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間眼睛看向夏阿信,夏阿信就拍拍邱大成的手,那意思你一定要給我個麵子啊。
邱大成笑了,直接了當地道:“現金!”
汪震吉淡笑一聲,這**崽子夠狠,可事已至此,他也別無選擇,
他直視著邱大成的眼睛,幹脆地,“現金!”
邱大成微笑道,“還有一點,我已經收了買家的定金,要是反悔,是不是得給人家違約金?”
汪震吉這個恨啊,牙根咬得生疼,但臉上依舊笑著,“那沒事,合同還沒錢,他交了一萬,咱就賠兩萬,他交兩萬,咱就賠他四萬!”
尼瑪的,我的頭今怎麼就那麼大呢。
邱大成微笑著端著酒杯站起來,“我其實不怎麼能喝酒,但我先幹為敬!”完,把自己酒杯又倒滿了。
“看得出來汪總也是個雷厲風行的人,辦事幹脆果斷,那我也不墨跡,我呢有些錢都是借的,著急還給人家,而汪總也是要買房子著急投資,這樣咱們趁大家都在,咱們合同簽了,把事情辦了?!”
李樹國見狀,打著哈哈站起倒酒道:“這個老弟就是年輕,性子急啊,今也不早了,這簽合同的事情,明早再談不是一樣嘛!”
邱大成掃了一眼周圍的人群,見夏阿信沒有話,“這個不是我著急,是我怕汪總著急,現在老百姓嘛信息都很靈通,他們要是交了定金又沒買到房子,會四處告狀的。”
“可這大晚上的,銀行也不營業啊,自動取款機。”
汪震吉擺擺手,他看得出來,就是再拖幾,這子的價格也不會降下來的,還不如早買早利索呢。
“這樣,兄弟,正好我今保險櫃裏有現金,咱們把事情辦了吧!”
邱大成心裏笑開了花,但臉上卻保持著應有的微笑。
“也好,也好!”
回去的路上,坐在夏阿信的車裏,邱大成一臉興奮的望著車外的月光,心裏從來沒有這樣高興過。
想想自己過去為了學費和生活費,在寒風刺骨的冬風裏,站在街頭給人發廣告單、在悶熱得像蒸籠一樣的廚房大汗淋漓地悶頭刷碗、在強挺著困意在朦朧的晨曦中騎著三輪車一家一家的送著報紙、想起大學時同學們在節假日三五成群地約著出去吃飯逛街,而自己則孤零零的默默地啃著幹麵包,想起因自己節省、同學們給自己起的外號“邱摳!”。
往事一幕幕的像電影一樣在眼前一一閃過,他的眼睛忽然濕潤了。
但瞬間他又笑了,人生如戲啊!
“喂,大成!你沒事兒吧!”
夏阿信瞟了一眼他,心想你一會兒哭了,這會又笑了,可別嚇我,不會兒這點錢就把這孩子給樂瘋了。
咱雖沒上幾學,可還是聽過範進中舉笑瘋了的事。
“嗬嗬,夏叔,能有啥事,那個夏叔叔。”
夏阿信打了個左轉向卻沒打轉向燈,招來身後的車主探出頭來大罵,“你會不會開車啊!想什麼呢?腦袋讓門踢了!”
“你特麼讓門夾了!哈哈哈!”
兩個人心情都非常好,也沒去較真理會兒。
“剛才你啥,大成?”
“我是問,夏叔叔你是不是要過生日了?”著,在黑色玻璃絲袋子裏摸索了一下。
“嘿,你子!我都差點忘了,你怎麼知道我要過生日了?”
“嘿嘿,我會算嘛,知道你就要過生日了。”著,拿出兩遝人民幣,放在中間放飲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