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陽差點沒崩潰了,明明他床上的理想型是那種器大活好,閱人無數型,結果他做春.夢夢到一個啥也不會,連*都不怎麼會的處男也就算了。
畢竟,他摸過對方的那啥,還是挺器大的......他也就忍了。
結果呢?
結果,這麼大的一個器,對方居然還秒了,是個唇膏男......他做春.夢怎麼會幻想出這樣的對象來,難不成他是在潛意識裏渴望和這種器大沒活還秒的類型那啥嗎?
賀陽抓著自己手裏熱燙的物件,覺得自己簡直不能忍了,哪怕僅僅是在夢裏,他也忍受不了自己這樣的墮落,就在他握著對方的那啥試圖再接再厲,一定要讓對方在夢裏活好持久起來之時。
“阿陽.....”賀陽耳畔卻突然傳來了一聲略帶喘息的熟悉呼喚。
聽到這一聲呼喚,賀陽當即嚇得三魂丟了兩魂,七魄丟了六魄,跟燙手觸電似的想也不想一把鬆開了對方的那啥,不止大腦當機,就連整個人也不好了:“......奧卡斯叔叔......”
“阿陽.....”奧卡斯正被賀陽撫慰著漸入佳境,賀陽突然一下子停下來,令他整個人都有些無所適從了,遂不滿的叫出了聲,抓著賀陽的手又將他放回了原位。
可這一回,賀陽的手弗才方一觸及奧卡斯的那什麼,便跟觸了電似的一把甩開了那玩意,再不敢如同方才一般放浪形骸:“是夢,是夢,這一定是夢,怎麼可能是奧卡斯叔叔,怎麼可能,這一定是夢.......”
剛剛他甚至還伸手去摸了奧卡斯的那啥玩意兒.......
光是想一想便讓賀陽覺得自己惡心想吐,他怎麼能對奧卡斯叔叔做出這種事呢?
怎麼能?
是夢,是夢,這一定是夢,肯定是夢......
“不是我,你又希望是誰?”奧卡斯本來整個人都處於了亢奮狀態,但賀陽這一句話一出口,他周身的血液卻一下子冷卻凝固了下來,他緊緊抓著賀陽的手腕,眸光陰沉,一字一頓的自自己喉間擠出了問句。
隻要一想到,賀陽剛才對他的熱情是因為把他當成了另一個人......
他便覺無法忍受心痛到了極點,恨不得一把掐死賀陽。
賀陽被他抓得手腕生疼,但因為醉酒帶來的反應遲鈍,卻讓他什麼也感覺不到,就連近在咫尺的危險也察覺不到,他眨了眨眼睛,懵懂而又茫然地看向了盛怒的奧卡斯:“是誰都好,隻要不是奧卡斯叔叔就好,不能是奧卡斯叔叔......”
“為什麼?”奧卡斯冷聲問。
他知道賀陽現在很醉,醉酒說的話,大抵是都不能信的,但他卻仍是想問。
賀陽渾渾噩噩的,就連自己都不大理得清自己的思路,隻想當然道:“沒有為什麼,因為奧卡斯叔叔,是奧卡斯叔叔啊,他是我的叔叔,是我唯一的親人,我誰都可以夢見,但隻有他在這樣的夢裏,是不能夢到的.......”
奧卡斯緩下了一口氣,卻仍是抓著他的手不放,誘哄著他問:“你夢到過他很多次嗎?”
“我不能夢到他的,我不應該夢到他的,這樣是不對的......但我,但我就是控製不了我自己......”賀陽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些什麼,隻下意識接話,抓著奧卡斯的手,眼角都泛起了淚花來,他問奧卡斯:“叔叔,你為什麼就是不聽我的,非要到我的夢裏來呢?為什麼?”
他不想這樣,也害怕這樣——
明明奧卡斯隻要是他的叔叔就好了呀,為什麼要變呢?
無論是他的心態還是奧卡斯的,他都不希望會發生改變,隻要這樣,他們的關係才是最穩定最堅固,最牢不可破的,既然如此,又為何要變呢?
“除了,奧卡斯叔叔,阿陽還夢到過別人嗎?”奧卡斯眸光深沉的定定看著他,一動不動,他需要賀陽給他一個答案。
賀陽迷迷糊糊的想了想,卻是搖頭:“.....沒有。”
要是夢到別人就好了,不管是誰,隻要不是奧卡斯,他都願意去勾搭對方和對方約一炮......
“傻孩子,你真是個傻孩子。”奧卡斯抱著自己手裏木訥的賀陽,覺得對方這樣實在是可愛極了,遂低下頭在賀陽額頭上輕柔的落下了一吻,一路順著他的額頭往下,從眉毛到賀陽半睜半閉的眼睛,睫毛,再一路往下到鼻子嘴巴,細細臨摹描畫著賀陽五官上的每一寸地方。
最後到了嘴巴,才將自己的舌頭探了進去。
賀陽受到了驚嚇,已經不會再像剛才那樣反客為主的激情四射的來主動挑逗他了,但奧卡斯即使是勾著賀陽現在一動不動的舌,卻也還是一樣感到了高興,他的學習能力很快,將賀陽剛才施展在他身上的挑逗,淋漓盡致一點不剩的返還給了賀陽後,迷迷糊糊分不清人的賀陽,便又一次不由自主的伸出了舌頭,和他相互糾纏,耳廝鬢磨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