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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瞧見他一心撲在他的王妃身上,叫的再親昵,都不會多看你一眼!”拓跋睿謙對著她的手輕輕吹著氣,僵硬著一張臉看著她。
“本公主看重的東西,還沒有失手過呢!你要是不信,可以跟你打個賭,若是一個月內不能讓拓跋逸喜歡上本公主,本公主就任你處置;若是成功了,本公主想要什麼你就得給什麼。如何?”川川抽回手,傲然抬眸看過去。
“若是本王要你嫁進王府,你也願意?”拓跋睿謙挑高聲線,似是不信。
“挑釁本公主?”川川冷著臉,“嫁給你又如何?怕隻怕,你會舍不得那些身外物呢!”
“好!一言既出,擊掌為誓!”
川川冷眼瞪了拓跋睿謙一眼,手掌輕輕碰了碰,算是應承了。“高興什麼勁兒,你輸定了!”
拓跋睿謙一笑,撿起盒子,繼續給她塗著藥膏:“這手啊,得好好療傷,本王可不想整天牽著一隻毛躁躁的手。”
“你想的美!”川川一手打過去,卻被他壓在手下,塗起藥膏來。
拓跋晟轉目看著亭子外麵,剛才的話一字不差地落入耳中。
心,說不出的感覺,仿佛被什麼東西壓著,又像是被一隻手拽著,不自覺地煩躁。
她的行為舉止一點兒也不像千陌!
可偏感覺又那樣相似……
沒過多久,幾個人便被帶著出來了。吳琪柔被兩個女子架在中間拉過來,麵色慘白。身後惜頤、離若、白氏跟著,麵色亦是不好看。
“稟告公主殿下,有發現!”其中一名青衣女子率先開口。
吳琪柔衝進拓跋逸的懷裏,哭道:“王爺,她們……”
“怎麼了?公主的命令難道還有人陽奉陰違?”拓跋逸看了身後八人一眼,雖然隻是淡淡的,卻讓她們如驟然下臨冰窖,周身一寒但臉上仍舊沒有一絲表情。
撫摸著她的頭,壓在懷裏,低聲安慰道:“沒事了,都過去了!”
川川瞥了他倆一眼,便緩步走到三人麵前,輕輕一笑:“誰?”
青衣女子看一眼三人,攤開手心,兩包東西赫然印入眾人眼簾:“在兩個人身上搜到了不尋常的東西,兩瓶子無色無味的液體,一瓶是三皇子側妃離若夫人,一瓶是妾侍白氏。隻是究竟是何用途,屬下一時還未驗證!”
“哦?真是收獲不小啊!”川川笑說道,“原來還是兩人所為啊?”
拓跋睿謙從容一笑,拓跋晟瞳孔微斂。
川川水眸深深看去,“王爺,都是你的人,該如何處置?”
拓跋晟眼波微微顫動,還是若無其事地坐下了:“一切都未查驗,尚未可知!”
“王爺還真是沉得住氣!外間傳聞,王爺對離若夫人可謂情深意重啊,萬一呆會兒查出了點什麼,別怪本公主沒提醒你。不過,若是王爺肯向本公主跪地求饒,或許,還有轉機!”川川掩口而笑,盯著拓跋晟。
拓跋晟沒有接口,隻抬頭緩緩地看向她。
“公主誤解了,這瓶子隻是妾身請禦醫調製的治療過敏的奇藥,妾身對發粉過敏,尤其是春天,稍不留意,便會難癢難耐。若是公主不信,妾身願意當眾試藥!”
離若說罷,便拿了青衣人手中的一瓶子,拆開,猛然灌入嘴中,由於動作太快,周邊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她已經被嗆得咳嗽起來。
“哎呀,看你著急的!”惜頤慌忙端了杯茶水,讓她喝下,看著她嗆紅的小臉,涼涼地看了川川一眼道:“這東西是要抹的,你為了證明清白都喝了下去,萬一待會兒不好了,你就更加說不清了。”
“王妃是在怪本公主?先別說有些人做賊心虛,急於毀滅證據,單單聽王妃的這一番話,待會就算查出來,本公主倒不敢追究了!”川川冷笑著看她,臉上並不好看。
“公主,妾身不是那個意思!隻是,王爺待離若是不同的,最近離若經常身子不適,也耽擱了沒有讓禦醫看看,萬一她有了孩子,剛才這藥液怕是會傷了孩子。”惜頤淡笑著,眼角的虛光卻瞥向了坐在正中的拓跋晟。
“那王妃的意思是不管是不是懷了,都是本公主的責任了?”川川冷冷一哼,驀然,她水眸一轉,饒有興致地看著離若,臉上的笑意更是不明所以:“離若夫人似乎真的很不舒服呢,看樣子,事情倒是簡單多了。”
惜頤扶著離若的手一顫,兩人都紅著臉站著,有些惱怒地看著她。
身邊,一聲淡漠如水的聲音響起:“川川公主,本王想帶著王妃回去了,這裏恐怕不能奉陪了。”
拓跋逸!
“逸哥哥,何不……嗬嗬,好,那就請好好安慰一下吳王妃,今日之事,讓她受驚了!”川川微微頓了頓,便輕輕一笑,目送著他們離開了。
“王爺,剛才她就一直在惡心犯吐,要不,找個地方先讓她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