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大嘴巴可以說是抽的石破天驚。
袁浩天竟然沒有反應過來,結結實實地挨了一下,臉上頓時紅腫起來一大片,火辣辣地疼。
“秦立!你幹什麼?”袁浩天驚怒不已。
“我幹什麼你還不知道嗎?”秦立說著又將手臂高高揚起,說道:“要不要再來一次?”
“秦立,你TM想死啊?竟敢打袁少?”
那些同學紛紛大喊起來,已經有好幾個男的衝到袁浩天身邊,作出一副同仇敵愾的樣子。
楚熏兒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秦立竟然會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打了袁浩天一巴掌。她急忙跑到袁浩天等人麵前,攔在他們和秦立當中。
“熏兒,你幹什麼?難道是想給姓秦的求情嗎?”袁浩天摸著半邊臉,惱怒地問道。
楚熏兒可憐巴巴地說道:“袁總,真是太對不起了,秦立他剛從非洲回來,一時之間適應不了這裏的環境,而且他在非洲挖煤的時候,腦袋被石頭砸到過,所以精神有些不正常,剛才他絕對不是故意打你的,是神經病又犯了。你就看在我的麵子上,別跟他一樣的了。”
一聽這話,眾人不禁再次發出一陣嘲諷之音。
“我說他怎麼敢打袁少,原來是個精神病!真是太晦氣了!”
“就是嘛,精神病就該關在精神病院裏!跑到這來掃大家的興!”
“我看咱們報警吧,讓警察把他帶走,他在這裏,都影響大家聚會的心情!”
“對對。報警報警……”
聽到大家七嘴八舌地議論,楚熏兒眼圈都紅了,她看著袁浩天,一雙水汪汪的妙目就要流下淚來。
袁浩天恨不得將秦立一拳打倒嗎,但是看到楚熏兒的模樣,心中不由得冒出一個毒辣的主意來。
“算了!”他突然對身邊想要報警將秦立抓起來的同學們說道:“看在熏兒的麵子上,我不跟一個精神病計較!咱們不用管他,該喝酒喝酒,該吃飯吃飯!”
“哎呀!袁少真的是大人有大量啊!讓人欽佩!”
“是啊,袁少,來,我們敬你一杯!”
見到袁浩天竟然能不計較秦立打他那一嘴巴,楚熏兒也十分高興,她笑著對袁浩天說道:“袁總,真是太感謝你了!”
“熏兒,咱倆都是同學,叫什麼袁總啊!叫我浩天就行。”
這時,舞台上的音樂響了起來,這是一曲浪漫的雙人舞曲,作為現場最耀眼的人物,立刻就有好幾個女同學將袁浩天圍住了。她們一邊對他大人不記小人過的偉大胸懷大加讚譽之詞,一邊羞答答地邀請他賞臉共舞。
但是袁浩天都一一拒絕,因為他眼中隻有一個舞伴人選,那就是楚熏兒。
來到楚熏兒麵前,袁浩天衝著“女神”深深地彎下腰,將手伸到楚熏兒麵前,說道:“熏兒,能否請你賞光跟我跳一支舞呢?”
楚熏兒有些難為情地說道:“袁總,我不會跳。”
“沒關係,我可以教你。還有,我不是跟你說了嗎,不要再叫我袁總,要叫我浩天。”
“其實我今天來,是有件事情想要求你幫忙……”楚熏兒鼓足勇氣,準備向袁浩天說出自己的真實意圖。
一聽這話,袁浩天立刻挺直了身體,擺出一副有求必應的架勢,意氣風發地說道:“熏兒,你有什麼事盡管開口,我就是上刀山下油鍋,也要給你辦到!”
聽到這句話,楚熏兒不由得十分感動。她把手按在胸口上,以穩住一下內心的情緒,然後緩緩地說道:“我……我的家裏最近出了一些變故,急需一筆錢來救濟,我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了,隻好今天來找你……希望你能夠幫幫我家度過這個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