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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走在逃跑的路上(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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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我也算是厚積薄發,福緣深厚了。”聶景嘴角含笑,看著玄帝和他身邊倆位錦衣老家夥道“好久不見了,左右長老。”然後突然咚的狠狠一跺腳,接著整個房間忽然轟隆一下子就坍塌了,哈哈哈,煙塵彌散中盡是聶景暢快的大笑“聶某走了,不用送了。”

煙塵散盡,玄帝站在原本的正堂,現在的大坑的邊緣上一臉的鐵青,怒聲道“左長老了,你們就任由他們就那麼走了?”

左長老沒吭聲,卻聽見右長老道“陛下,皇族之中培養一個宗師之境的高手已經是千難萬難,如今各國都有一到倆人,我們比元國稍強,正是因為元國皇家隻有一位宗師之境的長老在。

如今聶景已經晉級到大宗師之境,按理說他這樣距離先天隻有一步之遙的家夥,即使是離開趙國也會尋找隱秘的地方,遁世修煉,以其今早的晉升先天。

而晉升入先天的武道強者就更是會遠離塵世,所以陛下不必過於憂心。”

玄帝聽了這話,不禁沒有緩和臉色,反正更加的鐵青道“其實你們是打不過他,怕有折損是吧?無不少字”玄帝帶怒的嗬斥道“你們好歹是皇家出身,為了國家犧牲一下又樣?他一個剛剛晉升大宗師之境的人,境界都未穩固,厲害又能厲害到哪裏去?還不是你們怕死?”

“陛下”右長老聽了他這話,臉色就發黑了,帶著隱怒道“陛下即使氣不過,也不能拿大趙的江山社稷來玩笑,來胡鬧。聶景原本的站力就強,他一個人死拚的話,足矣留下我們倆人中的一人。我們若有損失,你以為這宗師高手是可以量產的,每一個都是機緣巧合下得來的,萬一我們中有人死了,另外一個再出點事兒,那麼沒有高端戰力的國家,你連皇宮都睡不安穩,還何談發展趙國?”

玄帝聽了被他氣得臉色發青又發紅,喉頭一個沒忍住,就吐出了一口鮮血,眼睛泛赤,一甩袖子,走了倆步,腳下一個晃蕩,差點就栽倒,左右倆位長老卻一點都沒有扶他的意思,還是乖覺的小太監跟上倆人扶起了玄帝,眼見這玄帝就要走了,大坑邊緣處被救出來就癱倒在地上的明蘇郡主就跟個瘋子似的爬了起來,衝著玄帝就趕衝了,“皇帝堂兄,不要丟下我,不要丟下我。”

玄帝卻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就走了。

龍懷思被帶走,連聶五都被帶走了。就剩下這沒用的明蘇郡主被留了下來。當年用皇家美女留下聶景的法子,徹底失敗了。

……

三天之後,趙國西部某小城外的山溝溝中,清晨的陽光緩緩的透過帳篷灑到人臉上,清脆滿穀的小鳥兒的叫聲嘰嘰喳喳的鬧著,淑之坐在帳子中,正在梳洗打扮,咚,好像有重物墜地之聲,就在身前的帳外。淑之沒好氣的翻個白眼,這又開始了。然後繼續拿著梳子給整理頭發,沒一會兒,又聽著咚的又一聲,砸地砸的那個凶狠。

淑之聽了氣得把梳子扔到帶來的小梳妝盒子裏,然後起身撫了撫衣衫,走出了帳子。平日就愛早起的婆婆早就湊熱鬧的站在坡地上了。

那綠毯子一樣的坡地上,正被一群男人圍了個裏三層,外三層,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瞅著,好似稍微一個不注意就會漏過精彩環節一般的。

一群男人圍繞的中心,有倆個男子,一站一躺,站著的年紀大些,睿智儒雅,氣定神閑了,好像渾身都不沾煙火氣兒,躺著的年紀小,二十來歲,渾身氣勢翻滾,一副小牛犢子發飆狀,當然這幼稚的表現是相對的,若是不拿那老的做對比,就對比不出來這小的粉嫩嫩。

若是同是倆個年輕,一個沒氣勢,一個氣勢勃發,一個照麵,那枚氣勢也許就被震懾的手足無措,在戰鬥中失敗了。

聶景嘴角含著淺笑,一副老神哉哉的看著聶政,刺激道“了?昨天晚上在兒那太用力氣了,不行了?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那頭聶政呲牙咧嘴的勉力爬了起來,再次擺開了架勢,然後啊的大喊了一聲又衝了上去,眼瞅著就要撞到聶景身上了,咻的一下子,忽然聶政就不見了,轉一會兒,咚的一聲又砸到了不遠處的草地上。再仔細一瞄,就見聶政的臉上又多出一道淤青,好像還是鞋印子的形狀。

淑之見了心一抽,都不忍不住替他疼,剛往前靠了一步就被婆婆見了給揪到了身邊,笑著對她道“男兒家,沒事兒敲打敲打筋骨是常事兒,你別管,讓他們父子好好玩玩。”

淑之聽了這話,嘴角更抽了,忍不住道“娘,可是爹每天都把哥哥揍的鼻青臉腫的,這都三天了。”

“都是皮肉傷,你爹下手有分寸。放心吧,沒事兒的。再說,他帶著政兒練武,那也是為了指點政兒嘛,你沒見政兒也願意?”許氏笑得一臉溫柔。

淑之聽了那個囧,天天早晨,天不亮,公公就來,也不,就往帳子門口一站,跟領導視察似的,等到聶政發了他不得不出去,先來一頓胖揍,再加一頓數落。不行了,太懶了,慢騰騰,總之,總有理由,然後就是單挑。

說是勉為其難接受聶政的單挑,其實是天天早晨虐人虐的開心,就見原本在她心目高大安全感十足的哥哥,天天都被老聶公公折磨得跟個豬頭小隊長一樣,一張臉完全走了形了,這也太讓她難過了啊。

“娘,你勸著點吧,讓爹悠著點,縱然是指點武功吧,也沒有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兒把人揍成豬頭的啊?”終於忍不下了,淑之還是出聲了,她看著許氏的臉,眼中滿是懇求。

許氏看著她,忽然捂住嘴,嗬嗬的笑了起來,然後道“你呀,真是用不著擔心。我爹當年還在家裏的時候,就這樣揍聶景,你看看這情形,當年就實實在在的發生過。政兒雖然是被揍了,但是你要,政兒的武道修為原本就天賦驚人,他又喜歡出生入死的冒險,開始的時候提升修為是很快的,但是到了宗師境之後,在世人麵前就很難找到對手了,不免有自視甚高,再難寸進了。

當年爹也是就在村子後的山坡上當著一群小娃娃的麵兒,把聶景揍個灰頭土臉的,天天沒個好臉色。這樣的法子,據說是最快讓後輩掌握宗師境的精妙之處和重新取得武者的平常心的好辦法。”

淑之聽了滿頭黑線,揍人,等於學武的好辦法?天啊,老天一定要原諒她是這麼這麼的孤羅寡聞,但是,誰家男人誰不擔心啊,所以淑之有試探道“娘,那你說還有其他更好的法子沒?你看看哥哥的嘴角,都三天每天傷上加傷,一直都沒好,這要是落下傷疤,豈不是要破相了?”

“那有?男人要相貌幹?男人要有真才實學不用擔心,真破相了婆婆就找你公公算賬去。指定到時候還你個公道。”許氏眼中帶著戲謔朝著淑之說道。

淑之聽了話,羞了,不依的拉扯著許氏的袖子,“還公道啊,娘,你這樣說……”其實心裏卻在想,若是聶政真破相了,老娘還要他不?要他不?要他不?

要說聶景天天早晨尋聶政,然後揍他個鼻青臉腫是欺負他的話,那每天晚上晚飯之後,聶政都提著的長刀卻尋聶景對練,那就是找虐尋死了。

早晨,起床就看見他們父子倆一個揍人,一個挨揍,白天,大家一路潛伏前進,朝著元國的方向的迂回進發,晚上吃完飯後,就是消化神兒繼續看聶景繼續虐聶政的大好機會,跟隨聶政來的這些人,還有那個後來認的小弟小易每天都以一種極為饑渴和極度羨慕的眼神看著聶政,這讓聶政這貨,更加的二了,越加的天天美滋滋的去尋聶景找虐……

淑之都快徹底無語了,你說她說啥好呢?

還有另外一對,更有意思,那次離開的時候,小易硬是趁亂把懷思跟站在一處的聶五都給拎了。聶五不說,捆紮好了,扔一邊拘著就可以了。那個懷思小丫頭,這一路上又是吵又是鬧,又是哭訴又是上吊,反正就是決心要不離開趙國,最後還是聶景忽然高聲對她道“再鬧你就留下。”然後這丫頭確實老實了,卻該成暗鬥,留記號了。

隻是莫非你真當跟你一路做的男人都是死人嗎?那種記號想要消滅還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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