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了一會。
很快，陳陽就弄明白了前因後果。
小菲原本家庭條件很不錯，但是，在社會上認識了幾個男人之後，那些男人偷偷的給她下了藥。
從那之後，小菲就徹底的沉迷了，不僅成為了那幾個混混的玩物，而且，她沉迷不可自拔，想盡辦法賺錢，從那些人手裏買到藥丸。
“你賣給柳婉瑜的麵膜，是怎麼一回事？”陳陽皺眉問。
小菲低頭說：“是孫婆婆讓我賣給柳婉瑜的，孫婆婆說，那張麵膜隻要能夠讓柳婉瑜使用，她就給我兩千塊。我雖然知道麵膜肯定是不合格產品，但是，我還是賣了。”
“就隻賣給了柳婉瑜嗎？”陳陽皺眉。
小菲搖搖頭，“孫婆婆很奇怪，她的麵膜隻賣給特定的人，一個月差不多賣三四片。因為給的報酬很高，所以，隻要孫婆婆有了麵膜，就會讓我去賣給指定人。”
“哦？”陳陽眉頭皺的更深。
他朝著小菲問道：“孫婆婆在哪裏？”
“她就在學校後麵的家屬區那裏住，她老公是生物學教授，已經死了。她好像是在不遠處的殯儀館工作。”小菲低著頭，驚恐的回答。
“殯儀館裏工作？”陳陽站起身來。
小菲點點頭，“對，好像是在那裏做……裝殮師。”
“裝殮師？”柳婉瑜又嚇的歪在沙發上，她臉色蒼白，“那不就是給屍體化妝的工作嗎？”
陳陽嗯了一下，他說道：“很多屍體在死的時候，麵目全非，比如被車撞，或者是跳樓自殺等等，裝殮師就是要把他們的麵容給修整好！現在，我明白那些人皮麵目是怎麼來的了？嗬嗬，我去見見這個孫婆婆！”
柳婉瑜嚇的待在那裏不敢動。
趙誌闖聽完這些，他立即擺手說：“算了算了，陳陽，這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就不去摻和了！你去找那個老太婆吧，我得和小菲一起，去找那幾個販賣?品的王八蛋！氣死我了，好好的一個女學生，就被他們給糟蹋成這樣子！”
小菲一聽，突然跪在地上，嗚嗚嗚的痛哭了起來，“我知道，我知道錯了，可是，我總是忍不住要去吸，我真的戒不掉啊！而且，那些人還經常來找我，如果我敢舉報他們，或者是離開他們，他們就會毒打我，還把我和他們苟且的視頻，發給我的親人，我真的……怕啊！”
“學姐你別怕，陳陽和趙大哥都會幫你的。”柳婉瑜立即說，“陳陽，你自己去找老太婆吧，我決定，我要和趙警官一同，給小菲姐報仇。”
陳陽沒閑工夫理會這些。
他走出門，上了車，直奔蘇市大學的家屬區。
按照小菲的描述。
陳陽很快，在蘇市大學的後麵，找到了孫婆婆的房子。
這是一個單門獨院。
很破舊的房子，至少也有四十年了，房子還帶著一個破院子。
陳陽站在孫婆婆的房子門口，看著裏麵，他的精神力外溢。
一股股陰森森強者的氣息，隱隱約約傳來。
陳陽不敢大意，他咬破手指，快速的在左手掌心處，繪製了一個血色金光符。
運氣調息，又伸手摸了下腰間的白骨匕首。
確定沒有問題。
陳陽走過去，伸手敲了敲院門。
敲了一分鍾，沒有人回答。
陳陽繼續拍門，他開口說：“孫婆婆，你在不在？”
等了兩分鍾，仍舊沒有人出來。
陳陽眉頭皺了起來，這個孫婆婆果然很機警。
陳陽明明感覺到，她就在家裏麵，但是現在，卻沒有人出來。
雙腿一蹬，陳陽直接跳到了院子裏。
院子裏，詭氣陣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