是一個不的負擔。他瞪著李瞬華,獵物看獵人的眼神。
少年舉起手裏的步槍,對準了李瞬華,可在他開槍之前,冰冷的金屬已經抵在了他的後腦殼上。
暴風機器人壓著印第安少年,來到了李瞬華麵前。
幾個回合的交鋒過後,少年已經連路都走不穩了,但他的眼神沒有絕望,隻是安靜地看著李瞬華。
李瞬華圍著少年轉了兩圈,尋找聖潔的位置。他很快就找到了,是一個鐵製的頭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