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畢竟是被柳瑩拍暈過,屬於不打不相識。”徐音輕聲笑道,“你不知道,曾經有人想用這招追學長,結果拍暈了路過的院長。”
周淮安想想那個畫麵,“東施效顰的人,哪裏有都。”
“現在就學長還單著,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女子,能讓他心動結婚,若是和齊四老爺一樣閃婚,就好玩啦~”徐音拍了拍周淮安的後腦勺,“我想和你一起走,看柳瑩被抱著,很羨慕,自己被抱著,感覺不如走路舒服。”
周淮安輕輕將人放下,“還不錯,這次沒有害怕。”
徐音默默翻了個白眼,不說話,從那次後,動不動就抱一下,不適應也適應了,畢竟自己隻是被柳瑩嚇得,又不是天生恐高。
剛才看學長的樣子,是已然放下,不過也是,不放下又能怎樣。柳瑩,隻有齊墨能隨之起舞,不會被帶跑偏。
“柳瑩,真的能控製那麼多事情?”徐音聲若蚊蚋地問道。
周淮安長歎口氣,“爺爺親口說的,他們三個老人家都隻能說個服字。
若不是這次牽扯太多,恐怕齊家也不會想讓我們三家知道。
就像你剛才說的,柳瑩喜歡悶聲發大財,悄悄搞事情。”
徐音……“我是她和齊墨在一起後,才知道她還有別的投資。學長說他年後才知道。”
“那也是她沒想瞞著而已。”周淮安看道不遠處的小樓,說道。
“我們這幾家有的不僅僅是錢,愣是沒人發現蛛絲馬跡,若不是齊墨娶她,還是不會有人知道。
可能要等到,她有一天,突然以新世家的身份,踏入京城,才會發現。”
說完,周淮安自己愣在那,也許……柳瑩最開始的想法就是以這樣的身份進京……
……
“……我正在城樓觀山景,耳聽得城外亂紛紛。旌旗招展空翻影,卻原來是司馬發來的兵……”
周珽坐在躺椅上聽戲,手裏把玩著一串紅珊瑚手持珠,吳鈞毅被嚇得跑到西藍花,不過聽說齊墨夫婦也趕了過去,嗬嗬,刺不刺激,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股權合作是因為用劉家來換,約翰遜·洛克的事,自己也隻是比吳鈞毅早知道一會而已。
這丫頭,籌算人心,算無遺策啊!
那幾家落戶青城,才是真正的起風了,風起青萍之末……
“……隻有我的琴童人兩個,我是又無有埋伏又無有兵。
你不要胡思亂想心不定,
你就來,來,來,請上城來聽我撫琴。”
胡思亂想,心不定……這丫頭對吳家秦家還是防備的,自己坐在城樓觀山景便好。
周延慶進來在周珽耳邊輕輕說了幾句,便站好等著。
周珽將手持珠遞給周延慶,“告訴葉淳熙,自己種的因果,與人無尤。超度還是剃度,他自己選。”
“是。”周延慶轉身離開。
周珽拿起戲單來,“武家坡。”
“……薛平貴:西涼川四十單八站,為軍的要人我是不要錢。
王寶釧:我進相府對父言,家人小廝有萬千。將你趕到官衙內,打板子、上夾棍、丟南牢、坐禁監,管叫你思前容易退後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