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另外一個人的氣息,姬無憂悠悠轉醒,見任似非已經醒了便鬆了口氣。
此刻,任似非已經處於死機狀態。
“駙馬,身子可有什麼不適。”見任小駙馬一副呆狀,長公主殿下不由地有點擔心。
身子可有什麼不適?難道說……
不這麼問還好,姬無憂這麼一問,不知情的任似非腦洞全開,瞬間紅了臉。但還是很認真的動了動身子,搖搖頭,好像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呀。
還是任似月對自己妹妹最好,在任似非體內存有高深的內功,就算這樣的狀態也可以馬上恢複過來,一般人可做不到的。
姬無憂不禁對任似月生出了一份感激,細想了一下,有多了幾分。
“那陪本宮再睡會兒。”昨夜沒有睡好,長公主殿下很自然地把任小駙馬往懷裏攬了攬,閉上眼睛開始補眠。耳邊聽著比昨夜某人昏迷時節奏快上許多的心跳聲不禁內心莞爾。
想到昨天發生的事情,長公主殿下又故意把懷裏的人兒往自己這邊攬了攬。憶起昨天入睡前做的決定,盤算著盤算著就進入了夢鄉。
是做了?真的有做?這種事情怎麼可以在自己毫無知覺的時候呢?還是發生了什麼別的事情?什麼也記不起來的任小駙馬就這樣在□的公主殿下懷裏糾結了兩個時辰,有失必有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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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你們說小非非不會有什麼事情吧?”陳澈泱一邊吃著早點一邊問。“嗯,這三明治的味道挺正宗的。”
“冰山公主一個晚上沒有動靜應該就是沒事了。”洛緋也撿起一塊三明治放進嘴裏,味道的確挺不錯的,滿意地點點頭,嘴上洋溢出一抹曖昧的壞笑。
“嗯?有陰謀哦。”陳大美男對八卦很敏感,“你不會……在小非非不省人事的時候對她們做了什麼吧。”很有可能。
“我隻是……”
“隻是什麼?”洛緋剛要告訴陳澈泱昨天晚上的事情就聽見一道冰冷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
“治病救人。”長公主殿下那冰錐般的語調刺入耳中,洛大禦姐很識時務的話風一轉。
抬眼,就見姬無憂牽著任似非走下樓來,後者麵上雖然和往常一樣,但是耳根明顯染著未褪的緋色,洛禦姐忍不住賊笑了一下。
“到底怎麼回事?”任似非心中很疑惑,沒有昨天的記憶,中午會放的時候就睡迷糊了,身上還有些大大小小的針孔。早上起床的時候,公主大人非常執著地堅持要為自己穿衣,動作還小心翼翼地好像自己是易碎品一樣。
“先用早膳。”姬無憂說著,帶著任似非來到另一張桌前坐下,為她點了些她之前點過的點心和豆漿。
“安新呢?一大早的,到什麼地方去了?”既然姬無憂覺得這件事情不能在大庭廣眾下討論,任似非也不好現在問。
“我讓他去找點東西。況且已經不是一大早了好嗎?”洛緋放下手裏的杯子,若有所思,“你真的不認識昨天的黑衣女子?她身上用的香很像是……”
“dior的毒藥香水——白毒。”任似非很肯定,這款香水她很熟悉。
點點頭,洛緋對這個人是誰其實並不好奇,但是這個香對任似非來說很危險,她需要搞清楚,到底是裏麵的哪一種成分會導致昨天的事情發現。
“那是我以前習慣用的香。”早餐上桌之際,任似非忽然丟了這麼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