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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1 / 3)

渾身都是防禦性傷害,致命傷則是腦挫傷。所以推斷白雲死亡之前曾與人打鬥過,後來因為摔出救護車外撞上了後麵的私家車身亡。

警方調取了私家車的行車記錄儀,從其中的畫麵可以看到白雲死死抓住另一個男人撞在私家車的擋風玻璃上。失血過多的白雲在撞上私家車後很快咽了氣,被白雲抓著的口罩男卻沒有死亡,隻是受了些傷。口罩男恢複意識後很快推開了抓著自己的白雲,一瘸一拐地想要逃跑。後麵還在高速行駛的私家車並沒有注意到前方的車禍,更沒有想到高速公路上能突然躥出個人影來。疾馳而來的私家車撞上了想要逃跑的口罩男,口罩男墜下了高架橋不知所蹤。

也不知該說幸或是不幸,因為兩輛車前後撞上了人,撞人後急刹車的位置又比較靠近,後麵駛上高架橋的司機們總算是有所警覺,降低了車速。從救護車裏飛出的擔架則像是從天而降,挾著巨力正中摔出救護車的另一個口罩男的胸膛,口罩男胸骨碎裂,碎裂的胸骨刺穿了心髒等髒器。第二個口罩男就這樣直接死在了一輛私家車前。

接二連三的見血嚇得膽小的市民們恐慌起來。事故現場很快被警方封鎖起來。警方在事故不遠處發現了閻海的超跑,並在其上發現了嚇到語無倫次地閻海,通過閻海的陳述以及超跑上行車記錄儀拍下的畫麵,基本上確定有人有計劃有組織地意圖殺害聞暮雨和白雲。白雲以身護住了聞暮雨。閻海超跑上的行車記錄儀隻記錄到聞暮雨推下了擔架的一幕,隨後畫麵就靜止了。根據檢查結果,畫麵靜止的原因被判斷為信號不良造成的畫麵卡頓。

超跑上搭載的行車記錄儀會信號不良是挺奇怪的,隻是東西再貴也難免會有出問題的時候。關鍵時刻掉鏈子的事屢見不鮮,倒也沒有人會拿這個問題去為難閻海。想拿這個問題去為難閻海的龍麒又不是能去為難閻海的身份,於是行車記錄儀的問題就這樣在警方那裏一筆帶過。

最後負責為閻海做口供筆錄的警/官看在龍麒是宋興專屬sp的麵子上替他問了一個問題:“你為什麼會在那個時候出現在那種地方?我的意思是說、你為什麼會去追那輛受害人所乘的救護車?”

“……”

閻海張了張嘴,似乎有口難言。閻海麵前的兩位警/官看在心裏,不由得也起了疑。

“因為我喜歡她……”

“我……我喜歡聞暮雨。我想追上她跟她說不要和白雲在一起了……這次是白雲出事,下次說不定就換她——”

閻海說不下去了,兩位警/官也問不下去了——繼白雲之後,聞暮雨果然出了事,且現在還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這要是換了他們在閻海的這個位置上,隻怕想抽爛自己的嘴巴。

從車輪留下的印子來判斷,閻海駕駛的超跑並沒有碰到過聞暮雨所乘的救護車。而載著聞暮雨的救護車衝出高架橋的護欄,掉到了高架橋下。超跑則是在護欄前及時刹車,避免了墜落的命運。

高架橋之下是私有森林,其主人買下森林是為了滿足其觀察野鳥生態的興趣,森林多年封山罕有人跡,已經和原始森林的差別不大。警方想要入內搜查卻在森林主那裏碰了一鼻子灰,最後還是白家出麵才讓森林主允許警方進山搜查一次。警方在這一次搜查裏找到了救護車,找到了死在駕駛位上的司機卻沒能找到聞暮雨。另一個墜橋失蹤的口罩男也沒有找到。

警方隻能著重調查死去的口罩男和司機,然而令人愕然地是兩人的指紋沒有被記錄在庫。死去的兩人宛若憑空出現的幽靈,麵部識別係統對這兩人不起作用,牙齒、紋身的記錄也和現有的罪犯對不上號。兩人身上的物件大多無法查到來源,能查到來源的又因為售出的數量巨大而無法追查到具體的購買者。如此的調查結果自然不能令白家滿意,失去兒子的白婉柔用白家的喉舌毫不留情地對警方發起了輿論批判,斥責他們無能無腦無技術含量無責任心。

白憶蕭這個有預謀地捅了白雲一刀的白家人成了白婉柔追查殺死兒子真凶的唯一線索,然而就在白婉柔手撕這位侄子以前,白憶蕭死在了暫時關押他的警署裏。死因是被人割喉。動手的人下手幹淨利落,一刀切開了白憶蕭的喉嚨,使得白憶蕭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隻能看著血液從因為他呼吸而發出“籲籲”聲的平滑切口中湧出,最終死在監牢裏。

警署監管不利讓犯罪嫌疑人被殺,這讓警方被推向了輿論譴責的風口浪尖。身體不好時日無多的白老爺子起初被白婉柔、林宜家在內的白家人蒙在鼓裏,隻當自己的親孫子和他的嬌妻真像林宜家所說去國外度假提前蜜月去了。可紙終究包不住火,白老爺子得知親孫子的死亡後沒能撐過去,就這樣一命嗚呼。

白家一下子失去了頂梁柱和未來的接班人,整個喉舌帝國頓時如天塌了一般人心惶惶。法律上和白家扯不上什麼關係的姨娘們會怕白婉柔和林宜家,姨娘們的兒女可不是人人都像白展鵬一樣死了一個兒子還打算繼續為白家鞠躬盡瘁。不過白展鵬自己也不是沒有動搖過,白憶蕭再怎麼不成器、再怎麼可惡那也是他的兒子。如今他的兒子死了,白婉柔非但沒有一絲和他同病相憐的親切,甚至還把對白憶蕭的憎惡全數轉嫁到他們一家的身上來。

林宜家和白婉柔接連著操持了兩場葬禮,先是白發人送黑發人送走了自己的孫子兒子,又送走了陪伴自己幾十年的老伴兒和為自己遮風擋雨的父親,白婉柔和林宜家還沒從悲痛中恢複過來,就又要去同室操戈打壓白家的不安分子。

林宜家到底對白老爺子還是有幾分真情的,白老爺子的頭七一過,身體就肉眼可見的虛弱下來。白婉柔到底比不上她父母的手段,被幾個同父異母的哥哥連同其他勢力鬥得是手忙腳亂、腹背受敵。就在白家姨娘們以為鬥倒了林宜家、白婉柔母女就能翻身做主人的時候,皇室向林宜家、白婉柔母女伸出了協助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