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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薛佑怡臉漲紅,很想直接動手,可她不敢,第一這是在大殿裏,第二,她確實打不過蘇嬋。
“噗!”一聲悶笑自對麵傳來,來自梁敖,他笑得相當歡暢,梁敕看了他一眼,他才別過頭去斂起笑,恢複了之前斯文爾雅的模樣。
魏依琳見這邊僵住了,忙過來圓場,安撫蘇嬋兩句,本能的她覺得這人惹不得。
將薛佑怡拉走,兩人來到蘇嫻麵前,魏依琳笑:
“蘇大姑娘,魏丞吩咐以‘月’為題……”
“姑娘們,”蘇嫻對鏡整理著鬢,笑吟吟,“奴家已經過了傷秋悲月寫詩吟詞的年紀,奴家又不會跟你們搶男人,你們為難奴家也沒什麼趣兒,還是早早去整治那有趣兒的人吧。”
不管是不是被中了心思,“男人”這個詞在未婚女子聽來都是刺耳的,魏依琳麵紅耳赤,訕笑著,聲:
“蘇大姑娘這是什麼意思?”
蘇嫻放下鏡子,雙臂交疊擱在桌上,笑吟吟地看著她二人,表情曖/昧地輕聲問:
“梁都內青年才俊這麼多,二位姑娘想必都心有所屬吧,究竟是哪一位俏郎君,出來給奴家聽聽,別看奴家這樣,對付男人奴家是很有一套的,姑娘家總以為征服男人憑的是臉蛋、眼淚和撒嬌,大錯特錯,其實啊,這征服男人,最重要的是身子,身子**才是最重要的,這身子……哎,你們別走啊,唔……”
蘇嬋適時捂住蘇嫻的嘴,麵紅耳赤的魏依琳早就拉著同樣麵紅耳赤的薛佑怡走了,她們兩個還沒有不知廉恥到在大庭廣眾之下聽一個不要臉的女人講葷段子。
蘇妙不等人家來催就行動了,她捅了捅坐在前麵的回味。
回味回過頭,蘇妙把手裏的筆墨紙硯一股腦兒塞給他。
魏依琳恰好看見了,瞠目結舌,幹笑著問:
“蘇姑娘,你這是做什麼,是讓你作詩,不是讓三公子作詩!”
“他的就是我的。”蘇妙理直氣壯地。
這人比前兩個還要無恥!
魏依琳咬牙切齒地笑道:“蘇姑娘,皇上是在考較諸位姑娘的才藝,你弄虛作假,皇上會生氣的。”
“就是!”薛佑怡義正言辭地,“蘇姑娘,以‘月’為題作詩是皇上的旨意,你若不遵從就是抗旨,抗旨的後果是什麼需要我告訴你嗎?”
蘇妙眨巴了兩下眼睛,一臉純良地問:“你是我若不作詩就會被皇上殺掉?”
“原來你是明白的。”薛佑怡得意地,一臉十分期待看她被趕鴨子上架然後出洋相的表情。
蘇妙瞅了她一眼,突然站起來,因為作詩周圍都安靜了下來,她突然站起來把眾人嚇了一跳,亦吸引了坐在禦座上正觀察著下麵的梁鑠。
“皇上大伯!”蘇妙見他看過來,立刻喊了一聲,既然回味直接叫‘大伯’,她決定還是跟著表示一下親近。
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是什麼鬼稱呼?
“做什麼?”梁鑠亦有些意外,似笑非笑地問。
“我不作詩會被殺掉嗎?”蘇妙直截了當地問。
梁鑠臉一黑,這是什麼鬼問題?
蘇妙接下來往心髒“咯噔”一聲的薛佑怡身上一指,:“薛姑娘了,不作詩就是抗旨,會被殺掉的!”
梁鑠瞅了薛佑怡一眼,薛佑怡膝蓋一軟,突然不知所措。
梁鑠抬起眼皮子看了蘇妙一眼,問:“你為何不作詩?”
“我不會。”蘇妙直率地回答。
“……”這還真是十分充分的理由。
“不作詩真的會被殺掉?”蘇妙鍥而不舍地追問。
“不會。”梁鑠黑著臉回答,這是什麼鬼問題?
蘇妙立刻生氣地看向薛佑怡,沒好氣地道:“皇上不會,你卻告訴我會,你該不會是在假傳皇上的旨意吧?”
大帽子扣下來了,薛佑怡“撲通”跪下來,瑟瑟抖,連聲辯解:
“皇上,佑怡沒有啊,佑怡不是那個意思,皇上,佑怡絕對沒有!”
“果然腦子有毛病。”蘇嬋嚼著瓜子瓤,輕聲哼道。
眾人均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一臉純良的蘇妙,這個看起來傻乎乎的姑娘,其實是個切開黑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