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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味站在門口看著她雄赳赳氣昂昂地走了,過了一會兒,無奈地歎了口氣。
蘇妙帶著人將兩隻麻袋抬到品鮮樓門口,雙手叉腰盯著頭頂的招牌,她直到現在也不明白明明一品樓比品鮮樓豪華,佟染同樣是一品樓的負責人,為什麼他會選擇常窩在品鮮樓裏而不是一品樓,一品樓才是本家,品鮮樓隻是他之後收購的一個分支而已。
夥計進去讓跑堂的通報佟染“蘇二姑娘把在蘇記喝醉的鄭廚長和於副廚長給送回來了”,佟染得知消息隻覺得其中必有貓膩,親自下樓來,沒看到兩個醉鬼倒是看到兩隻麻袋,手中折扇一展,笑眯眯地詢問蘇妙:
“蘇姑娘送鄭廚長和於副廚長回來,人呢?”
蘇妙也不話,雙手負在身後,腳尖在地上的麻袋點了點。
佟染一愣,盯著地上的麻袋看了一陣,嘴角狠狠一抽,頓了頓,輕聲吩咐人把兩隻麻袋抬進去。
“別再讓他們來我的酒樓找茬了,糾纏於仿製和被仿製這種事實在太無聊,我們是做餐飲業的,不是搞發明創造的,用菜和服務誘使更多的客人過來花錢再一點也不心疼錢地滿意而歸,就這麼簡單。”蘇妙看著他,輕聲。
佟染愣住了,過了一會兒,微微一笑:“就這麼簡單……嗎?的確。蘇姑娘的想法很簡單。”總覺得他的話隻了半截,還有點嘲弄她的想法很真的意味。
“蘇姑娘你誤會了,並不是我讓他們去的。”接下來。佟染斬釘截鐵地,又一次將自己摘了個幹淨。
蘇妙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他以為她還會在這個問題上繼續跟他糾纏點什麼,她卻什麼都沒有,隻是點點頭,淡聲道了句:“告辭!”罷,轉身。
“蘇姑娘。”佟染卻在後麵叫住她。
蘇妙微怔。回過頭來,不解地望著他。
“下個月淨明法師會路過豐州,到時布政使大人必會在豐州選擇一間最好的酒樓招待淨明法師。”佟染輕輕搖著折扇。笑得溫潤,笑得平和,笑得無害。
“淨明法師?”蘇妙一愣,“和尚嗎?”
佟染撲哧一笑:“你沒聽過淨明法師?雖然你是個姑娘家。沒聽過淨明法師也算是孤陋寡聞了。淨明法師在嶽梁國是個非常神聖的存在。接待過淨明法師的酒樓更是會在整個行業中備受矚目,繼而跨入一級酒樓的行列。曾經品鮮樓還是你們蘇家的時候,我們一品樓曾接待過淨明法師一次,那之後你們的品鮮樓就成了我的囊中物。”
“這個和那個沒關係吧,分明是你動了手腳。”蘇妙看著他,涼涼地道。
佟染話音一僵,緊接著刻意岔開,帶了一絲怡然自得。似笑非笑地:
“總之,這一次淨明法師還是會由我們一品樓來接待。如果你對淨明法師很好奇的話。可以回去問那位回少爺。”罷,手中折扇一收,轉身,揚長而去。
蘇妙呆站在原地,眨巴了兩下眼睛,輕聲咕噥道:“我怎麼感覺我好像被他挑釁了。”
“二姑娘,你就是被他挑釁了。”陳陽好心提醒道。
蘇妙繃著表情,盯著佟染已經上了台階走到門檻前,她現在在意的卻是另外一個問題,三步並兩步上前,喚道:
“喂!”
“我不叫‘喂’。”佟染回過頭,糾正。
“你為什麼要叫回味‘少爺’,他哪裏‘’了?”這是她目前為止最不解的事情。
佟染看了她一會兒,又一次刷地展開折扇,輕輕搖著:“你不是你們已經是那種關係了,他什麼都沒告訴你?”
“我隻是問你為什麼要叫他‘少爺’,你隻要回答問題就好了,幹嗎要反問?”蘇妙盯著他折扇上用濃墨洋洋灑灑地寫了一行字——冰,水為之而寒於水。
“你這是向人提問的態度嗎?”
“我也不是特別想知道,你不想就算了。”蘇妙也不在意,從他的扇麵上收回目光,轉身要走。
“是梁都的叫法。”佟染卻淡淡開口了。
“嗯?”蘇妙一愣,回頭狐疑地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