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我連一個村婦都對付不了。我要是出手,她非死即傷。”
蘇瑤心虛的笑了笑。
誰讓她現在真的沒有金手指。
她順便用糖果把小雞給圍了起來,差點被糖果埋葬的五福,逼自己不去看也不去聞這些糖果的甜味:
“嗬嗬。”
“你幫我就給她一點兒教訓。我讓我男人再給你帶回來十顆大白兔。”
蘇瑤眸子微閃,慢悠悠的說道。
她太知道這隻小雞對喜歡的是什麼東西。
糖果。
大白兔。
大白兔不僅僅現在是她的最愛,也是這隻小雞的最愛。
沒有之一。
小雞的雞脖子咽下去口水,五福的雞冠子動了一下,不動聲色的講交易:
“二十顆。”
它開始知道那個狗男人每一次最多就能買二十顆。
“十三。”
“十八。”
“十五。”
“成交。”
一人一雞,就這麼達成了交易。
“你到底想讓我怎麼做?”
看在那十五顆大白兔的份上,五福問道。
蘇瑤彎腰,在五福的耳邊輕語一陣。
小靜五福聽後:“.......”
心裏剛從人類那裏學到的那句話:
最毒婦人心呐。
“我哪裏有那本事弄到你說的玩意?”
“我不管。這事交給你了。我男人快進來了,把你的糖果拿走。”
蘇瑤坐直身子,語氣淡淡的。
她怎麼不知道這隻小雞就算現在隻是一隻小雞,那也不是一隻普通的雞。
五福想起那個一見到自己就摸自己腦袋的男人,身子抖了一下,快速的就跟螞蟻搬家一樣的搬著屬於自己的糖。
它太難了。
真的。
蘇瑤就這麼看著小雞一點點的搬著糖果,嘴角輕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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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色剛剛蒙蒙亮。
在村裏正中間的金家大房屋裏傳來了一聲尖銳的叫聲,響徹了左鄰右舍。
“啊!我的臉。”
李梅花剛起來,看到這鏡子中的自己,嚇了一跳,尖叫。
正在床上睡覺的金建軍與鐵蛋父子兩人蹭的一下從睡夢中醒了過來,看著在照鏡子的女人,迷迷糊糊的,眼睛都沒有睜開:
“媳婦咋了?”
“娘,你咋了?”
兩個同時發問,李梅花摸著微疼的臉頰,以最快的速度的跑到床邊,指著自己的臉,勉強的張開嘴:
“建軍,我的臉。”
金建軍與鐵蛋兩人這才睜大了雙眼,看到一張扭曲的臉。
太嚇人了。
上半張臉很正常。
但是下半張臉根本就看不清,全是紅的。
鼻子腫的比紅蘿卜還大。
嘴唇上下厚的像香腸嘴一樣。
“這是怎麼了?媳婦。”
金建軍要是沒看到她身上那身衣服還是昨天晚上睡得那身,根本都不敢承認這是自己的媳婦。
“窩......不吱到。”
李梅花的嘴巴張不開,一動就疼,撕心裂肺的疼。
因為疼,她的臉蛋更是扭曲到了一起。
鐵蛋呢,嚇得都已經將自己的小身子藏在了他爹的身後。
這是他娘,怎麼跟鬼一樣。
金建軍也害怕,但是看到自己媳婦雙眼淚水刷刷的流,他還是忍著害怕穿上了衣服,顫抖著: