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川心中一突,原來是她!
破府之仇看來是還是算在她的頭上了,沒有了實權的太子妃,還能導演這一場美妙的戲碼,真是不容小覷!
一切皆已明了!
“父皇,您看這種小人,該如何處置呢?本公主不熟悉大燕的法典,但是欺辱主上,怕是不能輕判吧!”川川看著地上嚶嚶不息的女子,有些煩累的輕哼一聲,眉梢再也沒有抬過去。
拓跋晟亦是漆黑眸子愈發深深,她再也不是以前心慈手軟、善良溫柔的夏千陌了!
看見有人看著自己,川川亦是看去,對著他微漾出的些些痛心,她心中一重,卻亦是很短,瞬間便又恢複了剛才的神情。
“既然是冒犯了公主,那麼就交給公主處置吧!”皇帝龍眉微凝,深看了一眼皇後,很給麵子的將人交給了川川。
現在她的身份特殊,扶持她的地位就是給老三無形的支持,而且,他也看不慣有些人做的太過分。
皇後似是察覺的皇帝的異樣的目光,她麵上微微一笑,表示讚同,但是心裏卻恨得不行。
川川對著高台上的人微微一笑表示感謝,目光複又落在地上的女子身上,一切明了,已經沒有留下禍根的必要了!
“居心叵測之人,杖斃!”
她柔柔緩緩地輕輕吐出幾個字,綿軟悠長,無比的好聽,而地上的女子卻感覺如臨深淵,眼前一黑,頓時失了神智。
尚未給殿上的其他人反應,大夏幾個隨身侍衛已經將人拖到殿外,開始執行。
殿外女子慘叫聲異常淒慘,瘮人的喊叫讓人背後直起寒意,毛骨悚然。
看著眾人戰戰兢兢,川川柳眉微挑,唇角勾起一絲冷笑,星眸幽冷,環顧眾人,似乎要將所有人一一看盡,而嘴裏的話卻異常溫柔:“各位千萬不要害怕,本公主是最講道理的人了。”
眾人唯唯頷首,麵上卻又增添了幾分驚怕和畏懼。
“公主,您說要將她賞給你的寶貝們的……”身邊,汀蘭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聲音的大小足以讓整個殿內的人聽到。
“哎呀,怎麼不早說,快去吧,別將人打死了,本公主的寶貝們最不喜歡的就是死物了!”川川亦是恍然大悟,有些嗔怪地瞪了汀蘭一眼,立馬趕著人出去了。
殿上,皇後亦是眉眼一滑,離兒立刻也出去了。
不就,汀蘭便回來稟告說人死了,川川有些惋惜地歎了一口氣,悶悶不樂地喝了幾口酒,餘光卻瞥見離兒亦是朝皇後點了點頭。
深宮中的女人,總是比一般人多幾個心眼。
身邊,拓跋晟一隻大手蓋住了川川的酒杯,冷眸裏多了幾分琢磨不透的情愫:“公主貪杯,是因為死了一個人麼?”
自以為是!
她執起酒壺,猛然對著壺口灌著,幾口之後,小臉如紅透的番茄通紅欲滴。
“本公主不喜歡被人管束,所以,王爺最好不要阻止本公主的喜好,否則,咱們永遠都不會有說得上話的一天!”
拓跋晟微微斂眸,手緩緩撤了。
身後,惜頤灌了幾口酒,猛然紮在桌案上。
“王妃醉了,妾身陪王妃去醒一下酒。”離若征詢了一下拓跋晟,見他隻盯看著身邊的女子,壓根沒有注意她的話,咬了咬牙,扶著惜頤離開了桌宴。
早走早好,這場熱鬧的宴會她倆本來就是多餘的!
禦花園的花兒還是這般豔麗,離若卻再也沒有心情去欣賞,她有些費力的扶住惜頤往湖中心的亭子走去。
惜頤一貫得體,很注重儀表,這次卻也醉的這般徹底,離若有些傷感地硒了硒唇,都是心傷的人!
正想著,惜頤睜開朦朧的睡眼,探看四周確定沒有人,才輕輕發出一絲嚶嚀。
“王妃,您怎麼樣了?”
“腦子疼的更加厲害了,你去把王爺喊來,我想跟他說一聲,我們先回去吧!”惜頤壓了壓腦仁,還是一副很痛苦的樣子。
“那你一個人在這兒……”離若看著空蕩蕩的院子,有些不放心了。
“沒事的,你快去快回,我想親自和王爺說一聲,免得他以為我們在矯情他對公主的感情呢!”惜頤催趕著,一邊又是幾聲頭疼的不行的歎息。
見離若的身影消失了,惜頤立刻整了整衣服,往禦花園的中心亭走去。
“太子妃娘娘!”
惜頤有些緊張,聲音裏少了往日的沉靜淡然,多了幾分猶豫不決。
“三王妃終於來了,本宮還以為你再也不想在見本宮了呢!”千染唇邊一抹冷笑,幾日約見,她避之不及,這個女人,現在是看見她沒有了家族的靠山就好欺負糊弄麼?
聽出千染聲音的不悅,惜頤愈發局促,她立刻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了:“太子妃娘娘恕罪,妾身不敢!隻是川川公主剛剛入府,王爺不免多分寫心思在她那兒,所以,您的吩咐,妾身也一直都沒有機會跟王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