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十日,紫瓔珞一行人都在艱難的趕路,大多數時間都是在馬車上度過的。
無歡一路都是睡醒了吃,吃完又睡,活生生一個吃貨加睡神,冷夜隻是淡然的看著醫書,一副乖寶寶的樣子,倆人並無異樣,最讓紫瓔珞覺得頭疼的便是公子羽,從冰雪島出來後他便一日比一日奇怪。
誰跟他講話他都回應,唯獨不理會紫瓔珞,無論紫瓔珞說什麼,他都用冷哼替代,那樣子,就像紫瓔珞對他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一樣。
害的無歡一有時間便盯著紫瓔珞問是不是在背地裏調戲公子羽了,否則,他怎麼一副被強.暴了的樣子,而紫瓔珞總是狠狠的踹向無歡。
“公子羽,你到底在鬧什麼別扭?”一連十日,紫瓔珞實在受不了這樣的氛圍,她實在不記得哪裏得罪過公子羽的。
“哼!”
不無意外的,又是一聲比以往更大的冷哼。
紫瓔珞淡漠的臉上出現一絲龜裂,實在忍不住了,抬手,從發間抽出發簪,發簪到她手裏立刻變成一跟晶瑩剔透的長笛,放到嘴邊輕輕一吹,隨著馬蹄聲的響起,紫瓔珞便把笛子變回簪子插回發間。
冷冷的看來了一眼公子羽,“我出去騎馬。”
“哼!”
又是一聲比之前更加響亮的怒哼聲。
“瓔珞,哪裏有馬的?”無歡一臉邪笑的看向紫瓔珞,眼裏的幸災樂禍尤其明顯。
紫瓔珞嘴角抽了抽,她是看出來了,無歡每天都等著看自己的笑話,隻要自己窘迫,他就會很開心。
回以無歡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我騎野馬。”聽聲音,野馬應該快到了吧。
無歡邪魅的笑容凝結在嘴邊,剛才,那女人好像笑了,呆滯的看向紫瓔珞,隻見她一個躍身早已跳出了車外。
心中一動,腳已經先一步跟著人兒跳了出去。
紫瓔珞剛坐上馬背,身後一暖,要已經被一雙手臂緊緊箍住,接著邪邪的聲音便傳來,“我的女人果真不簡單,竟然能騎沒有韁繩的野馬。”
“誰是你的女人,別忘了,當初的協議可是讓你呆在公主府。”惡作劇的一夾馬肚,野馬便死命的向前衝去。
看著騎在馬背上打情罵俏的倆人,公子羽重重的哼了一聲,一掌打碎了冷夜的坐墊,看著冷夜臉上的陣陣青紫,公子羽終於笑了。
“皇子,吃醋的話就直說,你這樣公主隻會覺得你不可理喻。”
冷夜重新撿起地上的書,麵無表情的攤開來看,卻不再看進去一字,無歡與公主親密策馬狂奔的樣子總是在他腦海裏揮之不去,堵得心口發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