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女人,我難道沒有權利去調查?”
傅臨墨冷笑,唐洛凡,你到現在還是不願意承認?非要讓他對唐家動手才願意?
“傅總,你說這話,是認真的嗎?我是你的女人?可據我所知,明天你要訂婚的對象,不是我啊?”
白憶笙臉上譏諷的笑容徹底讓傅臨墨失去了理智,這個女人,一次兩次三次,總是在挑戰他的極限。
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可她偏偏不知所謂……
他已經不想要跟她解釋什麼了。
這兩天極度煩躁,林朵總是以淚洗麵,韓家那邊也要他親自出麵,好不容易想要來白憶笙這邊放鬆放鬆。
結果她卻是這樣的態度……
“哎,傅總,你最好不好過來,因為我已經報警了……你若是再三番兩次的...啊...傅臨墨,我警告你,不要……”
衣服撕碎的聲音,拿在手裏的手機摔在地上,該死的,訂婚之前,怎麼滴還想要來跟她舉行一個告別儀式不成?
“白憶笙,你別裝清高了,你不過是個,誰都可以買票上車的公交車……”
傅臨墨的聲音裏充滿了低吼,就像是一頭失去了理智的野獸。
白憶笙被死死的壓在沙發上。
“嗬,公交車嗎?這個鍋公交車可不想背,更何況,傅總這樣的男人,你什麼時候擠過公交車了?真是...好好笑喔。.”
“白憶笙?或者是唐洛凡?我看你嘴硬到什麼時候。”
長驅直入,整個過程,傅臨墨有些癲狂,而白憶笙再也不似從前那般應和,隻是麵無表情的看著在自己身上聳動的男人。
說她是公交車,她還嫌棄傅臨墨髒呢!碰過那麼多女人,誰知道哪個女人是不是有病的,說他是公交車的話,那他傅臨墨就是公共廁所。
媽的!
淩晨四點,傅臨墨酒也醒了,穿好衣服,看著躺在沙發上疲憊不堪的白憶笙,整個過程,她一聲不吭,就像是一個死人。
“唐洛凡,就算你現在不承認,我也會讓你承認的。等到時候,我們兩個人的賬,可就不單單是我們兩個人了。”
“喔!”
已經累得有些說不出話的白憶笙,還是回了一個喔字。
他不就是想要警告她嗎?不就是又要拿唐氏集團來威脅她嗎?
可現如今的唐氏集團,還是他傅臨墨說想要打壓就可以打壓的?可笑,就算是要動唐家,也要問問,她白憶笙,同不同意。
“唐洛凡,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好的,傅總慢走,希望你能快速的恢複體力,不然明天晚上未婚妻要你上交糧食的時候,怕交不出來。”
“你好極了。”
“砰”的一聲,傅臨墨離開了白憶笙的家,走之前那咬牙切齒的聲音仿佛還在耳邊回蕩。
“嗬…….狗屎。”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麵對傅臨墨,她早就毀盡了所有教養,隻想要以髒話懟過去.這個男人真是下流無極限。
教養這種東西,用在他身上,算是侮辱了教養兩個字。
整個房間裏還彌漫著一股子萎靡的氣息,除了自己的呼吸聲,安靜極了,這麼安靜,她的心髒,卻莫名的疼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