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
玄幻 武俠 都市 曆史 科幻 遊戲 女生 其他
首頁

第302章 窮極遙塔篇8(1 / 3)

阿絮覺得胸口壓了一大坨東西,呼吸喘不上氣來。她拿手推,推不動,還抓到一團毛茸茸的東西。這是什麼?

阿絮睜開眼,看到胸前青色的腦袋蹭來蹭去,鬆了一口氣,問她:“香嗎?”

蒲牢牙齒輕輕在她脖子上嗑了兩下,說:“香。”

阿絮踢了一下腳,“下去,壓死我了。”

蒲牢從她身上翻下,躺到她的旁邊,“我還沒蹭一會呢,你就醒了。”

阿絮撐起身子去拿床頭櫃的鬧鍾看,“幾點了?”

蒲牢把她抱回被窩裏,懶懶應了聲:“還早。”

“我已經醒了。”阿絮說,在枕頭下摸了摸,“我手機呢?”

蒲牢說:“沒電了,我放在書桌上充電。”

“噢。”

蒲牢問:“餓不餓?我給你買早飯。”

“我們一起出去吃吧。”

蒲牢輕輕地拍阿絮的雞窩頭,“黃金糕好吃嗎?”

阿絮歎氣,“我哪知道,根本就沒吃上。”

蒲牢奇怪道:“那你昨天後來去哪了,那麼晚才回來。”阿絮回家後自然就著曖昧的氣氛*一番,忙完嗚呼拉哉睡了一通,昨天的事兩人都還沒來得及通氣。

阿絮光著腿坐到床邊,蒲牢給她拿了棉拖鞋,打開衣櫃為她挑衣服。

阿絮張開胳膊,蒲牢給她把胸衣扣好,再給她套了件蛋糕毛衣,阿絮說:“昨天在金鳳王城,我逮到一個天寰派來的家夥。懿凰受她蠱惑,所以才對你下手,後來天寰的走狗逃跑了,我去追了一陣。”

蒲牢想著阿絮在天寰的地位,也沒有多餘的擔心,隻問她:“追到了嗎?”

“沒有,但我跟她說了幾句話。”

“說了什麼?”

“我問她是誰,為什麼要唆使懿凰挑撥我們,她卻叫我不要被簡陋的枷鎖束縛。”

蒲牢垂下眼,淡淡嗯了一聲。

“秋寧。”阿絮轉過身,兩手搭在她的肩上,“我總覺得那個女人給我的感覺很熟悉,可我怎麼都想不起來有什麼熟悉的。”這份熟悉並不是指認識這個人,而是她身上的靈息......

蒲牢握住她的手,給她披上棉衣,“嗯。你說的那個女人,長什麼樣子?”

阿絮回憶了一下,如實描述道:“身材極好,凹凸有致。”

蒲牢微不可查地挑了一下眉毛。

阿絮繼續說:“估計是紅色的勁裝很顯身材。噢,她戴著化妝麵具,武器是一把金色的彎刀。”

蒲牢說:“我大概知道那是誰了,沒想到她還活著。”

“誰啊?”

“不是一把金刀,是兩把。那是雙刀,名字叫做紅蓮斬。”

阿絮恍然,“啊,孽火修羅?那可真是配極了她!妙!”隻是不知道麵具下麵,那張臉蛋是不是跟那妖嬈的身子配的上。

蒲牢看她,“怎麼配極了?”

阿絮說:“你不是說你知道的現世裏隻有兩位是稀屬種嗎?加上她該有三個,除了昊天、雪麟,她也是一個。”

“什麼?”蒲牢大驚,這不可能。在昆侖山底時她和孽火修羅交過手,盡管那人實力不錯,但遠達不到稀屬種的地步。

“真的!”阿絮說,“詔諭之契對元屬的靈息是超級敏感的!”

蒲牢湊近她,“你什麼時候對詔諭之契的特質這麼了解了?”

“呃。”阿絮一怔,腦子鏽了半秒。

那還是在昆侖地道裏的時候。阿猙騎在猞猁上,大喇喇翹著二郎腿,手裏牽著五頭駝的韁繩晃來晃去,咧著嘴說:“丫頭,你記好了,傳說裏詔諭之契是雲浮山聖長生殿流放下界的祭司,長生掌管眾生魂靈,所以作為長生殿的仆人,我們對元屬的特征還有靈息的歸屬都是最敏銳的。”接著,她還教阿絮認了許多稀屬種,比如昊天的“世耀”,雪麒麟的“銀塵”,另外還有“紅蓮”、“眠葬”、“苦生”、“無妄”等等。稀屬種也可以複合,無限兼容。詔諭之契的“言靈”本身也是一種稀屬。

阿絮問:“那麼最厲害的是哪一種呢?”

阿猙敲了她的腦袋,“隻有無知的人才會一個勁傻著追求最強。你記住了,世上沒有最厲害,隻有更厲害,更合適,搭配更相容,把所有能量發揮到當前的極致,然後追求更上一層樓。”又說,“可惜啊,世上沒有最厲害,但卻有最無賴的元屬。”

“那是什麼?”

“一個老變態。”阿猙笑,“你要記住他的名字,他為成為你很難攻克但並非最難的敵人。此變態六親不認,冷血無情,複姓葛天,單名一個黎字。他的主元屬是‘歸元’,可以吞噬所有靈力哦。”

阿絮愣住了。

阿猙舞著魔爪嚇唬她,“怎麼樣,怕不怕!”

阿絮絲毫不掩飾對她的厭惡,罵道:“你真討厭!”

阿猙毫不在意,隻是哈哈笑著......

阿絮從記憶回到現實,看著蒲牢眨眼,“我......我是詔諭之契啊,我怎麼不知道。而且、而且我也有請教昊天帝姬一些事啊。”

“真的?”

“真的。”

兩人對視一陣,蒲牢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阿絮嘟嘴。

蒲牢也穿好衣服整理好了,套上外套問阿絮:“那你沒吃到黃金糕,今天我再帶你去梧桐城?”

“不!”阿絮撲過來,“不用了不用了,我不吃了。”

“嗯?”蒲牢看阿絮衝到門口,拉開門,“我就愛吃樓下的灌湯包!”

蒲牢笑,“沒事啊,你想吃,我們去吃就行了。”

阿絮搖頭,拉她出門,“不去了,我說不去就不去了。”

“為什麼不去啊?”蒲牢明知故問。

阿絮撅嘴,“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反正就是不想去了。”

“哦......”蒲牢點一下頭,一邊下樓梯一邊說,“是不是害怕懿凰公主又請我去做客?”

“愛去去,誰管啊。”

蒲牢昂首挺胸說:“我也想吃黃金糕,既然你不願意去,那我就一個人去好了。”

阿絮鼓了一下腮幫,蹭上去,“你想吃黃金糕?誰允許你想吃的了!”

蒲牢眼珠挪到一旁,“我就是想吃了。”

阿絮打她,“不許不許,我不許你吃黃金糕。”拽著她胳膊下樓,“我要吃灌湯包,你也必須吃灌湯包。”

蒲牢忍著笑跟她跑下去。她對阿絮說:“你就不能好好吃醋嗎?”

“我不吃醋,我吃豆漿。”

蒲牢小聲說:“那我去找懿凰公主給我做黃金糕了啊。”

阿絮停住腳,抱著蒲牢腦袋在她胸前搖來搖去,“不許不許!你敢去我就哭給你看!”

蒲牢小心翼翼捧起阿絮的臉頰,凝視著她的眼眸,“我會讓你哭給我看的,但不是現在。”

阿絮心裏生起不好的預感,“什麼時候?”

蒲牢在她耳朵邊小聲說:“你求我的時候。”

阿絮腦子裏竄過一道閃電。

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這時她們以一種極其古怪的姿勢站在樓道口,任誰看到都不由會多想,正好這時有早起買菜的大媽回來,看到她倆貼在一起靠在牆邊,停在原地愣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