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那人顯然受不得這一激,便高聲:“好,那我就來會會你,教訓一下你這不知高地厚的子。”
話一完,大刀已握在左手,右手作出請的動作來。
基蘭看對方架式十足,有著一派宗師的氣度,所以也不敢看對方。
手中納米組合棍也還維持著長竿的形態,基蘭不希望被認出這是納米組合棍。
眼見對手不主動發動攻擊,基蘭更是樂得不用采取攻勢,於是靜靜拿著釣竿看著那壯漢。
兩人大眼瞪眼的對峙幾分鍾後,四周的流人顯已按捺不住,開始高聲呐喊,那漢子終於受不了同伴的呼喊,大刀快速的往基蘭襲卷過來。
基蘭手中釣竿勁力一發,已往壯漢腰側劈了過去,漢子身手極為靈活,身子一竄已閃過釣竿一擊,大刀已往基蘭肩膀上斜劈過來,基蘭手中釣竿尾一揚便掃向他的胸口,那壯漢隻好用刀擋掉這沉重的一擊。
但是那壯漢已近身到眼前,他不願錯失此良機,對手的武器看起來遠攻力量強大,但近身應該不是麼好用。
不過事與願違,基蘭兩手一分,釣竿已變成兩根粗細不一的長棍,基蘭立刻展開反擊,雙棍高速的揮擊過來,逼的壯漢隻能不停後退閃開。
但是基蘭順勢急攻過去,毫不讓對手有喘息的機會,那壯漢刀藝實在不差,在此劣勢下,一柄大刀揮得密不通風,乒兵乓乓的將粗細木棍高速連環攻擊全都擋了下來。
壯漢再連退十多步後已能抵擋下基蘭的猛攻,而不用再一直後退。
但是想要反擊卻又不可能,因為對手的快棍根本沒有停歇的一刻,逼得它也跟著不停的揮刀抵抗。
終於再過近十分鍾後,他的大刀開始慢了下來,驀然手腕被抽中一棍,大刀握拿不住,被對手一掃擊飛掉。
對方的細棍已抵住了壯漢的咽喉。
這時所有的脈衝槍也全都打開保險,瞄準了基蘭的後背,看來隻要他手中細棍再往前一推,不但壯漢沒命,自己也回沒命。
便笑嘻嘻的收回兩棍,和緩了緊繃的場麵。
那壯漢:“好身手,算你行。
今是我們認栽了,怨不得人。”
轉身就想走人。
基蘭:“嘿,這樣就走了?
咱談一下如何?”
那流大娘一旁怒:“我們技不如人,還有何好?
莫非還要留下來讓你羞辱?”
壯漢一言不發冷冷的看著他。
基蘭:“非也,我沒那閑情意致幹那無聊的事。
你們既然知道我是機甲雇傭兵團體,那我們好像也可以來談談生意。
你看我現在生意都差到隻能此處玩水抓魚,不若我的機甲雇傭兵團體就來幫你們如何?
價錢還可以商量,一切都好談。
你看這樣如何?”
壯漢聽到他的話後表情已稍放鬆下來,但流大娘懷疑:“我有去公會查看過你們機甲雇傭兵團體過去的記錄,都隻是在幹一些貨運保全的工作,沒什麼較高等級的工作有讓你們發揮過,我對你們的實力很是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