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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嫻眼看他要走,一把拉住他的胳膊,笑盈盈道:
“官人,別走啊,奴家還沒完呢!”
“你還想做什麼?本王都了,本王可不會次次做你的冤大頭!”梁敞不悅地盯著她,皺起眉。
蘇嫻對他的黑臉不以為意,嫣然一笑:
“奴家要買的東西已經買完了,若是官人有興致陪奴家再去購物,奴家自然高興,官人不想去,奴家也不會勉強,官人何必這麼急著走呢。已經黑了,想必官人還沒用晚膳,奴家做東,請官人去吃頓清雅的,如何?”
梁敞立刻警惕起來,防備地看著她,這個女人究竟是想吃霸王餐還是想玩仙人跳?
蘇嫻笑開了:“官人放心,真的是奴家做東,若是奴家逃單,官人盡管來圓融園找我,或者直接去豐州蘇記一品樓,奴家跑得了和尚可是跑不了廟。”
梁敞一聽,更警惕了,莫非這個女人是想把他引到她的老窩去,好方便對他做點什麼?
他的防備落入蘇嫻眼中,蘇嫻竟然能瞬間讀懂,隻覺得有趣,咯咯一笑,也不再廢話,拉起梁敞的手,轉身就走。
“喂,喂,你放開,你想幹什麼?你想帶本王去哪?”梁敞慌忙質問,嘴上雖然質問著,可一雙腳卻不由自主地跟著她走了。
煙溪舫,蘇州城內一座相當有名的酒樓。是用一座廢棄的帆船改建的,就停在石湖岸邊,坐在船上用餐。既可以品嚐美食又可以欣賞夜晚下石湖的妙景,美不勝收。
梁敞本來還在驚奇蘇嫻怎麼會這麼大方請他到這種清雅的地方來,直到她拿了兩張入場券遞給侍者他才終於明白過來,這個女人今買胭脂時參加了抽獎活動抽到了兩張煙溪舫的招待券,她一個人用不了,估計是剛好碰見他,順便把他招來還想讓他承她的情。打的好算盤,她以為她這麼做他就不記得那花的最憋屈的兩千兩嗎?
“官人,要不要嚐嚐這兒的醉仙釀?”蘇嫻看著他黑沉的臉。含笑問了句。
梁敞斬釘截鐵地拒絕,孤男寡女在一起酒是最危險的東西,他可不能讓這個滿肚子壞水的女人鑽了什麼空子。
蘇嫻不以為意,交代點菜的夥計:“一壺醉仙釀。另外包一隻荷葉雞讓人送到崇如書院去。送給文慧閣的蘇煙;再給我準備一碗醪糟蛋和四個紅燜豬蹄。這兩樣不急,我走的時候帶走。”順手在夥計手裏塞了一粒碎銀子。
“好嘞!姑娘還要什麼?”夥計笑開了花,熱情地詢問。
“不用了。”蘇嫻揮了揮手。
夥計點著頭,笑嘻嘻地出去了。
此處是一個半封閉式的雅座,由漂亮的屏風間隔開私密的空間,這位子臨窗,順著的花窗望去,可以看到石湖中畫舫上那些耀眼媚人的紅燈籠。湖水無聲奔騰,帶動起的輕搖搖動了帆船。船偶爾會微微地蕩漾。
蘇嫻透過窗望著窗外的夜景,燭光、晚餐、湖水,麵前還有一個清俊的男子作陪,沒有什麼比這個更愜意了。
梁敞看了一眼她仿佛有點得意的表情,又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端起茶盞啜了一口,抬眼看著她的側臉,問:
“崇如書院可是城南的那個崇如書院?”
“嗯。”
“聽你弟弟正在那裏讀書。”
“鄉試將近,他被先生推薦到崇如書院來做交換生。”
“哦?是過幾日就下場嗎,你弟弟多大了?”
“十六歲。”
“十六歲就參加鄉試了,倒也算少年英才,是拜在哪個大人門下?”
“教他的先生嗎?是豐州官學裏的館長。”
“不是館長。你弟弟都參加鄉試了還沒有在這當地的官府麵前露臉嗎?回味沒把你弟弟引薦給知府或者布政使拜個師什麼的?”梁敞雖然隻是隨口一問,這會子卻驚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