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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結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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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庸慘笑兩聲,“你的親孫子早就死了,一生下來就死了。”

聞言,姚麗華嗚嗚的哭著,卻像是說不出話來,手用力的摳著馬車的木頭。

“不可能!”太皇太後被打擊的更加麵色如紙。

“哈哈哈,不信你可以問她!”即墨殤帶著恨意的一指姚麗華,“她生的孩子,她最清楚,哈哈哈,不過她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永遠也說不出來了,當年她明明知道自己的孩子被換了,卻選擇隱瞞不說,那現在也就不用說了,留著舌頭也沒有用處,我就替你割了,還有你那雙眼,哈哈哈,竟然不看好自己的孩子,要來何用?”

姚麗華悲痛的想要張口,然而拚盡全力,喊出來的也隻是破碎的嘶吼,如野獸一般。

“畜生,畜生啊……”即墨宏又悲痛的罵道。

即墨庸又指向他,“我是畜生?哈哈哈,那你是什麼?你親手殺了那麼多兄弟,你手上沾滿了他們的血,你又是什麼?”

“啊啊啊……”即墨宏閉上了眼,都是報應啊!一切都是報應!

“你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太皇太後還在執著的問著,不願相信眼前的一切。

“我是誰?哈哈哈,我是誰?我也想知道我是誰?皇家的血脈不是,姚家也不承認,我到底是誰?”

他瘋狂的質問著,眼睛血紅,令人不敢直視。

即墨殤不耐的開口,“皇上,他已經瘋了,趕緊把他拿下,本王累了,還想回去歇著呢。”

即墨萌點點頭,“即墨庸意圖謀反,給朕拿下!”

眾人領命,齊齊湧上去,即墨庸忽然一把抓起地上的太皇太後,手裏的劍緊緊的抵著她的脖子,“誰敢過來?都退下,退下,不然我就要了她的命!”

劍抵的毫不留情,太皇太後的脖子上瞬間就血跡彌散開。

她絕望的閉了一下眼,抿唇不語。

即墨庸緊緊抓著她,一邊吼,一邊往後退,所有的人都給他讓開了路。

即墨萌冷眼看著,沒有出聲。

他越退越遠,墨水小聲的提醒了一下,“皇上,要不屬下?”

即墨萌搖了一下頭,墨水垂首不再說話,某隻撇撇罪,就知道這老太太哪怕壞透了,他也不舍得真讓她死了。

遠處,被威脅住的太皇太後忽然睜開了眸子,深深的看了即墨萌一眼,那眼神裏含著愧疚、懊悔還有悲傷,卻還是沒有說什麼。

即墨庸依舊瘋狂的嘶吼,“都讓開,讓開,給本王準備馬!”

薛左振看了即墨萌一眼,即墨萌點頭,薛左振把自己胯下的馬讓了出來,等馬兒跑過去時,太皇太後忽然道,“庸兒,你是不是很恨哀家?”

聞言,即墨庸複雜的一愣,片刻咬牙道,“是!我有今天,都是你灌輸的那些思想,都是你!”

太皇太後閉了一下眼,再睜開時,忽然一笑,“好,好,既然你恨哀家,那麼哀家今日死在你劍下也算是讓你報仇了,隻是……”她語氣一頓,忽然不顧抵在脖子上的刀子,猛力一轉,就見她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匕首,狠狠的刺進了他的胸口,“隻是,你也隻能死在哀家的手裏,因為哀家終究疼你一場,不舍得別人來殺你!”

話落,即墨庸都瞪大著眼,不敢置信的慢慢低頭,他的胸口上準確無誤的插著一把匕首,鋒利無比,是他當初送給她的,“你,你……”

他嘴裏咕咕的冒出血來,到死都不願相信,會死在自己最恨的人手裏。

太皇太後抓著他的手,毫不猶豫的又用劍劃破自己脖子,倒地之時,她喃喃了一聲,“對不起……”

隻是不知道這三個字是對誰的!

那也已經不重要!

看著這一幕,即墨宏又悲痛的嘶吼一聲,忽然吐了一口血,昏死過去!

某隻握住了即墨萌的手,他的手冰涼一片。

即墨萌也用力握住她的,微微顫著,半響,他平靜的道,“都清理幹淨吧!”

“是!”

這一日的宮變,最後記入史冊時,已經修改的不見那日的殺戮血腥,隻是說即墨庸意圖謀反,最後失敗,自殺身亡,打鬥中,失手刺死了太皇太後。

那幾千人的血流成河,被抹去了。

曆史承載不起太多的沉重,百姓更不願聽到這般不寒而栗的血腥。

太皇太後過世,大喪,一直持續了七日!

七日後,永和宮的門前早已恢複了原樣,沒有屍首,沒有一點的血跡,周圍的樹木依舊鬱鬱蔥蔥。

隻是空氣中似乎還飄蕩著血腥氣。

宮裏的人都對那日的事閉口不言!

某隻也不再去想,一心養胎,肚子一點點的看著大了起來,即墨萌的臉上也再次有了笑意,經常趴在她的肚子上,感受那小手打在他臉上的激動。

七月,長公主府小郡王大婚,娶丞相府之女秦榛悅為郡王妃。

八月,丞相府秦浩然大婚,娶長公主府楚玄郡主為妻!

九月,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都被封王,搬去自己的王府居住,皇上特恩賜太後,梅太妃,麗太妃跟隨一起出宮!

同月,東旭的皇上駕崩,四皇子即墨無淵即位,即位後,便發來文書,願與即墨聯姻,結為百年之好,從此和平相處。

即墨萌當即同意,並在早朝上宣告了東旭的六公主與二皇子的婚事,宣黃道吉日舉行,普天同樂。

十月,無雙公主傳出喜訊,擺了幾桌酒席,請熟悉的人過府慶賀!

一個個的好消息,終於衝散了些陰雲。

進了十一月,天冷的忽然緊迫起來,一日日的北風刮著,刀子似的割人,路上幾乎看不到外出的行人,家家戶戶儲備過冬。

宮裏也開始忙活,後宮現在基本上都空了,某隻不得已自己要打點起來,好在有徐嬤嬤和玖嵐幫襯著,她才不至於太操心。

永和宮裏,炭火早已升起來,溫暖如春。

某隻在殿裏來回的走著,不時撫摸著高高隆起來肚子,眼神溫柔。

玖嵐在邊上看得隻揪心,“小姐,您坐著歇會兒唄,屬下看著害怕……”

小姐的肚子實在是大的不像話,後來禦醫診斷,懷的是兩個,眾人都大喜,可是大喜之後,就是更為深切的擔憂緊張起來,女人生孩子就是從死裏走一遭啊,更何況還是一下子生兩個。

某隻不以為意的擺擺手,“害怕什麼啊,離著生還早著呢。”

“可是您這肚子跟快臨盆的差不多了……”

“能不大嗎,裏麵可是裝了兩隻小包子。”某隻歎口氣,兩隻也好,一男一女,女包子給蘭漓,男包子繼承大統。

“所以啊,您就更該所小心才是,您卻一刻也不消停,天天這麼走來走去的……”

“小玖,就是為了將來好生產,姐才不消停的走來走去好不?哎吆,你不懂啦,活動的越大,將來宮口開的才越快……”

“屬下是不懂,屬下見其他的女子懷了身子,都是安分守己的……”

“嗯?姐難道還不安分守己?”說到這個,某隻的神情就悲憤起來,“尼瑪的,楚玉大婚姐沒去,楚玄嫁人姐也沒去,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喬遷姐也沒有去,還不夠安分?”

聞言,玖嵐就小聲的咕噥了一句,“少爺和無雙公主在府裏擺宴席,您不是去了嘛……”

“尼瑪的,那還不是姐極力攛掇,他們才擺的酒席?”

“咳咳咳,依著規矩,這剛懷上身子確實不需要擺酒席慶祝的,都是等到生了之後……”

“尼瑪的要是不擺酒席,姐連宮門都出不去一步了,簡直就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等生猴子啊……”

“噗,小姐,哪有那麼嚴重,外麵發生什麼事,屬下不是都每日給您彙報嗎,賢王府的啦,統領府府的啊,還有定安侯府的八卦,屬下不是都跟你說了?”

說到這個,某隻在軟榻上坐了下來,端起熬好的藥膳慢慢的喝著,“來來,咱們再繼續深挖一下。”

玖嵐翻了個白眼,“小姐,您不是都挖的很幹淨了,屬下把知道的都跟您說了啊。”

某隻拍了一下桌子,“尼瑪的當姐願意啊,這不是實在無聊,外麵又沒有什麼大事發生,姐就指著這幾樣八卦活著呢。”

玖嵐無語的道,“小姐,您可以準備一下小皇子的東西啊……”

某隻開始磨牙,“小玖,你這是在提醒姐不會女紅嗎?”

“咳咳,屬下絕無此意。”好吧,小姐的女紅在給皇上做了無數條褻褲後,還是沒有絲毫的長進,終於放棄了,最高興的莫過於皇上吧?

“哼,那還不快說。”

於是,玖嵐就再一次的說起那些老掉牙的八卦,什麼賢王府自從出了那件事後,就冷清的沒了動靜啊,那個小郡主也低調的被抬去做續弦了,還有統領府的薛倩倩,聽說還沒有過門就有了身孕,狠著心喝了墮胎的藥,誰知道引發大出血,要了半條命去,還有定安侯府,準備的大張旗鼓的婚事卻在到了跟前出了變故,新娘子不見了,去向不知。

定安侯府大為光火,還特意跑去大皇子府,質問姚仙兒,姚仙兒現在早已是大皇子妃了,見了梁尚,隻是冷淡的說了一句,“本妃早已不是姚家的人,姚家的一切都不知。”

梁尚再懊惱也是無濟於事,他也不敢真的跑到逍遙穀去找事,隻好吃了這個虧,從此後又開始留戀花叢,放浪形骸的過日子。

某隻聽的次數多了,也是有些提不起精神來,漸漸的就想睡,不過迷糊的時候,忽然又想到一件,“對了,蘭月和皇子的事有眉目了嗎?”

聞言,玖嵐就嘴角一抽,“好像是沒有。”

“納尼,姐不是給他出了主意了?”

玖嵐嘴角抽的更厲害了,“小姐,您那一招死纏爛打真的好麼?”

“怎麼不好?烈女怕狼纏懂不?纏的狠了,到最後都會點頭的……”話語一頓,某隻衝著她忽然曖昧的一笑,精神都再次亢奮了,“小玖不是該最有體會?”

聞言,玖嵐的臉頓時紅了,“小姐,屬下才沒有……”

“嗬嗬嗬,還說沒有?當姐眼瞎呢,你跟花若風那天在小花園裏拉拉扯扯的在幹什麼?”

“小姐……”玖嵐的頭垂到了胸前。

某隻就感慨了一聲,“看來姐又要操辦婚事了。”

“小姐……”

“嘿嘿,行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有什麼難為情的,不過你們先暫時忍忍哈,姐現在身子不方便,等到姐生了出了月子,有了精力一定給你們辦的風風光光的,尼瑪的那時候姐可就解放了,誰要是再攔著姐,姐就跟他拚了!”

“……”

“對了,墨水的呢?”

“……墨水最近倒是去將軍府很勤快。”

“艾瑪,那就是有戲啊,看來我得和那隻妖孽商量一下,把青梅給要過來算了,省得墨水天天跑出去約會。”

“……”

“那小魚兒和花無缺呢?”說到這個,某隻的眼神更加的邪惡。

玖嵐卻似難以忍受一般的抖了抖,“小姐,您為什麼一定要那麼堅信他們之間有……奸情?”

某隻白了她一眼,“姐早就聞到味了好麼?”語氣一頓,又頗為遺憾的道,“隻是到現在都沒抓到現行,唉,什麼時候可以看個現場版啊?”

“小姐……”玖嵐麵色一黑,擠眉弄眼的暗示著。

可某隻沒懂,依然猖狂的刷著下限,“叫什麼叫啊,尼瑪的,姐是腐女,最萌基情了好不?”

聞言,窗戶外的人忽然就笑開了,“小丫頭,什麼是基情啊?”

某隻倏然回頭,就見某風華絕代的妖孽正對著她笑得人神共憤。

她嘴角一抽,膈應他道,“基情就是你和一隻美男親親我我。”

果然,即墨殤僵了一下,片刻,忽然從窗子裏飛身進來,落在她旁邊,“小丫頭,本王隻想和你親親我我……”

說著他就去抓她的手。

某隻一邊躲,一邊哎吆,“肚子裏你侄子抗議啦……”

玖嵐淩亂著,退了出去,每次小姐都用這招,她都開始同情攝政王了。

即墨殤縱容的一歎,抓她的大手就落在了她的肚子上,“若這是我兒子該有多好?”

某隻就嗬嗬的幹笑,“你怎麼來了?有事?”

即墨殤看著她,點點頭,笑著道,“嗯,有事,還是好事,聖誕老人要來給你送禮了。”

聞言,某隻卻是心裏跳了一下,“什麼意思?”

“就是想問你,還有什麼想做的,還有什麼未了的心願,還有什麼惦記的,都跟本王說,本王統統滿足你,開不開心?是不是比聖誕老人還要體貼?”他越快的眨眨眸子。

某隻卻是噌的站起來,麵色發白,“即墨殤,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即墨殤拉著她的手坐下,歎息一聲,“沒什麼意思,不是要走了嘛,想在最後對你再好一點。”

某隻的眼眶一下子就酸了,狠狠的撇開臉,“不用!”

“小丫頭!”

“姐說了不用!”

“小丫頭,你不用,本王也是要走的,難不成讓本王等著看你一個接一的個的給我生小侄子?”

“即墨殤……”

“不要說對不起,本王不想聽,你若真的心疼本王,就把你想做、想要的都告訴我好不好?”

某隻眼裏流著淚,卻是笑著點頭,“好,不管姐說什麼,你都要幫我實現。”

“好!”

於是接下來的幾天,宮裏宮外都再次熱鬧起來。

先是,青梅被調到了永和宮當差,還是墨水的手下,兩個人一起同進同出,到處都是春意盎然。

再來,便是春色滿園的姑娘們,即墨殤給那幾家當了大媒,娶了幾位姑娘進門,按說姑娘們的身份是不夠的,可是攝政王的這個媒人身份尊貴啊,金口一開,誰還敢有異議?

良辰吉日選定,那日,花樓的門前哭成了一片,讓不明就裏的老百姓們還不解,這又不是嫁給地痞無賴為妾,這不是一躍都成了名門夫人了,怎麼還哭的這般悲痛?

他們不知道,還有一種痛哭是因為喜悅和感激!

某隻懷著身子,沒有參加,卻是給每個人都準備了豐厚的嫁妝,站在高高的宮樓上,看著遠處十裏紅妝,吹吹打打!

最後,即墨殤還帶著她偷偷的看了一處現場版的基情四溢,被看得當事人不知道,表演的很是興奮,某隻也看的興奮,差點噴出狼光來。

當然,即墨殤還是吃醋的,並沒有讓她看得太仔細,別的男人的身子怎麼能讓她看見?聽個聲音就行了……

就是如此,即墨萌知道後,也黑臉了半天,直到某隻舉手發誓,再也不去偷看了,這才饒了她。

熱鬧過後,天更冷了。

某隻也不再輕易出去,待在殿裏開始寫寫畫畫,一張張的紙摞成堆,玖嵐看不懂她寫的是什麼,即墨萌看了隻是一聲歎息。

倒是即墨殤最近常常往宮裏跑的勤快,恨不得賴在殿裏不走,看著她寫寫畫畫的東西,興致盎然。

當然,他每次來,也不是空手,據說攝政王府都要被他搬空了,說是給小侄子的見麵禮。

某隻都收下了,鄭重的珍藏起來。

十一月的底的時候,即墨殤再來永和宮,某隻卻不再讓他進寢殿了,說是裏麵開始為生產做準備,他一個大男人進去不吉利。

即墨殤笑著從善如流,沒有異議。

兩人照舊聊的愉快,什麼玩笑也不忌,她還留下他用膳,即墨萌從早朝上匆匆回來,一臉吃醋的樣子,某隻就各種賣萌的哄,安撫了這個,那個又一臉似笑非笑的幽怨。

她就無奈的歎息,早知如此,就該把兩人都收了。

即墨萌氣恨的抱起她就進了寢殿懲罰,留下即墨殤在外麵笑得失落哀怨。

十一月最後的那天晚上,天下起了大雪,今年的第一場雪來得特別大。

紛紛揚揚的下了一晚上,第二日才小了些,地上厚厚的一層,整個世界都銀裝素裹,漂亮的像是個童話。

某隻一晚上卻都沒有睡好。

早上,就讓玖嵐準備打點一切,她要坐車出去。

玖嵐實在是不解,“小姐啊,這都什麼天啊,您非要出去不可?”

“不是跟你說了嘛,是那隻妖孽的生日,他一定要去靈山下的麗水河上滑冰,他惦記著那年姐去沒叫他呢。”

“可是,您現在是什麼身子,都是快要生的人了,怎麼還能由著攝政王任性呢?”

“這不是他生日嗎,過生日的人最大,再說姐是早在之前就答應他了……”

“可是小姐……”

“別可是了,皇上也答應了,他也一起去,你就放心吧。”

這就是玖嵐最不解的了,怎麼皇上也跟著胡鬧起來了?

可見某隻一臉鐵了心的樣子,她也隻能作罷,本想再勸勸皇上,誰知皇上沉默著,神情似也是堅決,她滿腹的不解,都隻能壓下了。

準備好了馬車,又給某隻找出厚實的羽絨披風,一行人便出了宮,直奔麗水河。

同行的還有楚玉,秦浩然,墨傾城,蘭漓,他們紛紛坐著馬車跟隨,隻是這一次,他們身邊都沒有帶著自己妹子,神情也是沉默,像是赴一場告別的宴會!

馬車裏,放著炭火盆子,某隻卻還是手腳冰冷。

即墨萌擁著她,低低的歎,“寶寶,你還有我,我會一直陪著你,天荒地老,不離不棄。”

某隻把臉埋進他的懷裏,哽咽道,“嗯。”

他輕輕的拍著她的背,“這是他的選擇,你該為他高興。”

“嗯,可是我們再也看不見他了……”

“我們看不見他,可是他卻能日日看見你了。”

某隻不再說話,隻是更加用力的摟住他。

車子到了麗水河,河麵上早已結了冰,冰上落著一層雪,一塵不染,純淨耀眼。

遠處的靈山上卻還是鬱鬱蔥蔥的青翠,分外明顯。

遠遠的傳來低沉的鍾聲,擊的人心一動。

即墨殤的車子早已停在了河岸邊上,車子周圍跟著青風,還有幾十個金玉衛。

即墨萌先下來,又小心翼翼的扶著某隻下了車,後麵,所有的人也都從車裏走下來,身上披著某隻當年送的羽絨披風。

某隻讓玖嵐給大家發鞋子,楚玉先嘻嘻哈哈的上來拿了一雙去穿,其他人也都紛紛效仿。

最後,即墨殤才笑著走過來,某隻拿出給他準備的一雙,“給你的,第一次見吧?”

即墨殤笑著接過來,仔細的看了看,“這是小丫頭想出來的?”

某隻得意的點頭,“當然,是不是特崇拜姐了?”

即墨殤伸出手,親昵的摸了一下她的頭發,“沒有我的披風?”

某隻嗔他一眼,“你今天可是壽星,怎麼可能忘下你的?”話落,對著小玖喊了一聲,“小玖,把姐準備的披風給攝政王拿過來。”

“是!”玖嵐很是為難,小姐就不怕皇上吃醋嗎?

即墨萌的臉確實有點酸酸的,卻還是忍著沒說話。

披風拿過來,某隻接過來,遞給他,“呐,給你,紅色的?是不是與你很般配?”

即墨殤低頭看著,笑得風華絕代,“小丫頭給本王親自披上,本王會更喜歡。”

即墨萌聞言終於輕哼一聲,“皇叔會不會太得寸進尺了?”

即墨殤眼眸裏閃著得意,“誰叫本王今日是壽星,小丫頭不是說,過生日的人最大?”

“你……”

某隻忙出麵打圓場,“好啦,好啦,趕緊穿好,咱們去滑冰哈,可惜了,姐不能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