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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七零 新危機,僵屍起(1 / 2)

在三人眼皮底下,那田朔洲緩緩地站起身。

隻是不像是田朔洲了。

倘若說剛剛與他們交戰的田朔洲,僅從外貌氣質上來說,還是當年的齊主太宗,那麼現在這個,就像個僵屍厲鬼。

他的身軀也沒怎麼變,五官也沒有大變,但是眉梢眼角的稍微移位,讓他整個人看起來變得又陰森又詭異。

更不要說,他身上籠罩著一股陰氣,從裏往外散發出來,牧之鹿也能分明的感覺出不對來了。

站直身體,那田朔洲突然張口,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發出了“嗚——”的一聲怪叫,整個身體向前邁了一步,但是邁步的動作詭譎,就像是向前跳了一步。

真是活見僵屍了。

陰斜花盡管心中緊張,倒還不忘譏刺道:“孟帥,你這封印術不行啊,他又站起來了,剛才你用的難道是摔跤術麼?”

孟帥卻沒了逗趣的心情,正經的回答道:“不是。是他陰封破裂了,魂魄外溢。然後……”

然後他身上還有封印。

陰封是用特殊的封印法器盛放的,法印破裂,魂魄外泄,自然就逸散了,或者化為厲鬼在陽間遊蕩——如今是大白日,太陽一曬,立刻化為青煙,要不然就是直入輪回,連煙都沒有,無論如何是沒有機會為惡的。

但是這一回,很明顯是陰封的魂魄直接操縱了田朔洲的身體,變成了不人不鬼的怪物。可見其中必定有鬼。

孟帥的目光在那人身上轉了一圈,但見他一件褶子被燒的處處焦黑,再往裏卻沒見其他衣衫,倘若有封印,想必是直接入肉了。

剛剛外頭那些,有印圖可以分析,這個詭秘又詭秘的封印,他還真是束手無措。

牧之鹿見那僵屍還在一步一步往前挪,道:“且慢。這僵屍若隻是個怪物,沒有意識,也分不清敵我,行動又不便,咱們未必要和他起了衝突,隻管下山,把他留在這裏,又怕他何來……”

話音未落,那僵屍突然在原地一蹦,身子飛起,陡然跨過數十丈的距離,向牧之鹿撲了過來。

牧之鹿大駭,那僵屍身法太快,真如飛來一般,他竟躲避不及,突然兩個袖子同時抖動,數十隻鳥雀飛出,浩浩蕩蕩擋在身前,那僵屍一撲撲到了鳥群裏,又是一番雞飛鴨跳。

牧之鹿趁機脫身,出來一看,身上已經濺上不少血液,原來那僵屍已經抓住鳥雀用口大嚼,鮮血四濺,不片刻功夫,鳥雀已經死的死,飛的飛,落了一片於淨。滿地鳥屍鮮血,觸目狼藉。

陰斜花大笑道:“還想裝死?被打臉了吧?”說是這麼說,人卻是轉身就跑。他身法很快,化為一道黑煙往山下逃竄。

牧之鹿也不甘示弱,招手叫上自己的巨鳥,騰空而起。

孟帥留在原地,頭腦一片空白,就見那僵屍頭腦轉動,盯住了自己,又是直直的一蹦,向自己這邊竄來。

那僵屍的速度何等迅疾,牧之鹿都差點閃避不了,孟帥如何能閃避?好在並非出其不意,眼見對方撲過來,孟帥隻知道本能的“倒騰龍”飛上空中數丈。險險的避過這一撲。

他頭上腳下,在空中飛騰時,突然覺得腳下一輕,身子被人提起,不降反升,飛了上去。

抬頭一看,卻原來是腳被飛過的牧之鹿提起,人也跟著那隻大鳥向上飛起。牧之鹿伸手再拉,孟帥翻上鳥背,牢牢坐下。

他驚魂未定,牧之鹿笑道:“如何,關鍵時刻要靠誰?陰斜花表現的再賞識你,關鍵時刻還是說跑就跑,人品不過如此。”

孟帥咳嗽了兩聲,道:“牧前輩,我有那麼重要麼?這個時候你還不忘了說這個,倒叫晚輩受寵若驚了。”

牧之鹿一怔,隨即失笑,道:“是我太心急了。”

孟帥往下看去,就見那僵屍久不見他跳下來,也不再追,一路追著陰斜花的黑煙去了,問道:“剛剛田朔洲也抵不過,於嘛不都乘鳥兒飛走,非要留下來跟他死磕?”

牧之鹿道:“那不一樣。意識清醒的先天武者,自有對付天空中敵人的法子,先天真罡可以及遠,自身也能短暫的憑借本領滑翔轉騰,就算飛上來也不安全。當然還是比地下死磕好一點兒。倘若剛剛一直久戰不下,也隻好用飛鳥逃走試試了。”

就見那僵屍一路追上了陰斜花的黑煙,合身便撲,陰斜花的身法也極其詭異,黑煙的遁術更是有悖常理,被一撲之後,煙氣散去,再次合攏,換了一個方向再跑。

如此反複,黑煙聚,僵屍撲,然後再散,再聚,一路往小路上滾滾而去。

牧之鹿帶著飛鳥一直在天上追著,孟帥倒有些拿不準他的意思——倘若果然決定逃跑,就該往其他方向去,趁著陰斜花拖時間,自己趁機脫身。倘若有些對敵,就應該下去招呼陰斜花一起動手,或者找到葉孚星也好,要趁著人多欺負人少,倘若等其他人被解決了,那真是打也打不過,跑也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