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墨無奈地將臉埋在柳瑩的肩上，“丫頭，我若是有那種想法，何必等到現在？”
“原來沒有得到，自然心心念念，等到七年之癢……不對，現在據說三年就開始有各種狀況的。”柳瑩摸著齊墨的小卷發，“齊墨，我可能是太閑了，總是想那些亂七八糟的。
回去後，我拾起畫筆，重新畫畫。”
“好，你高興就好。”齊墨蹭了蹭柳瑩的耳朵，“丫頭，有些累，睡會。”
柳瑩輕輕拍著齊墨的後背，沒有說話，跟自己在一起很累：啾啾，先生通過你瞬移，需要透支精神力嗎？
啾啾……默默翻了個白眼：不需要，不過他知道你來京城的時候，精神狀態有些不好，很暴戾，司徒洛他們被折騰的扒了一層皮。
小豬豬保持沉默，啾啾不算說謊，那時齊墨的狀態確實不太好。
默默抱著齊墨，柳瑩閉上眼睛，一起休息。
自己總是會畫地為牢，作繭自縛……在和齊墨的感情上，總是患得患失，就怕有一天會再次不見，會輸得很慘……
識海再蛻變也沒用，這屬於創傷應激反應，徐音當年的傷，自己過不去心裏的坎。
知道不能怨先生，可是知道和做到，從來就是兩件事。
“先生，對不起。”
齊墨摟緊懷裏的人，“丫頭，是我做的不好。”
“……”柳瑩小聲說道，“再想離開我的時候，告訴我一聲好不好，我不奢求你一直陪著我，告訴我你要離開便好。”
“好，若有一天我離開，必然第一時間告訴你。”齊墨在柳瑩耳邊許諾道，原來她一直怕的是自己再一次不告而別，“不會讓你再去無端猜測。”
“先生，我想看雪。”柳瑩呢喃道。
齊墨……“等爸媽過去住幾天的，剛說好去避暑。”
“嗯，睡覺。”柳瑩調整了一下位置，閉上眼睛，休息。
齊墨……難道是原來太過順著，反而讓丫頭沒有安全感？
小豬豬……阿墨，我覺得你好像真相了。
喜寶小聲說道：有些故事裏男的對女的百依百順，基本都是做錯事了，事後補償……
齊墨……
柳瑩安然入睡，沒有聽到他們的聊天，睡夢中的自己在拚圖，卻有一塊怎麼也找不到。
吃飯時怎麼叫也叫不醒，齊墨讓喜寶啾啾看著，自己起身去吃飯。
小豬豬變成一顆可愛的櫻桃紐扣，落在柳瑩肩上。
……
吃完飯，趙婉出來送兒子，“阿墨，你自己可要想好了。瑩瑩現在對你有多在乎，有可能在將來，離開的就有多決絕。”
齊墨停下腳步，“媽，她和你說了？”
“嗯，其實我挺納悶的，瑩瑩在你這怎麼就轉不出來呢？”趙婉坐在石椅上，旁邊的珍珠梅，花開如雪，“她這樣，若是有人發現她的好，現在你們剛結婚，還好，過幾年呢？
若是別人取代了你的位置，你想想吳清遠，到時你後悔就來不及了。”
齊墨有些悵然，“媽，我的不告而別，讓她很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