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飛揚很是理解馬天樂的心情。一個窮苦人的孩子,好不容易熬到了今天,也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作為兄弟,肖飛揚不想眼睜睜地看著馬天樂如此困苦。
“天樂,既然你如此熱衷於當老板,那就去幹吧,我支持你,”肖飛揚表明了態度。、
馬天樂很是感激。
隻是,管用麼?一旦是競爭激烈,周氏真的不管有沒有利益可以獲取,都要拿到這塊地,突破了五千萬,那不是誰支持就行的,要有錢才行。
不過,肖飛揚有這個態度就行了,他的心裏或多或少還會舒服一些。暖心的話,有時候也是強心劑的。
轉眼到了競拍日,點是市政府會議廳。肖飛揚大老早地就來到了大廳的門口等著馬天樂,也算是給馬天樂助威。
馬天樂帶了自己的幾個手下。那幾個手下並不知道可能是過了今天,他們就需要重新找主人了,臉上興高采烈的。自己的主人要當老板了,他們的地位也會同時獲得提升,自然高興。
大廳內,人不多,知道周氏誌在必得,很多的房地產老板原本有意競拍,但因為知道了周氏的態度,幹脆都選擇了放棄。倒是有幾個房地產的老板過來湊熱鬧,看看這個新冒出來的建築公司如何和周氏競爭。不過,大多的房地產商都沒有離開觀戰,因為他們認為,這個建築公司有可能是周氏弄出來的托兒,其實也不過是為了顯示公平走走過場而已。
他們來得早,至少比周芳海早些,坐了一會兒,周芳海才出現。
他的身邊,前後跟隨者十幾個人,一看就知道是他的貼身保鏢。這些保鏢都很年輕,除了一個看上去接近五十多歲的之外,其他的都在三十歲之內。
肖飛揚的目光落在了那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身上。
這個人穿著一般,很是簡樸,眼神深邃,進來之後,隻是環顧一下周圍,然後緊跟著周芳海坐下。
這個人不簡單,肖飛揚想道。雖然沒有神識,無法看出更多的關於這個人的信息,但是,可以感覺到這個人的身上散發出一種與眾不同的信息。
這個人一定是一個修行者,肖飛揚肯定。
周芳海就坐在馬天樂的旁邊,甚至回頭朝著馬天樂笑了笑,很是悠閑。
周芳海自然是知道馬天樂這個人物,上次沒有襲擊成功,周芳海才發覺馬天樂是一個很不尋常的人,竟然躲過了他手下的襲擊。更沒想到馬天樂的手下有一個相當厲害的人,而且讓手下調查了很多天,竟然沒有查出肖飛揚究竟是什麼來路。
周芳海的目光落在了肖飛揚的身上。
根據手下的描述,應該就是這個人。
但是今天不是來尋釁滋事的,這裏不是打架的地方,因此周芳海很快收回目光。
競拍開始,政府給出的底價是兩千萬,每次加價五百萬。
周芳海擺出一副很是紳士的派頭,朝著馬天樂招了招手:“馬老板,你先來。”
其實誰都知道,這隻是一種做作罷了。不管怎樣,任何一方都必定是要舉牌的,不可能立刻就放棄。
馬天樂也不客氣,隨手舉起了自己手中的牌子。
前麵的負責競拍的還沒有開始計數,周芳海旁邊的那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已經舉起了牌子。
一來一往,三千萬的價格上來了。
負責人開始計數。
馬天樂已經第二次舉起了手中的牌子。
三千五百萬。
那邊,周芳海的那個手下不緊不慢地跟隨著。
四千萬。
馬天樂開始猶豫,再一次舉牌,那就是四千五百萬,是趙之洞能夠接受的價格。
隻是稍微猶豫了一下,馬天樂再次舉起了自己手中的牌子,但是已經不是那麼輕鬆了。
四千五百萬。
報出這個四千五百萬,馬天樂有一種預感,對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