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道:“學生兄弟,你不跟我們一起走。”
“不了,我在裏麵當內應,到時候我們裏應外合,一舉消滅韋寒和他的鷹犬,解救全校同學。”
“兄弟重情重義,不畏生死,好樣的。”
接著,兩人商定好接頭暗號,刀疤離開了,學生也心翼翼的回到避難所。
“不好了,不好了,那些槍匪逃跑了。”一聲尖銳的大叫撕破夜的寧靜。
“怎麼啦?”
“怎麼啦?”
同學們衣衫不整紛紛從宿舍裏跑出來。
“發生什麼事情了?”
“白襲擊的我們的那群槍匪逃跑了。”
韋寒快速的走去那雜物間,門口兩個看守的同學暈倒著。
雙手輕輕拍醒那兩個同學:“發生了什麼事?”
兩同學迷迷糊糊的醒來,睜眼一看,周圍聚了一大片同學。猛然清醒,忙要起身,一同歪著脖子慘呼一聲,又倒在地上。
“寒哥,昨晚有人襲擊我們。”
“襲擊你們的是什麼人?”
“他速度很快,從後麵偷襲,我們沒看清樣子。”
韋寒歎口氣,朝外麵看一眼,揮揮手:“好啦,大家都回去休息,幾個毛賊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會派人處理的。”
眾人都唉聲歎氣,回去休息。顯然也不把一群戰力最高十的匪賊看在眼裏。
角落處,一雙陰毒的眼睛盯著韋寒:韋寒,好好珍惜吧,今晚就是你最後的時光了。
韋寒似有所覺,轉身往後看去,角落裏已經沒有人了。
……
刀疤臉一群人快速的在荒野上穿行,如一個個老獵人,姿態老練。房正拍打著翅膀高空靜靜的跟著。
他們出了避難所後,往北走了五裏左右。就是一個寨子。
腰粗的木頭做成的大門,四周泥土幹草樹枝糊在一起簡陋的城牆,有三米高。
刀疤剛到附近,城牆上立刻有人喝道:“站住。是什麼人?”
“是我,刀疤。”刀疤連忙站起身來呼喝。
一隻手電筒照下來,照清楚刀疤那張臉,牆上人鬆口氣:“刀疤啊,你他麼喊那麼大聲找死啊,想把怪物招來是不是?你不是被狗爺發配看守林山寺了嗎?怎麼還沒死啊。”
“兄弟,我有要事稟告,快點讓我進去。”
“不行,寨主有令,晚間不許開門。你今晚就在外麵凍一晚吧,正好陪哥哥我解悶。明早我再放你進去。”
刀疤急道:“王八蛋,我真有大事稟告,快點開門,不然你擔待不起。”
“切,就你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了解,有個屁的大事。乖乖在外麵呆著。再敢往前走老子就開槍了,媽的,打死不怨我。”
刀疤不敢往前走,心中大罵:龜孫子,等老子立功發達了,怎麼收拾你。
這時,忽然寨中一聲大喝,滾滾如雷:“何方魔物,敢犯我順風集。”
一道火光衝而起,是一個燃燒著的火盆。
高空中,房正用巨大的魔風翼護住全身,火盆砸到魔風翼上,碎成無數光點,如一顆巨大的煙花。
房正翅膀一掩,就朝遠方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