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展剛剛沒注意,看到白憶笙的模樣,臉色頓時沉了沉,沒再爭辯。
顧西城貴為影帝,跟白憶笙也不熟悉,也就沒搭理白憶笙。
整個包廂,白憶笙像是一個外人,根本融入不進去。
傅臨墨點燃了一支煙,吐出一個長長的煙圈,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過來,坐下。”
煙氣縈繞,濃厚的煙草味嗆得喉嚨都是澀澀的。
白憶笙笑了笑,“還是不要了吧,不耽誤傅總玩呢。”
傅臨墨臉色一沉,“過來。”
白憶笙隻能坐過去,可呆了一會兒,覺得嗆的惡心,當即起身,“我去洗手間。”
在洗手間幹嘔了一會兒,她才好了很多。
隻要想到以前也有這樣的場景,每一次在跟人談完生意之後,她都是犧牲品,她就會覺得惡心,覺得自己犯賤。
可到底,她還是麵對。
隻是這一次,她不會傻的無可救藥的幫助傅臨墨。
深吸了幾口氣,她才走了出來。
傅席風將草莓遞過來,“先吃點東西,這邊都是大男人,你坐在這邊。”他拉著白憶笙到了一個角落,這邊靠著窗戶,有微風拂麵,空氣也很清新。
她接過了草莓,果汁甜嫩,微微一笑,“謝謝。”
傅席風看起來冷淡,不苟言笑,可笑起來的時候,小虎牙閃閃,又有幾分的可愛,“凡凡,你若是不喜歡,就在這裏坐著,我一會兒帶著你走,嗯?”
傅臨墨看著兩個人談笑風生,心底的火氣瞬間又高漲了幾分。
顧西城到了兩杯白酒,遞給蘇展一杯,之後自顧自的抿了一口。
蘇展有點擔心,“城哥,老大不對勁啊。”
現在的傅臨墨板著臉,手中的煙已經燃燒殆盡,他像是絲毫沒察覺,煙灰散落在沙發上,又被窗邊的風吹掉。
整個人因為太冷清,顯得有些低沉,而且渾身的寒氣肆意的外放,有種生人勿近的感覺。
“欲求不滿,誰能治?”顧西城也抽著煙,白酒在唇邊微微的散開,映著燈光,顯得男人更妖孽了幾分。
蘇展眨眨眼,眼底有些星星光,“哦,二哥,你能不能說人話啊。”
每次都聽不懂,可還是覺得很有道理的樣子。
顧西城“……”
“臨墨,不喝酒?”顧西城懶得搭理蘇展,直接開口,“你首先脫單結婚,我是不是應該敬你幾杯?”
這話說的,真是有點諷刺。
蘇展聽得膽戰心驚的。
傅臨墨回過神,扔掉手中的煙頭,拿起來酒杯,剛要喝下去,看到白憶笙又吃了一個草莓。
紅色的果汁在唇間流轉,顯得她的唇更加的豔麗,輕笑之中,潔白整齊的牙齒上有紅色的汁液緩緩蔓延,唇瓣微微的浮動之下,像是在他的心底上下張合,心裏癢癢的,卻又壓製不住這種感覺。
“笙笙,”傅臨墨很少這麼溫柔,這麼親密的叫她。
白憶笙愣了一下,放下手中拿起的第三個草莓,笑意如煙的看過來,“怎麼了?”
傅臨墨指了指杯中酒,“我今天不想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