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方哲對麵的馮源跟陳文和真是二臉懵逼。
這個方哲到底是在搞什麼鬼哦，時而嘴角抽抽，時而臉皮抖抖，到後來連眼角眉梢都動起來了，這難道是什麼神奇的，不為人知的傳新玩法嗎？
但他們又不好隨意打斷方哲的自嗨，畢竟他們現在是有求於人，連平時不怎麼靠譜的陳文和都克製住了自己，硬生生地忍了下來。
感覺尬到不行的兩人，隻好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麵前的飲料，終於等到方哲從他的自嗨中退了出來。
兩人隱蔽地交換了個眼色，悄悄地鬆了一口氣，終於算是熬過去了，他們感覺自己真是太難了！
方哲雖然看見了對麵兩人的臉色有些異樣，但並沒有往心裏去，他先是清了清嗓子，輕鬆開口道：“你們說的這件事，我可以答應你們。”
見方哲終於鬆了口，對麵兩人臉上皆露出欣喜之色，仿佛光明的前途已經指日可待。
“但是……”方哲的語氣忽地一轉，“具體的攝影方案你們要按照我的要求來。”
“這怎麼可以！”陳文和的第一反應就是拒絕，連馮源想阻止都來不及。
“說到設計方案，咱們可是專業的。”陳文和那是一臉地倔強，他還有下半句話沒說，至於是什麼，方哲不用聽他說出來都能猜到個大概。
方哲雙手向下壓了壓，示意稍安勿躁，“當然，我也不是什麼獨斷專行的人，我先給你們大略講講，有什麼你們再進行補充。”
直接就將以自己為主的基調給定下來，方哲心裏還是很門兒清的，有本事你們就走唄，三條腿的攝影師不好找，難道兩條腿的他還找不到麼！
既然跟卡利斯談好了條件，方哲當然不可能食言而肥了，他腦海裏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想法。
方哲他還是相當有自信的，沒見過豬跑，他還沒吃過豬肉麼，想必，這絕對是個非常nice的好點子。
陳文和還想說些什麼，這次馮源終於在他開口之前將他給攔下來了。
馮源湊到陳文和耳邊，小聲跟他嘀咕道：“你先別急啊，咱們先聽聽他怎麼說在發表意見也不遲嘛！”
陳文和剛才也是一時衝動，聽馮源這麼一說，也迅速冷靜了下來。
製止住了陳文和，馮源這才將目光看向了方哲，做了個請的手勢，表示接下來他們會洗耳恭聽。
方哲對馮源的表現還是相當滿意的，這果然是個很知情識趣的家夥，於是方哲開始娓娓道來，將他的想法盡量用最簡練的語言講述給這兩人聽。
起初，陳文和那是相當地不以為然的，就連馮源亦是如此，一個根本沒接受過係統專業知識學習的外行人，難道還能提出什麼不一般的見解來麼，如果真有的話，讓他們這些科班出身的人，麵子往哪兒擱。
不過，隨著方哲的娓娓道來，他們兩人的臉色那是過一會兒就變一個樣，真是精彩至極，連川劇變臉都沒有他們來的那麼傳神。
聽完方哲的簡單講述，他們臉上的表情都是一樣的，皆透露出來一個意思，竟然能有這樣的操作，竟然可以這麼操作！
陳文和幹脆鄭重其事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誠懇地向方哲賠禮道歉，“抱歉，剛才的確是我態過唐突了，您這個想法真的是特別特別好，請務必將這個任務交給我們，我們絕對會將事情辦到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