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瑤剛剛“我呸”完,就被人點了名。
正是那個叫餘育民的家夥,走了過來,
“這位古月先生好像對許師兄的詩有不同的意見。”
“古月先生又是誰,我們都沒有聽過。”
許誌朗卻慢慢的走了過來,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
“育民,不要胡說,這位古月先生可是《一個女人的悲慘人生》的作者,人家也是大才子。是你的前輩。”
蘇瑤這是與許誌朗兩人正式的麵對麵。
別說,這人長的還真的是人模狗樣的。
他這麼說,就是為了找茬。
可以哦。
自己還沒出招,自己撞上來的。
最重要的是,這個男人好像並沒有認出自己。
“師兄,什麼一個女人的悲慘人生,我都沒聽過。”
餘育民笑盈盈,對著蘇瑤嘴角帶著譏笑。
劉素媛與劉素玲兩姐妹兩人同時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這位古月先生要真的是大才子,也來一首吧,今日也是以詩會友。就當為了我們的訂婚添點樂趣。”
劉素玲也走下來,挽著許誌朗的,燦爛一笑。
蘇瑤故意的退後兩步,站在景墨琛的身後,有些膽怯的樣子。
景墨琛還以為蘇瑤真的不會作詩,以自己的身子遮住了蘇瑤半個身子,語氣微涼:
“我的朋友不想作詩,莫非各位還要逼迫他不是。”
周圍一愣。
少督軍都發話了,誰還敢硬逼著蘇瑤作詩。
許誌朗一看蘇瑤這模樣,篤定了胡月不會作詩,今日非要把他的臉麵給揭下來不可。
他還沒動。
有一個人動了。
正是景墨風,他走了出來,麵帶微笑:
“大哥這麼說話就不對了,許兄弟他們也就是想與你的這個朋友聊聊詩而已。聽說你這個朋友可是個大作家,這點能耐都沒有,怎麼做大哥的朋友。”
“少督軍,景二少說的極是,如果是你這朋友不會作詩,跟大家說就是,我們也不會為難他的。不過就是作詩而已。”
許誌朗附和道。
隻是這話聽起來不是那麼好聽罷了。
“這人不會作詩,可是那《一個女人的悲慘人生》是怎麼寫的。”
“誰知道,該不會不是自己寫的吧。”
“要不怎麼會現在不敢寫詩了。”
周圍的議論聲越來越大,特別是許誌朗的幾位師弟們談論聲尤其的刺耳。
所有人的眼光都投射到蘇瑤的身上。
景墨琛卻沒有任何的表情,側身,拉著蘇瑤的手臂,眸中帶著關心,說:
“好了,熱鬧也看過了,咱們走吧。”
他的手掌很大。
即使現在是冬季,蘇瑤穿的不薄,可是依舊能感受到景墨琛手心傳來的熱度。
很熱。
她心中一暖,輕輕的撥開了景墨琛的手掌,會心一笑:
“要走也要等我打了這些人的臉再走。你等我。”
這就是她今日來的目的。
幸虧她的腦海裏有上下五千年的詩詞,幸好這是個架空的民國時代。
“你等我”讓景墨琛的身子微微一僵,耳根泛起了一層緋色。
他就這麼看著蘇瑤灑脫的走到人群中。
她直麵著許誌朗,大聲的笑:
“許教授,不瞞你說,我這個人真的沒有做過詩呢。
做之前,我想評價一下你的詩。
許教授,我第一次看到你的詩《雪》的時候,我真是驚為天人。”
許誌朗眼中閃過得意的光:
“慚愧,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