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很少有的事情。在趙氏,即便是大總管木子秋,趙之洞也是很少會站起來,因為這代表著一種客氣。
在華夏,能夠讓趙之洞如此客氣的人並不多,何況隻肖飛揚,一個已經算是趙氏的手下的人。
如果僅僅是一個保鏢,趙之洞絕對不會這樣客氣。
“來,坐,”趙之洞朝著肖飛揚招招手,很是熱情,甚至臉上還掛著慈祥的微笑。
肖飛揚感覺詫異,因為準確點說,他和趙之洞之間還是有點過節。比如丹藥配方的事情,比如競拍千年山參的事情,澤瀉,趙之洞不會不記得。
這個老人的記憶絕對不會糊塗到忘了這些的地步。
他精神矍鑠。
肖飛揚很是小心地走過去,然後聲音很低地說道:“趙老板好。”
趙之洞答應著,還是招呼肖飛揚:“坐。”
肖飛揚很是恭敬地在趙之洞的麵前坐下。
這是一種尋常的心態,並不是因為他是趙之洞的手下,而是因為對方確實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華夏第一大經濟實體趙氏商業帝國的掌門人,能夠呼風喚雨的一個人物。
在公眾的場合見到大人物和私下裏單獨相見的時候,任何人都會感覺到不是一樣的心態。
“你的身體如今怎樣了?”
趙之洞很是關心地問道。
肖飛揚中毒的事情,如今幾乎整個都城的人都知道。即便是沒有別的人知道,趙之洞也自然會知道。
肖飛揚點點頭。
“還好,現在沒什麼反應,估計不會有什麼問題,或許是那個羅尼紅故弄玄虛,”肖飛揚很是謹慎地回答。
他不想讓趙之洞認為自己很在意身體內的毒,因為他雖然不知道玲瓏姑娘如何跟趙之洞說要去南方的事情,但是知道玲瓏姑娘絕對會聽自己的話不說是要去靈草世界的事情,這是他的感覺,應該不會錯,所以他必須說自己的身體沒事不讓趙之洞把兩件事聯係到一起。
“真的麼?”趙之洞盯著肖飛揚。
其實,趙之洞已經知道這種‘冰淩精芒毒’的厲害,人類用普通的手法根本不能夠解除,而肖飛揚忽然這樣說,而且看不出有任何的思想壓力,所以才感覺到驚訝。
肖飛揚再次點頭:“是的,我想是這樣。”
趙之洞目光盯著肖飛揚,不相信卻也相信。因為這個年輕人的身上已經有太多的不可思議,也不能夠排除他自己能夠找到解毒的辦法。如果,真的是這樣,這個年輕人真的是太過於詭異了,不僅僅是神秘。這樣的人,如果真的是一心一意在趙氏工作,對於趙氏以及未來都是有著無法想象的好處。
“那我可是要恭喜你啦,”趙之洞哈哈一笑說道。
肖飛揚沒有言語,隻是跟著趙之洞輕輕笑了笑。
趙之洞的目光一直看著肖飛揚。
他想用自己的分辨力判斷出這個年輕人心中的內涵,不過最後他證明自己的想法是枉然,這個年輕人一臉的謹慎和小心,甚至就像是一個普通人一樣規規矩矩,根本看不出任何的其他內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