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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一長串頭銜翻譯出來後,收發室的同誌瞬間如臨大敵,立刻通知了校長。
然後劉校長看過郵包後,親自趕去顧驁的教室,當著所有師生的麵,讓正在修最後一門課學分的顧驁拆一下郵包。
“顧驁,你的外交郵包,是布熱津斯基顧問寄給你的,你什麼時候認識了他麼?裏麵是什麼東西?”
外交郵包按理是不應該告訴第三方什麼內容的,不過劉校長可以看著顧驁拆開來、讓顧驁主動自證清白、開釋大夥兒的疑慮。
結果就連課都上不下去了。
所有同學一片嘩然羨慕。
盧建軍:“哇?美國總統的國家安全顧問布熱津斯基先生寄來的外交郵包?怎麼會寄給一個學生的?沒聽顧驁去美國出差時認識過啊。”
黃勳:“好厲害,布熱津斯基先生可是兩年前跟領袖談中美建交的正式使節,居然會給人物寄信。”
葉紈也咬著嘴唇分析:“當時我可是親眼所見,黃部長都很敬重對方,沒敢單獨接待,還請了耿相當主持人……”
也幸虧外交學院高年級生少,又要分專業,都是班教學。所以也就十幾個同學圍觀而已。
不過正所謂行家功夫一出手,就知有木有。大家都懂行,不僅僅是看熱鬧,更清楚此次事件的牛逼程度。
顧驁被架在台上下不來,就大大方方拆開了信函,稍微看了一會兒,然後在大夥兒麵前揮了一下,以示清白:
“我也不知道布熱津斯基先生為什麼要邀請,從字麵上來看,他是看了我校的《外交評論》創刊號,覺得我們那個畢業課題的成果非常有價值。
他起了惜才之心,希望我取得碩士學位後,邀請我繼續去喬治敦大學華爾士外交學院,繼續攻讀外交與國際關係專業的博士學位。
他信裏還,如果他不再擔任總統的國家安全顧問,或者國務卿,希望可以當我的博士生導師。因為他已經跟喬治敦大學交流過了,一旦他卸任,喬治敦大學將會聘請他擔任某個外交研究中心的副主任。如果他還要連任,他也會介紹最好的導師給我——
所以,如大家所見,這並不是一封以美國高級官員的身份壓人的郵件,隻是一個國際關係事務領域的前輩學者,看到了後生可畏的末學後進,想邀請他報考自己的博士生而已。
大家千萬不要過度解讀,我們都是懂行的,知道美國的政體有很多大起大落,當過國家安全顧問或者國務卿,並不代表他卸任後依然有很高地位。布熱津斯基教授這封信,可能隻是出於惜才之心,所以寫得早了一些。”
顧驁始終都非常平靜,極力撇清著自己的牛逼。
就像此時此刻要是有人撲上來抱住大腿狂喊:顧哥就是牛逼!顧哥就是有有水平!準國務卿都想收你當學生!
那顧驁肯定會一腳把這個不開眼的家夥踹飛:滾尼瑪弊!你才被準國務卿看上了想收弟呢!你們全家都被準國務卿想收作弟!老子不稀罕!
顧驁不知道布熱津斯基快要倒台了。他現在拉攏自己,不定也是看了《外交評論》之後,回去哥倫比亞大學找了課件素材對比。
然後擔心顧驁會看穿他臨時改弦更張搞“十月驚喜”的布局,想拖他下水封口。
顧驁才不想這麼倉促地被攪進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