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冥大喜:“謝掌門做主!”
溲秧他們儲物袋都被倒了出來,寶物堆積成山,寶光氤氳,北冥跑過去翻找天心果那幾種寶藥。
王元見狀大急,趕緊摸到浩冥身旁:
“浩冥師兄,這個也是我們搜尋的寶藥,還有這個精金,也是我們的……”
王元撿著好東西就向浩冥儲物袋裏塞,浩冥嚇的眼皮直跳。
他悄悄瞄了一眼閻桑,還好他老人家此時心煩無比,正叮囑幾個跟來的長老,要大肆整頓宗門風氣,徹查這些作煎犯科的事情。
“宗門最近很不太平,跟我們平時疏於管理也有關,門內弟子心思各異,竟然都要分家底準備後路了,再不趕緊整頓反省,我煞血宗危矣!”
其他長老趕緊點頭,該領過的領過,該保證的保證。
沒辦法,帝境之威,他們也不敢觸怒。
王元和北冥將那些人寶物搜刮了不少,雖然幾大堆寶物看著還是那麼大,但價值絕對下降了最少三成。
王元眼睛賊毒,專挑好的拿。
“好了吧,盤石師兄,再拿就沒好東西了……”
浩冥用顫抖的肘子戳了戳王元,悄悄傳音。
王元鄙視的看了浩冥一眼,有點恨鐵不成鋼,就這點膽量,難怪平時天天被人欺負。
王元又撿了幾樣寶物丟到儲物袋,這才和浩冥返回。
王元大大方方的跪在閻桑麵前:
“多謝掌門做主,我等丟失寶物已經尋回!”
實力未到之前,顏麵、尊嚴就是笑話,別說跪一個修羅族,隻要能變強,跪豬玀獸都行,還得一天跪一百次,少一次都不行……
浩冥也趕緊跪下道謝,閻桑不耐煩擺手:“既已尋回寶物,就回去好好修行吧,莫要再哭哭啼啼!”
閻桑想了想,又取出一顆丹藥給浩冥:
“這是補神丹,對且末傷勢有一定作用!”
閻桑臉上難得浮現一些慈祥,連他都感覺且末峰太不容易了,一群可憐的孩子啊。
為了救且末準備那麼久的草藥,還被人搶了,來要草藥,還被人打了個半死……
浩冥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王元戳了戳他,浩冥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接過丹藥,跪地謝恩:
“多謝掌門賞賜,弟子一定努力修行,不給宗門丟人!”
廢掉的溲秧和山金等人,被戒律司押回宗門死牢,連夜審問。
一番折磨後,他們已經氣若遊絲,將各種老底都吐了出來,一堆黑料,連關注此事的閻桑都氣的七竅生煙。
襲殺同門,貪沒克扣弟子俸利,丹藥、草藥、其他各種珍貴資源,更是黑了一堆又一堆。
但讓人有些意外的是,他們晚上偷盜的大批丹藥,還沒審問出來。
直到這些人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已經快要堅持不住,審問這才結束。
西摩這才帶著人,悄悄來到地牢。
冰冷的牢籠裏,溲秧躺在地上,幾乎連手指都無法移動了。
他絕望的看著牢籠外的西摩,絕望道:
“師、師尊,藥園……不是……我們偷的……”
被折磨半天,溲秧也終於明白為什麼會栽了。
藥園被人連鍋端了,栽到了他們頭上。
“是……是……且末峰……”
溲秧瞪大眼睛,眼中血水湧現,嘴裏鮮血汩汩流出。
看著愛徒落的如此悲慘境地,西摩長老也是拳頭攥的哢嚓響:
“我知道,是你們太大意了,且末峰給你們布了個大局!”
看著溲秧眼中血淚橫流,西摩也歎息道: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無論是且末主使,還是他的那些弟子擅作主張,這事沒完!”
看著西摩要為自己報仇,溲秧眼中血淚再次湧出:
“謝……謝師尊,我、我……我要他們……死——死!”
溲秧身子繃緊,沙啞的嘶吼起來,而後嘴裏湧出大團的血沫子,就昏死過去。
樸因拳頭緊攥,眼眶通紅:
“師尊,我要去殺了且末峰那些雜碎!”
西摩低喝:“放肆,你憑什麼殺他們?”
樸因悲屈道:“是他們害了溲秧師兄!”
西摩冷冷道:“你有證據嗎?”
樸因氣的咬牙,西摩冷哼:“且末峰裏,有厲害的人在掌局,你們再衝動,隻會落入他們圈套!”
西摩沉吟一會,就眯起眼睛道:“寶境即將開啟,不過玄道沙還缺一些,這兩日宗門會大規模行動,去天母河搜尋玄道沙,到時候有的是機會!”
西摩眼中寒光一閃:“到時候,我親自帶隊!”
樸因眼中猙獰:“師尊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