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一點小事,她非要在餐桌上把事情鬧大,令所有人都下不來台。
這樣的處事風格,若是她在學校裏或職場中也是如此,早晚有看不慣她的人狠狠收拾她。
與其將來她在別人手下受委屈,倒不如他嚴厲點把她教訓妥當。
沁寶這麼簡單的孩子,哪裏懂得薄悅生心裏那麼多的門門道道。
她隻知道自己委屈,隻知道薄悅生欺負她,還有點侮辱她的意思。
……
不過被這小家夥這樣含著淚的一雙無辜大眼睛直愣愣地盯著,薄先生的心也是一軟再軟,
他在她麵前幾乎已經沒了脾氣,隻是佯裝嚴肅地問她,“以後同我應該怎麼說話,會不會好好和我溝通,還敢不敢亂發脾氣了,怕不怕我真收拾你?”
沁寶被他問了這麼多問題,卻是咬著小小的嘴唇一聲不吭,直到把嘴唇都咬得蒼白而失去血色,一雙眼睛變得怨恨和傷感。
薄先生心下略有些慌,他無暇顧及這熊孩子的眼神怎麼會這麼凶,好像恨上他了似的,他擰住她胳膊,沉身命令,“鬆口,別咬了。”
沁寶一動不動地瞪著他,貝齒半點鬆開的跡象都沒有。
男人麵色陰鷙,手勁更重地拽了她一下,“讓你鬆口,聽見沒有,想把自己咬破嗎?”
小女孩仍是紋絲不動,一點妥協的意思都沒有。
薄先生愈發來氣,這小混蛋是故意跟他對著來是吧?!
他驟然俯身,狠狠堵住她的唇——
沁寶受了驚嚇,一雙含著怨恨的大眼睛頓時被無助和驚愕覆蓋。
她“唔唔”地掙紮,兩隻小拳頭掄起了來回捶他。
她慌亂之中沒輕沒重,有記下真的捶得重了些。
男人隱忍吃痛,隻覺得蘇沁寶這剛烈固執的脾氣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娶回家的難道不是隻膽小怕事總被人欺負的小包子麼,現在究竟是誰在欺負誰?
他動了怒,又被沁寶捶了記下重的,不假思索便抬起了手掌——
“啪”的一聲脆響,沁寶的小屁股上毫不意外地挨了一個大巴掌。
她嗚咽一聲,唇仍是被他堵住的。
他下手力道很輕,可威脅的意味卻是粗魯凶悍的,他退離她甜軟的唇瓣,又是一掌落下,“蘇沁寶,還敢不敢和我對著幹了,瞪我?你再瞪我試試,信不信叔叔今晚讓你屁股開花。”
沁寶當然怕了,而且羞恥感滿滿
但是她怎麼可能在他麵前服軟低頭,她就是要氣他。
她受了這麼大的委屈,瞪他幾眼都不行了?
……
長官大人等了半晌,沁寶那一雙含怨含怒的水眸仍是目不轉睛地狠狠瞪著他。
他幾乎聽見自己肺被氣炸的聲音——
沒完沒了了是麼?
和他杠上了這是?
他訓兵訓慣了,幾時見過敢這麼無視他命令,還各種大膽故意同他對著來的人?
沁寶本來就是他生命中一個最大的意外。
如今更是成了他生命中唯一一個敢挑釁他權威的人。
他頓時覺得把她抱在懷裏拍打兩下的懲罰實在太輕,他便鬆了她的軟腰,把她小小的身子翻轉過去,動作靈活而粗魯地弄曲她兩隻小白腿,把沁寶寶白嫩的小身子就擺弄成跪趴著的屈辱模樣。
沁寶也不知道自己怎麼這麼脆弱,無聲地就啪嗒啪嗒落起淚來。
可身後的男人也看不見。
之後發生的事情,才令沁寶覺得猶如噩夢一般——
……
薄先生怕是被她氣著了,當真同小姑娘置起氣來。
他手掌微抬,又是不輕不重的兩下,然後淚噠噠的沁寶就聽見他解皮帶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