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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包子抓周(2 / 3)

姚歌他不說,確實是為了愛惜羽毛,但是被顧昭這樣直言不諱的挑出來,還是不好意思的啦。

顧昭說完姚歌,轉頭又對聶政道“你昨晚送來給我看的,據說是淑之弄的那些方略我都看了,那個丫頭還算有些新意,但是還有地方不和時宜,應該是淑之她缺乏曆練所至。我已經在需要修改的地方做了批注,又讓顧德那個老家夥找榮保一起來合抄了倆份,來來來,你份政兒你拿著,縱情你來拿另外一份,然後你們先看,給你們半個時辰的,半個時候之後,我們再一起探討一下還有地方需要修改。”

聶政一聽這話,便是一挑眉毛道“爹是說,淑之這次弄的不,大略上不需要改動?”顧昭這下捋著胡子得意的笑了“那是,也不看是誰閨女。哈哈哈……”

?居然是聶政的妻子王淑之的手筆,姚歌拿著手中厚厚一疊計劃,忍不住有點手軟,騙人的吧?無不少字王淑之才十七歲,還是聶政的兒啊。她才學了幾年書啊~

這坑爹的情況,是事實嗎?太氣了人吧?無不少字

可是等他無奈的展開手上的手稿,很快就被吸引了進去,要說姚歌其實是個很有才華的人,機遇也好,年紀輕輕就並列眉山八傑,陰夙待他如幼弟,很多陰氏珍藏的書都讓他讀多,還時常跟他討論關於執政,關於經濟,關於貿易方麵的策略和想法,可以說姚歌並不是對經濟一竅不通的初哥,但是這份手稿他還是感到的艱澀,讀的不大懂。等到三人開始討論,他就越發的感受到跟不上顧昭和聶政轉化思路的速度,討論的時候,幾乎都是顧昭和聶政在討論,他都插不上話,這讓這個本來就有點小自命不凡的家夥十分的沮喪,哈,哥成了一無所用的廢材了。

這也太打擊了人……

幸好他身邊這倆人,一個根本就不懂看啥程度,啥理論,一向以實用為主,奉獻人先收下然後再慢慢融化的溫和組隊政策,另外一個名士出身,年紀和輩分又高,看誰都是小孩子家家,不懂就問唄,他就喜歡勤學好問的好孩子。好嘛,後來姚歌也品出味兒來了,等到顧昭和聶政討論了差不多了,他就主動插入了隊伍之中,開始虛心求教那從前到後他沒有理解的地方,從第一條問到了麵第五百二十八條,到最後就連最好為人師的顧昭都挺屍了,更別提早就借著餓肚子逃跑的聶政了。

以至於到後來每次遇到姚歌說“我有個問題……”顧昭老爺子很快就跟上一句“你說,一共幾個問題,多了我暫時不做解答,我們可以另外安排再細聊。”然後就一拖無期……

當然此點,就隻針對姚歌,姚縱情,後來聶政手下的謀士多了,大家也常那這點笑話姚歌。

……

三人最後敲定底稿,又讓人抄錄了幾份定稿的留用,還在顧昭那兒的飯桌上吃了一頓好的,聶政才心滿意足的帶著姚歌回府了,對於他這典型的又吃又拿還不給工錢的行為,淑之是極為鄙視的。每次聶政幹完這樣的事兒,淑之聽說了總是把顧雲叫來,叫他弄上一張常常的單子,然後按著單子往自家娘家送去,美其名曰聶政白吃白拿的回禮,聶政對於小妻子這種明目張膽的倒貼娘家的行為,每回頭是嘿嘿一樂,有時候還叫來顧雲告訴他,記得下去兒往娘家送的時候添到單子裏。

顧雲剛開始的聽了這話,還勸上了倆句,畢竟一個自家任性就得了,姑爺您就消停的吧,可是被交代的次數多了,顧雲這倆人根本就是我行我素,一點聽不進別人勸,好吧,隨你們愛折騰就折騰去吧,最後顧雲就連嘴皮子都省了。

而家中許氏老一向不管小事兒,她就關心三樣,第一,她家小孫子活得結實不;第二,她兒啥時候懷二胎?第三,聶政太爹還有信兒沒?生不見人,死沒見骨頭的,這讓她子一個老肝腸總是吊著,鬧心啊。

一會兒說召集齊了各路英豪,準備大家一起討論聯合經商,並聯合招兵的事兒啦……接著,某些人又動搖了,說啥時機還不成熟,還需要等等啊……

結果在這種無聊浪費的等待,熬日子中,聶家的小調皮蛋聶琰居然滿周歲。抓周是個大事兒啊

人瘋喜事兒的聶政,在許氏老娘親的揪耳朵的提點下,給機遇整個隴右還剩下的“人物們”都發了請帖,當然他主要的交際麵還是綠林道上的哥們一眾,至於其他的世族爺們和富紳男士們也就算是附送一份。

聶琰小鬼在還有三日還算是正式周歲的時候,聶政的那群有恩,有仇的哥們們就紛紛駕臨了,一整個銅灣城附近百裏之內,地方治安變成了前所未有的壞,打架鬥毆,但p群p的特別多,這讓不收人不無可忍又有點了解根底,或是對聶政特別信賴的老百姓們,天天跑聶政門口告狀去,有一次正好吧打算上街給小孫子買抓周用精品定製巴掌小算盤,小毛筆,硯台,小金龍等物的許媽給堵了。被拉著不讓走耽擱了半天的許媽回頭就揪著連夜展開了百裏之內的肅清大掃蕩,反黑大行動,這直接導致很多慕名而來,一時犯戒的哥們們被聶政手下的大兵們給下坑,下藥,下套釣魚一樣給吊進了聶政在銅灣城外的軍營,然後據說幾個月之後,聶政都沒有招,就免費了得一批伸手極為矯健的精卒,很多人後來還進入了聶政分立的分鷹營,專門做探子去了。

整理了這些趕來的調皮搗蛋的刺頭,其它的聶政根底的大鱷們自然不會在聶政的眼皮子底下耍大刀,大家都是文明人,又不是那些毛頭小子對吧……

話說聶政自從幹走私之後,有幾年沒見一些老了,接待一撥又不一撥,很有些感慨生命無常,大道無情的唏噓……

正日子的時候,為了避免糾紛和撞車,聶政的心腹中的心腹紀真和老嶽父顧昭爹爹大人來招呼的一群草莽,一大早就有哥們夠意思的早到開席,到了快中午的時候,顧昭小老頭喝高了,幹脆光著膀子跟那群混賬專門灌他的小子們喝了……誰能想得到名震大元的名士顧昭竟然還能……這樣的平易近人,居然能夠跟他們一群大字不識的草莽大漢達成一片,這一下子大家的情緒就徹底被調動起來,酒杯太小,咱們換飯碗,飯碗太小,咱們換湯碗,神馬?湯碗還小,大哥,那就沒有再大碗了,要不你掄酒壇子吹吧~

到最後,一群坐在桌子上掄酒壇子的英雄各個看人三影兒,說胡話了。就連顧昭都被顧雲救場給弄到後院解酒安睡了。

他們這邊算是少有的和諧,喝的很是盡興。

另外一邊,那些世族和富紳們,來的人就不多,偏偏還一個個都十分虛偽套著華麗的詞兒,好似專門跟聶政過不去的,盡說些他聽不懂的晦澀的話,要不就整個對子,連個詩句啥的,聶政暗暗拉拉小姚的大袖子,遞送了一個交給你了的眼神,人就徹底閃了。反正說了,人來了,禮收了,抱出來給大家都個傻笑就得了,其它的就可以閃了。

誰知聶政拐手拐腳丫子,眼瞅著小門在望的時候,卻被一隻大手撈著脖領子就給拽了,聶政沒好氣的回頭,接著翻了一個大白眼給對方道“我說誰這麼沒眼力見,原來是夫。夫,我更個衣去,你拽著我幹嘛啊?有事兒,論詩文,跑對子,呐,呐,瞅見沒,咱家有專門的大才子擱哪兒候著呢,你抓著我幹嘛?”

矮油,沒看見哥在這裏渾身難受嗎?

陰夙看著他抿嘴苦笑道“我你怨我那事兒沒有辦成,哎,我事先也沒有想到,各家都有各家的難處。我也不指望你能原諒,不過我這次帶了幾個好友來的,大家都對你那件兒有點想法,所以我才拉住你,看看你能不能騰出點空閑,我們一起談談。”

聶政聽了他的話,步子到是止住了,但是臉色一沉,鄭重道“夫,若是沒心,就別強拉丁。強扭的瓜不甜,沒的為難危難別人,這樣吧,這事兒,以後再說吧,我最近家裏有點事兒,暫時沒。”

陰夙聽了這話,十分的狐疑,看著聶政最後脫離了他的手,人也極為幹淨利落的轉身走了,總覺得這件事兒不對勁兒。

聶氏的內宅,趕在算命算計的吉時頭上,許氏,顧昭,王嫻雅,聶政,淑之這幾位小包子的直係親人,王氏的人其實也有人提前說要來,但於主要的王氏的嫡係走遠走泓州了,剩下的都是旁係的遠親,這樣的大日子裏,顧昭又不愛招惹他們給找不自在,就讓王嫻雅謝絕人家的好意,收了禮物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